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眼皮上被压着千斤巨石,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清醒过来。
而身上,此刻也像是小时候被崔广山按在墙角,用藤条抽了一顿的感觉,浑身酸疼。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
寺庙里面的一切都清楚可见,比昨天夜里看到的少了几分邪气。
不过那硕大的老鼠神像,乍一看还是觉得十分诡异。
白小飞不知所踪,而常叔正在一旁的蒲团上打坐,看样子,是在调整气息。
这是一天中练功的最好的时候,吸收天地之精华。
“醒了?你小子可够能睡的,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看到我醒了,常叔呼出一口气,走过来笑着说道。
我顿了一下,有点迷茫地说道:
“常叔,我不是睡不醒,我是……昨天晚上一直感觉有人在外面拜鼠仙,听着他们的动静我听了一宿。
“想动也动不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好像都不是睡过去了,而是晕过去了。”
现在想想昨晚那种感觉,还是非常真切。
我可以确定的是,根本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尤其是一直嘴里念叨着“死”什么的那个女人,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呦,起来了啊,你是不是最近累着了,这么能睡,跟晕过去了似的。”
这时候,白小飞从外面进来,嘴里叼着一支烟,看了我一眼,就调侃道。
我有点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看来你们昨晚都没遇到过我说的那种情况?”
“什么情况?”白小飞看看我,又看看常叔。
我只好把昨晚的情况又跟两人给说了一遍,这一次,我记忆中的每一个来拜神的人,甚至他们说的话,我都给复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小飞满脸的惊讶。
“还有这事儿?我什么都没听到,难道说我睡得实在是太死了?”
我摇头,这根本不可能。
昨晚那动静持续了好久,得有好几个小时,就算是睡得再死,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非……
除非那些人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
我一看常叔,我吓了一跳,居然发现常叔的眼神都变了。
“我之前看你小子,觉得你命格不普通,没想到还真是。”
常叔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种情况,其实看到的不是当下发生的事情,而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影子重现。”
听到常叔这话,我直接就愣住了。
想问,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
不是当下发生的,而是影子重现,也就是说,我是在透过现在,看到了这个地方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你啊,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命格。
“这是你第一次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常叔看着我,无比严肃地问道。
我也被他给搞得紧张起来,点头道:“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过。”
“嗯,那就是了,你这种特殊的重现能力,是需要一定的契机才能激发出来。
“看到这鼠仙了么?或许它就是激发出你能力的契机。
“而有的人,虽然命格特殊,却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一个契机,所以即便是到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获得这种能力。”
常叔说完之后,也点上了一支烟,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像我是个什么极其稀罕的物种,连他都只是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之前我还觉得你和小飞混在一起,是瞎胡闹,根本就不适合干这一行,只是玩玩而已。
“现在看来,你倒是天生干这行的材料,要是不干,都白瞎了你这体质。
“你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到底都有什么样的人来过,尽量把这些人记住,咱们有大用处。”
我还沉浸在关于自己这所谓“特异功能”的思维里,无法自拔。
常叔说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忙点头。
“我差不多都记得。”
嘴上答应着,但脑子里却一直在想刚才那事儿。
我这能力如果从此以后被激发出来,岂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看到重要地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么?
还说是,这也需要一定的契机才可以?
不过常叔没有让我问更的事情,太阳升起来,很快我们就听到了嘈杂的人声。
已经有人开始陆续往这个寺庙来了,目的应该都是为了拜这鼠仙的。
我们三个也立刻收拾好。
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
“对了,常叔,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需要更加精确地了解这些人的情况?”
