卢梓宇转头一看,却见正是方才谈论自己的三个学生,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调侃道:“你这样见人就叫大神,该不会是那个网站的扑街写手吧?”
谁知他话刚说完,那个彪悍女生,立马满眼小星星的道:“哦,我的天啦,不愧是偶像,真是一猜就准,这货自以为是文学青年,学人家跑去某横写网文,现在已经扑的他妈妈都不认识了。偶像,你给偶签个名呗,偶可是为了你才报考沪海大学的。”
先前说话那人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又连忙和另一个丝一起帮腔道:“是啊,是啊,俺们可都是为您才报考沪海大学的。自从听说您的大名之后就想拜您为师,您也把俺们两给收了呗。”
卢梓宇看着这三个二货,十分无语的挥挥手道:“快回去上课,别瞎胡闹了,你两又不是妖精,哪就把你两给收了?再说了,我既不是你们学校学生,又不是你们学校老师,你进不进沪海大学跟我有啥关系?”
那两二货闻言却大吃一惊,骇然道:“咿呀,偶像,您还会收妖精?那俺两更是非要拜您为师不可了。”
卢梓宇简直被这两二货搅的欲哭无泪,正好此时金忠强和步帆两人从远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卢梓宇连忙招呼了两人声疾步便往校门外走去。
走出老远还听身后那两二货中的一个大声叫道:“师父慢走啊,可别忘了俺哈,俺叫萧忆情。”
金忠强和步帆两人对望一眼,回头望了身后那个仍在拼命挥手的二货,心中都有些诧异,暗道:“师父怎么这么快又收一个徒弟,莫非这看起来挺挫的家伙竟然天赋异禀?”
接下来几天卢梓宇的日子,卢梓宇每天除了指点一下两个一直被他忘在脑后的徒弟,陪陪老婆之外,大多的时间都用在琢磨那本名为《归衍道》的古书上。让他没想到的是,黎烟珺和元蜃蓉两人竟然对古文字也都有相当深厚的研究,而且不但精通古龙华语,连古印度文、古拉丁文、玛雅文等等世界许多文明的古文字,都有相当研究。让他险些把下巴都掉下来了。
要说元蜃蓉他多少还可以理解一点,这丫头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一个书呆类型的女生,而且她本身也是从事语言工作的。但黎烟珺竟然也研究古文字,实在是让他想象不到,她一看就是一个十分现代的女性,而且本身从事的工作也和文字毫不沾边,这简直是出人意料。
黎烟珺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以为本姑娘就会演演戏,算算账吗?告诉你本姑娘的本事可大着了。”
一问之下,卢梓宇才知道原来黎烟珺的父母都十分疯狂的考古探险爱好者,尤其是她母亲对世界上各个古代文明的文化研究在整个龙华考古界也是首屈一指的,当初她父亲的好多古文明知识都还是她母亲教的,两人也正是通过这方面相识并相知相守的,只可惜她母亲后来早早就去世了。
但黎父也更加怀念妻子,并且努力想把女儿塑造成一个像她母亲一样的学者型女性,所以父女两有限的相聚时间里,黎父都把精力放在教导女儿各种古文化知识上面了。可以说,黎烟珺在认识第一个拼音字母的同时,就已经开始接触那些古文明语言了。
但让黎父没想到的是,也正是他这样的急迫心理,促使了黎烟珺对学者这两个字的巨大反感,等到她年岁少长之时便选择了离家出走,而且选择了与学者型女性截然相反的演艺生涯。父女两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淡漠了,致使卢梓宇跟黎烟珺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还不曾见过老丈人一面,也算是一件咄咄怪事了。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转回正题,却说卢梓宇在两位夫人的帮助下,开始日以继日的研究这本金文古书。转眼之间就是半个月过去了,总算把这本书全部翻译过来了,卢梓宇此时也大概明白了这《归衍道》三个字的意识。
所谓归者,若念作诡想必却更合适一些,卢梓宇三人一致都认为这个字应该是个通假字。而衍者,天道者也,亦为变化,衍变、衍生之意,所以这三个字的意思大概可以理解为变化衍变之道。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取天道规则而代之。
而这本书的内容也确有这个野心,这上面所记载的阵法之道通篇大概也可以归纳成‘变化’以及‘天道’这两个词。
其实,这本书洋洋洒洒将近5000字,真正记载的阵法却只有三个最简单最基本的阵法,其他通篇所讲的都是‘阵’的原理。以及运用变化之道。
在这篇文字的作者看来,‘阵’之一物在这天地之间,无处不在,其本身就是这天地宇宙运行的规则。而布阵者所要做的就是将这种规则盗为我用,并通过某种手法将这种规则做一些改变,从而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形成一种新的规则。
翻译完这本书之后,卢梓宇等三人都觉得大为有趣,于是三人便在那三个用来做范例的阵法中挑出一个叫做《幽》的迷阵来试着布了一下,然后三人又去买了三只小白鼠回来做实验。
结果卢梓宇将小白鼠放在自己布的‘阵’中,一开始那小白鼠在阵中还没什么,但没过一会,突然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开始胡奔乱突,最后竟然发出吱的一声尖叫,两眼一翻竟活活被吓死了。
三人见此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随便拿一堆石子摆弄一下,又画了些符号,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奇异的事情。
黎烟珺眨巴眨巴了眼睛,笑道:“阿宇,恭喜你布阵成功了,不过你布的这个应该叫做幻阵或是杀阵才合适吧?呵呵”
卢梓宇闻言也不禁苦笑,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服,佯装恼怒的道:“是吗?那试试你的又有什么高明之处。”
黎烟珺自得的道:“哼哼,那你看好了。”
说着又将另一只小白鼠放进她摆的‘阵’中,但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那小白鼠竟然不慌不忙的,在阵中转了一圈,随即滋溜一声溜出阵去,钻进花园里的一个盆景中不肯出来。
卢梓宇和元蜃蓉两人,见此忍不住哈哈一阵大笑。卢梓宇连声道:“好阵,好阵啊。黎大师的阵法之道果然高明,卢某佩服。”
心中却暗道:“你们布的阵当然没用了,哥哥我可是暗暗在画符文的时候,运用了真气的。”
黎烟珺见这两个狗男女笑的直打跌,犹自还不服气,把那书拿过来,照着样子又布了一遍,又让卢梓宇把小白鼠抓回来,再放进去。可是结果还是与前一次一般无二。
一旁的元蜃蓉也打笑道:“呵呵,还是烟珺姐的阵好,还有强身健体的作用,那小老鼠越来越健康了。”
说罢两人又是一阵大笑。
黎烟珺见此顿时不敢了,瞪着元蜃蓉嗔道:“哼哼,小妮子,你也敢取笑姐姐,我倒要看看你布的阵又如何?”
元蜃蓉见此,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就是乱摆的,肯定没用,还是不要试了。”
不过,黎烟珺自己出丑了,却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伸手在元蜃蓉的腰间咯咯的呵了一下痒痒。
元蜃蓉顿时咯咯一笑,躲到卢梓宇身后,撒娇的道:“阿宇哥,你看,烟珺姐老是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