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宗师。
白玉蟾。
此人是辽北总督白玉龙的副官,肩扛一颗金星。
此次前来魔都,就是为了参加萧竹筠的生日晚宴。
顺便呢,试探一下萧破军的口风。
可谁想。
这刚一登上游轮,就看到白崇山被人一巴掌拍到了地上,狼狈至极。
贵为白家养子。
白玉蟾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白副官?”
“嘶,真没想到,名震东北的白玉蟾,竟会屈尊前来魔都。”
“我听说这白玉蟾,修炼金蟾功多年,他腹中一口气,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前来赴宴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这就是金蟾功的玄妙之处。
修炼金蟾功时,以口吞气,但不吸气。
通过提升腹压,来修炼劲气。
等到腹中气凝聚到极致,随口一吐,就可以射杀方圆之内的人。
“白叔叔,给我杀了他!”白崇山满脸委屈,大声呼喊。
这可是萧竹筠的生日晚宴。
岂能随便杀人。
更何况。
天武战神应龙也会前来赴宴。
当众杀人。
那可是死罪。
白玉蟾负手而立,漠然说道:“白少,萧小姐的生日晚宴,不宜见血。”
听了白玉蟾的话,白崇山怨恨道:“那你替我教训他一顿,这总可以吧。”
白玉蟾挑眉道:“只是教训一下?”
白崇山狞笑道:“我还要他赔偿本少一百亿!”
“合情合理!”
白玉蟾声音淡漠,扭头说道:“小娃娃,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让我打上一顿。”
“哈哈,小赤佬,你死定了!”秦北玄深知白玉蟾的狠辣,他一旦出手,势必会废了叶天。
啪,啪。
叶天抡起巴掌,狠狠扇了上去,打得秦北玄鼻血狂喷,眼冒金星。
叶天捏着秦北玄的下巴,一脸杀气道:“人屠,问他要一百亿。”
人屠磨着杀猪刀,问道:“主人,他要是不给呢。”
叶天淡淡说道:“他拒绝一次,活剐他一刀!”
拒绝一次?
活剐一刀?
这分明就是要凌迟秦北玄呀。
秦北玄怒红着眼睛喊道:“小赤佬,你敢动我,必死无疑!”
“剐他一刀!”叶天提着白崇山的头发,径直朝着白玉蟾走去。
噗。
突然,鲜血喷溅,秦北玄脸上的一片肉,直接被人屠挥刀给削了下来。
秦北玄惨叫一声:“啊,我的脸!”
“秦老板,钱财乃身外之物,别为了几毛钱,就丢了命,你说呢。”人屠拿起杀猪刀,拍了拍秦北玄的脸,语气中,夹杂着浓烈的杀意。
饶是秦北玄这种狠人。
此时。
也难免有点恐慌。
见人屠的杀猪刀,在秦北玄脸上划来划去,叶天一字一顿道:“秦北玄,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秦北玄全身。
秦北玄越发坚信,叶天就是叶家余孽。
咕嘟。
秦北玄吞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我要命!”
“很好!”
“人屠,把我的账号给他!”
叶天瞥了一眼人屠,淡淡说道。
这个时候。
秦北玄哪敢耍花招。
只好给财务打了个电话,让她往叶天账户中打上一百亿。
“懦夫!”白玉蟾瞪了一眼秦北玄,转而怒视着叶天说道:“小子,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叶天高深莫测地笑道:“钱跟命,我统统要!”
“哎呦,小娃娃,你挺猖狂呀!”这时,白玉蟾背负双手,边走边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白玉蟾的厉害!”
叶天调侃道:“你能有多厉害?三四层楼那么厉害?”
“你个狗东西,也配调侃我白玉蟾?”白玉蟾怒骂一声,双脚错步向前,瞬间冲到叶天面前。
呼呜。
白玉蟾张口大吞一口气,就见他肚腹突然肿胀起来。
就连两个腮帮子,也开始了上下起伏,似是在吞吐劲气。
“不好!”叶天暗叫一声,急忙向后退去。看书溂
嘭呜。
突然,一道破空声传出,就见一团劲气,如子弹般射出,直击叶天眉心。
到了叶天这个境界,已然可以做到觉险而避。
叶天有种预感,白玉蟾吐出的这口气,不能硬刚。
此时。
叶天退无可退,只好猛地向后倾斜身子,这才躲过了那团劲气的轰杀。
啪啦啦。
只听一连串的脆响声传出,就见叶天身后桌子上的酒杯,直接被轰碎。
“吐气杀人?”
“真不愧是金蟾宗师!”
“白将军,果然厉害!”
围观的人,无不惊呼道。
好险。
只差一点,叶天的脑袋,就会被白玉蟾吐出的劲气击爆。
所幸的是。
白玉蟾这一招,不能随便使用,必须通过吞吐空气,在腹中蓄气。
见叶天竟然没死,白玉蟾恼羞成怒道:“你活着,就是对本将的羞辱!”
任谁都看得出。
白玉蟾是动了真火。
看样子。
白玉蟾是想杀了叶天。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我家小姐的生日晚宴上动手?”恰在此时,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带人冲了上前。看书喇
来人。
正是萧破军的弟子郭禄堂。
郭禄堂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随着郭禄堂的到来。
围观的人,纷纷朝着两侧退避。
“郭叔叔,你可得替我做主呀!我被人捏断了手指!”白崇山面露委屈,抬头看向了郭禄堂。
郭禄堂心下大惊,颤声说道:“白少?”
说起来。
这郭禄堂,跟辽北总督白玉龙还是战友。
可惜的是。
郭禄堂没有背景,注定不可能成为一方总督。
等郭禄堂扭头看向白玉蟾时,急忙上前打招呼:“白将军。”
白玉蟾负手而立,阴厉道:“郭兄,你萧家怎么什么人都邀请?”
郭禄堂陪着笑脸道:“白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蟾指了指叶天,板着脸道:“他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参加萧小姐的生日晚宴?”
顺着白玉蟾所指的方向望去。
郭禄堂上下打量了一眼叶天,见他穿着普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个穷字。
像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参加萧竹筠的生日晚宴?
莫非此人,是混进来的?
想到这,郭禄堂带人冲上前,厉声说道:“小子,你的邀请函呢,让我检查一下。”
“是我带叶先生上来的!这是我的邀请函!”裘鹏急忙掏出邀请函,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呲啦,呲啦。
郭禄堂看都没看,随手撕碎裘鹏递来的邀请函。
“假的!”
“这里不欢迎你们!”
“请你们马上离开!”
郭禄堂将撕碎的邀请函,甩到叶天脸上,傲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