“不止,我是希望你能认出来,到底哪个人是你昨天晚上看到听到的。
“这样的人会对我们有大用处,我们想要想解决掉这个老鼠精,也需要从他们身上入手。”
常叔没有跟我说太多,说了我估计以现在我的资质,可能也听不太懂。
不过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就赶紧回忆着,把昨天晚上听到的那几个人的情况都给捋了一遍。
接着,我望向外面即将走进来的人,眼睛转了转,忽然计上心头。
我凑到常叔耳边问了一下,他听后愣了下,随即笑起来。
“你小子,鬼点子还不少。
“可以,你想试试的话,就去干吧。”
我点点头,立刻就从桌子上拿下来一个破旧的衣服。
这衣服我昨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是纯正的道士服,就是实在是太破旧了,颜色也掉了。
不过越是这样,才越能给人一种很可信的感觉。
我立刻就换上,站在白小飞和常叔两人面前,“怎么样?像不像?”
白小飞扶着额头,“像倒是像,你穿这破玩意儿干嘛?”
“我啊,刚才跟常叔说,既然咱们横竖都需要更好地了解这些人,那直接就我来假扮一个道士。
“一会热闹起来,我就直接开始招摇撞骗。
“有人上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我直接给他们个物件,咱们就可以随时监控他们的行踪。”
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刚才常叔一说,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能够跟我那所谓“梦境”重合的人,绝对是有大用处的人,我们要不就是可以从他嘴里套出来重要的情报,要不,就是需要跟着他们的行踪。
说完,克劳斯和斯兰泽他们开始准备起来,董浩脸色有些不好看,克劳斯若是出去的话,危险系数太大了,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可时间并不允许张天雷犹豫,又有接连的几人被拖到了地底,地面仅仅留下了几条断裂的紫色草叶。
这是穆里尼奥这样的赌徒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却真实地发生在海因克斯这位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老帅身上,可见他此时此刻的压力到了什么程度。
“赶紧给老子让开!”光头男端起顶火的冲锋枪,指着斌清,愤怒不以,如果不是因为杀了他,尸体与摩托也会拦去路。光头早就会扣下扳机。
这巫妖二族若在,未来是否更加美好,洪荒世界,万物变迁,百族争鸣是否才是真正的大兴,还是一族独大才是正途。
可能是天冷的缘故,海面上笼罩着一层浓雾,能见度不超五十米,所以,四夷馆的众人们下了马车之后,除了岸边的百姓,只能看到两排士兵延伸进浓雾当中,根本就无法看到镇海号的真容。
监狱的外围墙头上撑着梯子,牙签趴在上面不住的谩骂着对方,言辞毒辣犀利,能把人气的七窍生烟。
所有人的头顶在这一瞬间,都发出了让人看了眼睛会刺痛的光芒。
“哼,但我也不敢把琼川和咱们安排在一起,谁知道她能突然搞什么鬼。”贺豪拉了一把方向盘,将死士的车头调转摆正,然后追向拾荒者。
若是正常的情况下,完成这样的一个过程,最多需要一秒的时间,但是现在却足足花了将近两分钟,即便是将之当成是一百秒来算,那就是秦翎所在的阵中空间的时间流速,比阵外的空间的时间流速慢了一百倍。
……怪不得裴晟烨那狗币一句话都不吭,这波出来,相当于给他盖戳了,估计他心里正美着呢。
“这个我知道,日本的股市暴跌是意料中的事。咱们还炒上次那些股吗?”张雪峰开口。
无论哪一种对于寻常人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结果,这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对人精神的折磨。
但宁玦虽然疼的已经没功夫想词儿骂娘了,但宁玦还是知道这离打死人还是差了一段距离。
而在休息区,各国随行而来的军方代表,全部落座,目不斜视地盯着中心高台。
先是从队伍中抽调了一部分的人,让他们带着闪光弹、烟雾弹这些东西去距离东边赌场最近的一个KTV。
但是天子不会一直活着,大明朝又有几个在位三十年以上的天子?
到了饭点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在哪里,然后就听到铁蛋喊声道:“来两碗烂肉面”。
其实说是怕意外,实际上还是担心再出现轨道降低问题,没人能够救他们。
真人秀好不好看,最大的亮点自然是嘉宾的发挥,但如果没有一个大体的方向,好的规划,那嘉宾哪怕超常发挥,也会在节目里不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