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金刀等人回来后,虽然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但是卢梓宇还是好声安慰了一番,毕竟很多时候都是这么一回事,而且卢梓宇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随意的安慰了几句就算了。
看着坐在一边的金刀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沉思了一下后随意道:“怎么样?教皇将他的权限私下里放了出来,而且也是按照你说的这样给予,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可能的提出来,毕竟很多事情都可以商量,而且我们明天就打算回去了,今天需要有一个结果!”
金刀沉默了一下,眼中也有些不甘,但是更多的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后才微微一叹道:“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就算是再怎么追究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卢梓宇沉默了一番才严肃道:“金刀,你以前说,若是有可能的话让我帮你灭了教廷,可是现在教廷的一部分实力你也见到了,你说说,我们苍狼帮有这么大的能力吗?即使加上龙华国,加上现在天瑞掌握的势力,也没有这个可能!一旦教廷被攻陷了,到时候会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这些人怎么办?难道要真的全杀了吗?梵蒂冈这个地方并不大,但是却能够屹立这么多年,成为整个西方的主人,岂是谁的一句话就能抹去的?”
金刀沉默没有说话,不过神色间显然有了些动心,只是还有些挣扎而已,卢梓宇继续道:“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是苍狼帮再扩大十倍也没有这个能力,不光是我,连带着整个世界上都没有这个能力,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早就毁灭了,除非是某个国家投射核武器,但是后果会是什么样,即使我不说你也会明白,开战是必然的,因为那是他们的信仰,可以抛弃一切的信仰。”
卢梓宇的话铿锵有力,显然是将这边的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所以看到金刀依旧沉默的样子,声音也缓和了许多。“而且你当初也是第一杀手组织内的领头人,你也知道当初的第一杀手组织虽然说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势力,但是也跻身一流了,但是能够和教廷这样的势力抗衡吗?你们接任务的确不会管对方有什么背景,只要有合适的价格而已,如果当初你们刷选一下,没有接受过教廷的任务,那么上一次对方岂会找上你们?这么多年教廷是有口碑的,你仔细想想,他们除了找黑手党的麻烦以外,还找谁了?”
金刀神色一动,最后微微一叹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只是心里不甘心而已,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苍狼帮有一天被人打的很惨,甚至你的兄弟,朋友,你的女人什么的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人,那么你会怎么做?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活着不是为了我自己活着,我是为了他们活着。”
说着就走了出去,卢梓宇沉默了,的确,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苟延残喘,就算自己再厉害又怎么样?那么自己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如此大的打击下自己绝对会深陷其中,也无法走出来,其中的改变自己都没有办法,又何必去烦扰金刀?
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如果是那样的情况下,恐怕也会是委身一个势力,或者是直接从头再来,但是目的时时刻刻都会盯着对方,把复仇当成第一位。
也许在他看来就是弱肉强食,但是当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一阵阵的无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开解自己,又如何能够挽回金刀?
现在看来天瑞的想法很多时候并不是奇思妙想,如果按照他说的那样,即使只是同意了欧洲联盟,宁可舍弃一个小国投射了核武器,那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还是绝对能够做出来的人。
甚至会方便很多,这点是自己比不了的,所以有无数的高手和人物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辈,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人手,卢梓宇甚至现在自己都产生了动摇,这么敌对下去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种滋味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好受,难怪金刀之前会和天瑞合作,即使是他的想法太宏大了,太不可思议了,但是起码还有一个念头,而自己这个时候却是将这个念头绝了,彻底的让其打消了下去,怎么可能呢?所以金刀只能选择离开。
没想到是自己逼走了一个人,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是真的操之过急了?或者是其他时候?只要再有一段时间他相信金刀会融入这个集体,只是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说不准。如果他留下了,自己欠他的无疑是巨大的,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欠他多少。
男人之间的这种欠,不是欠钱,也不是人情,而是一种自己还不清的感情债,所以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傍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帮人都沉默了下来,卢梓宇也不好说些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些,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所以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而已,一帮女人只是问了几句就没了回音,显然卢梓宇并不想说,所以她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突然间电话响了起来,卢梓宇一看微微皱眉,没想到是黎远的电话,看了黎烟郡一眼,只见对方微微点头,显然是知道了到底是谁的来电。
“小子,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在梵蒂冈?没想到教皇那老头子也能舍得让你去?”黎远很是随意的说着开场白。
卢梓宇呵呵一笑道:“没什么,当然是为了谈一些合作的事情,新年快乐老头子,不过这么晚了,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黎远笑骂了两句后才严肃道:“我知道烟郡那边遇到了事情,我也只是想说说这件事情而已,早些年的时候我的确得罪过这样的人,后来也是请教廷的神职人员才彻底的剿灭了对方,只是没想到还有余孽而已。”
卢梓宇撇撇嘴道:“余孽?我看可不仅仅是那么简单,他们能够在梵蒂冈隐藏这么多年,在其他各国还不一定能够什么样呢,所以啊,这次的事情倒是给提了个醒,老头子,我跟你说,这次我可是给你背了个黑锅,该受的也受了,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黎远微微一叹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那个时候男女之间都是介绍的关系,我和她奶奶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后来才慢慢的过到一起去的,那时候我们去国外旅游,只是那时候这个风向很大,都是出海么,只是因为我们在国内蒸蒸日上,所以不用如此而已,自然,我们那时候只是出去旅游的,在欧洲东大路的时候,本来打算去罗马看一看的,结果就得罪了一批人,最后发生了口角,本来以为结束的事情,最后的时候她奶奶突然一病不起,而且还是说起了胡话,几乎就是整理日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
卢梓宇哦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黎远苦笑一下道:“那时候也是我们命好,住在我们一边的就是教廷的神职人员,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个情况,可能是我焦头烂额下天天出去跑,联系各个医生的原因才知道的吧,但是本来都不保什么希望了,结果对方一去后决了事情的原因,起初也不信,但是当对方打了个电话,能有个两三天这样,来了两个红衣大主教,最后才联手驱散了这种诅咒,她奶奶才恢复过来在,后来我和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很顺利的,他们什么都没要,就直接出动了人手,将对方的据点彻底的剿灭了,从对方告诉我们已经没事了之后,我们就匆匆回国了,再也没提过!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在这里,又被她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