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跟现世的模样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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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犹豫什么呢,你之前偷摸亲她的时候她肯定没睡着。]

柳何年想起当初他都他爹的夺舍成功了,小小的魂魄捏在手里一把就能捏碎了,谁知道这凡人那时候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钻回来跟他抢身体,不就是执念重了点嘛,他把他记忆都挖干净了,他还满脑子翠娘翠娘翠娘,非常无语,这么想她赶紧跟着魂飞魄散不好吗?

几百年了他以为他都忘记了,谁知道他逮着个名字还能念念不忘。

现在是越陷越深了,这种脑子里都是没用的天下苍生的女人要来干什么,两个人脑子进水都不是一般的严重。

既然如此该在一起赶紧在一起,该打打杀杀赶紧打打杀杀,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多没劲。

四郎把药放到床边的桌上,拉着善清的一只手到旁边摸到后说:“我放在这里,你愿意喝了就喝。”

善清缓了缓呼吸。

这人是怎么救她的,怎会如此……善清艰难抽回手,松松垮垮地其实很轻易,抽了一半却又被握住,善清按捺住微微升腾起的喜悦,如果她还是猫,她能蹭蹭,软软地“喵”一身再要更多,但她不是了不是了不是了。

“说得出话吗?”

善清闭上眼睛,不理。

四郎说:“喝了药会好一些,是会有些难喝,我这里有糖,就放在药碗旁边。”

善清再试着抽了抽手,抽出来了,拿过药碗,拿起来手抖,就放了回去,她喝不了。

一只手覆盖上来,就着她的手抬起药碗放到嘴边,善清迅速喝了,放碗后手又被拉着。

她累了,休息休息。

一股暖流从手心钻入,善清一个激灵,微微蜷缩了一下,钻入的暖流顿时一停:“疼吗?”

善清微微摇头,真的不疼,就是,酥麻加倍,有点受不了。

四郎坐了下来:“若是换一种,约么会好受些。”

隔着一拳的距离,凝聚的灵流也毫无光亮,钻入口中滑入喉咙,仿佛冬天喝了一杯热茶,岂止是好受一些!

没一会儿四郎便退了回去,侧过身掩唇微微咳嗽。

善清声音嘶哑,艰难问:“你怎么救我的?”

她倒是知道有一种法子有效,毕竟突破生死,总会有人去尝试。

据说是献祭了近万魂魄,救回来的人似木偶,除了有心跳会喘气儿,两眼空洞,不说话不会疼对谁都没反应,像个活死人,没两天还疯魔把周围的热包括试图复活她的人杀了。

这种邪门事儿是在魔界发生的,后来那东西被一个魔君抓去炼化成自己的傀儡了,战力堪比超品修士,自然难以控制,没多久就被摧毁拿去练功了。

她如今对外界有反应得很,除了还感觉不到灵气,再过些日子说她没死过她都信。

“我自有我的办法。”

善清问:“死人了吗?”

如果现世的修士因为开阵杀他失败被他杀了,善清没什么好说的,即使想到慕容语舒也没什么好说的,最多她再挣扎一下罢了,但若是因为有人想救她,把其他人献祭了,她承受不起,这肯定是要折腾一番,只是自己现在这般情况,连魂魄都感觉不到真折腾不出什么东西来。

四郎:“没有用现世修士。”

不知道天罚印还在不在,若是不在了,这或许就是慕容语舒所谓的一线生机。

若是慕容语舒知道善清这么想,肯定会苦笑,她想的生机哪是这个。

善清不置可否,问:“救我做什么?”

[你个废物,她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怎么直接倒豆子全给她说完堵了她的嘴。]

四郎:“想救便救了。”

善清真的累了,脑子是一抽一抽的疼,身体是一阵一阵的发软,都不想继续坐着了,闭上眼睛不再有什么动作了。

四郎把蜜饯递到善清嘴边,善清真不想动,没有开口。

四郎说:“下次我换糖水。”

收回蜜饯,四郎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到善清脸边,帮她顺了顺耳边的碎发,之间皮肤的温度似乎一下就高了一些,实在是看不清什么东西,四郎凑近了,开眼之术加深,看清了,她脸红了,耳尖跟着肉眼可见地红了。

“你不讨厌我。”

她的梦里,她很恶心跟人有肢体接触,尤其是男子,要不是天天要干活,她大概能一天到晚带手套戴幕篱,在外行走的她大部分时候确实也是那种打扮。

之前善清伪装凡人,跟他每天都有接触,四郎当她是假忍耐,他因此也能想通她可能会喜欢女子,如今看来,不是。至少,不恶心他。

善清想起她之前最开始的梦里,那被窥视的感觉,沉默。

凑近的呼吸陡然纠缠,唇上轻柔落下一吻。

善清:……?

耳垂上传来揉捏的触感,善清呼吸一顿,不自觉微微张了口。

四郎微微一顿,耳根红到发烫,心跳如飞而扑火般一往无前,不抗拒,还微微张口,是那个意思吧?

摩挲耳垂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四郎紧张得脑子空白,动作比脑子快,探出舌尖。

善清:……?

推不开,哪都推不开,推一点就跟欲拒还迎一样。

笨拙的试探慢慢变得圆滑,席卷开来,越来越放肆,直到一点血腥味蔓延开来。

四郎的小心翼翼瞬间被抛诸脑后,疯狂掠夺,不知何时用含在喉咙的闷哼传来,顿时回过神,四郎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扯着,唇间的血味是甜的,咬疼她了,该放开了,可他不想放开。

被回忆起来的呼吸滚烫又急促,手上抓着头发的力气越来越少,无力放开,善清忍不下去了,慢慢咽了口唾沫,没有想象中的恶心,但是怎么还不放开?有完没完了!

度过来的灵气徘徊在舌尖,咬过的刺痛渐渐消弭,好一会儿才被放开,善清呼出一口气,浑身酸软,这狗东西救她是来报复她的吧,偏偏她现在脑子一半清醒一半晕晕乎乎,还想要,没救了。

“阿清,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喜欢很久很久。”

真正算起来,她们才认识了几天?

四郎抱住善清:“我想好了,你是我的。”

[哈哈哈,笑死,人家睡着了,呵呵。]

四郎按了按善清的后脑,真的睡着了。

扶着善清躺下后,耳边还有柳何年的的声音:[人家哪是不恶心你,人家那是推不开你,笑死,蠢货。]

四郎看着善清,撑着窗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真的想好了,无所谓了,她只能是他的。

现在的她会伪装,不会想做猫时那样,高兴和不高兴都彻底表现出来,但她肯定是真的怕黑的,可他不能留下来。

今天已经流得够久了。

快了,很快就能出去了。

醒来还是一片漆黑,善清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虽然爬起来还是有些累,但不会累到想躺回去算了。

动了动唇,有点恶心,善清顺了顺胸口,摸了摸脖子上的锁链,还在,好几天细细的,手腕脚腕都有,还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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