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外。
已经是站满了各大家族之中的势力。
徐老太爷淡然的喝着茶。
屋内众人正在低声讨论着。
随着糜竺与张角二人走进屋内。
屋内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
张角从那日击杀皇浦嵩之后便是深入简出。
容颜也是与那时有了极大的变化。
所以屋内众人并未认出他的身份。
徐老太爷微眯着眼睛,看着走向主位的糜竺与张角。
良久都是未曾开口。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都是凝滞了起来。
让人感觉都无法呼吸。
张角淡然的直接坐在主位之上。
糜竺笑着端起茶壶,为徐老太爷倒了一杯清茶。
亲自推到了他的面前。
“谁不知道徐老太爷是这常山郡的定海神针。”
“今日徐老太爷亲自前来拜访糜某,实在是让糜某坐立难安啊。”
“糜某本是一小辈,应该是糜竺亲自上面拜访才是。”
虽然这些时日因为一些政策的施行。
双方已经是逐渐形成了水火之势。
但是明面上的礼貌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听得他的话。
徐老太爷看着自己身前冒着青烟的茶水。
却是没有尝上一口。
糜竺也不生气。
自顾自的为自己和张角倒上一杯清茶。
“老朽今日前来,也是心系我冀州之地。”
“这些时日老朽每日都是深夜耕读大贤良师的《太平经》。”
“其中经文要义更是让老夫感到如同年幼之时初读圣贤之书一样。”
徐老太爷如数家珍一样,语气之中洋溢着一种对于张角的推崇。
张角听着他的话,脸上也是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神色。
自己撰写的太平经,其中的内容自己可是非常清楚。
与经过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阉割之后的文化风气来看。
说上一句离经叛道都是毫不为过。
其核心要义更是与当下主流的思想背道而驰。
更是不符合世家大族的利益。
所以听到他的称赞。
张角倒是起了几分兴趣。
“不过你这小儿却是歪曲事实。”
“数千年的祖制你也敢随意修改,老朽倒是想问问你是在何处读的书,又是学得什么道理!”
“不过想来你是出身糜家,那老朽也是不奇怪了。”
“毕竟是商贾之徒,下位卑贱之人!”
徐老太爷猛地站起身来。
将自己身前的茶水猛地泼到糜竺的脸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糜竺的身上都是被茶水浸湿。
“你!”
糜竺冷冷的站起身。
看着眼前的徐老太爷。
心中升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
自他处理冀州事务以来。
法令便是收到百般阻挠。
昔日他是徐州豪绅家族中的嫡长子。
虽然饱读书中的道理。
但是却是并未知行合一。
今日真的掌控一州之地的时候。
他才是感觉到法令政策的施行有多么的困难。
经过各大家族的曲解之后。
本是良策也会变为毒计!
这时候他对于那夜张角的话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感悟。
感受到糜竺身上的杀气。
徐老太爷却是坦然自若,一言不发,一副丝毫不惧的样子。
张角举袖一挥。
将糜竺身上的茶水尽数抹去。
糜竺一脸怒意的坐下。
却仍是死死的盯着屋内众人。
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你也对吾所著《太平经》有兴趣?”
“说出来道理,不然你徐家可以准备你的丧事了。”张角饮下一杯茶水,淡漠道。
徐老太爷听到张角的话。
脸上明显露出一丝错愕。
再看着糜竺为张角增添茶水,却是未曾反驳的样子。
心中对于张角的身份也是有了确信。
他端起自己身前的茶水。却是换上了一副笑脸。
“久闻大贤良师之名。”
“今日一见,却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老朽也是深读良师亲自发布的四律八则。”
“严禁黄巾军侵扰百姓。”
“想来良师也是想要在这冀州安定下来。”
“老朽对于良师的策令也是心中认同。”
“方才那般也是心中愤怒啊。”
张角听着他的话,却是并未回话。
徐老太爷接着说道:“这冀州各地风水民情,都是往日里在座的各位协力官府。”
“各地百姓对于官府的命令终究不如在座各位的声望高。”
”今日老朽可以死,但是良师想要掌控冀州,终究还是少不了我们的支持啊。”
话到最后,他站起身来。
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此时,屋内的众人也是全部跪倒在地。
“请良师收回成命啊!”
“请良师收回成命啊!”
众人齐声呐喊。
府衙之外的百姓在各大家族探子的示意下。
也是纷纷跪倒在地。
甚至有百姓一头撞死在府衙门口。
一时间,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逼宫!
张角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幕。
心中升起一股浓郁的杀意。
糜竺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张角却是没有什么变化,神色漠然道。
“说完了?”
“既然如此,那法令你等也是已经看到。”
“今夜便将地契送来吧。”
“别说我不给你等机会。”
“违者,死!”
说罢。
张角与糜竺二人消失在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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