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此人在华夏的名字为蓝御生,据说其身上汇聚了数个国家血统,每份血统都颇为高贵。
其祖为某亚裔某方实权人物,祖母为东欧贵族,曾祖母为西亚皇室成员。
他父亲性情比较浪漫,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喜欢上了个平民出身的亚裔姑娘,结果自然遭到了家里强烈的反对。
不过他并没有妥协,不顾与家里家里决裂,义无反顾的娶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蓝御生的祖父恼怒之下拒不肯认这个儿子,直到蓝御生七岁那年,他的父亲和母亲双双死于一场不知是何原因的空难,蓝御生才被其祖接回家扶养。
蓝御生二十五岁的时候斗垮了家里的一应族叔堂兄弟们,通过了其祖的考验,正式接掌了家族产业。
悦丰集团便是蓝氏家族与境外几个国家的势力联手控股的公司,进驻华夏已有七年时间。
而他,则是三年前来到华夏、正式接掌华夏悦丰集团的总经理兼懂事长一职的。
蓝御生不仅出身高贵,相貌才智也让普通人难以望其项背,二十三岁便拿到了世界名校的双硕士学历,面孔因混集了几国血统,五官既有欧美人的立体,又有亚裔的柔和。
再加上挺拔的身高,出众的气质,几乎是个360度无死角的发光体,不管走在哪,都极其引人注目。
他现年三十九岁,身材挺拔如松,浑身肌肉结实,身上没有半点丝中年男人的油腻,拥有只有这个年纪的男人被岁月一点点打磨出来从容儒雅和睿智。
这样的男人,几乎没有女人抗拒绝得了,就连十多年来,心里始终只惦记一个人的江秀冉都不例外。
只不过她比一般人更聪明,知道想让这个的男人目光长久的在某一个人身上长驻有多难,加上她心有执念,这才没有陷进去,不曾去做那扑火的飞蛾。
亦因如此,才让蓝御生对她格外的多了几分青睐。
他给人的印象永远是温和儒雅、极具绅士风度的,大凡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鲜少有不被他的风度倾倒,但能主动靠近他的却几乎没有。
包括那些无数为他神魂颠倒的美人,他若不主动相招,美人再痴狂也只敢在他背后较劲,从无人敢主动往他面前凑。
这样的一个人,在厦港、乃至华夏的顶级商圈里,都是个被人津津乐道的存在。
蓝御生从江秀冉的房间出来,刚走到酒店大门口,就有一辆低调的大奔商务车在门前停驻,车门打开,司机是个身材并不算高大的亚裔中年男人。
他一步跨了上去,上车之后,前面的司机开口问了一句“老板,是回公司还是?”
“去青虹俱乐部。”蓝御生淡淡的道了一句。
司机没有再开口,很快将车转向了往前青虹俱乐部的路,身为一名合格的司机兼保镖,他需要做的是忠实执行老板的命令,其它不该问的,不该说的,不该听一律不说,不问,不听。
“阮铜,听说青虹俱乐部最近来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人?”蓝御生靠在后容上,闭着眼休憩二十五分钟左右,二十五分钟之后再次睁开眼睛,问。
青虹俱乐部并不在市区,它座落在离市区约有六十公里外的一处渡假山庄,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
此俱乐部并非什么人都能进,大凡进去的人,至少需要两名以上的内部成员作保。
蓝御生是两年前进来的,不过他来此地的时间并不多,两年一共只来了五次,第一次是加入,后面四次,除了一次单纯是来消遣,另外三次都是有事。
“是,确实来了几个比较特殊的人,其中有个叫齐枫的人进来还不到一个月,属下见过此人一面,此人乍一看并不显眼,行事也十分低调,却是个实打实的高手。”
“我对上他,亦无必胜把握,除了此之外,还有一个据说是训兽师女人,不过她只露了一次面,属下没有见过她,不好评价。”阮铜一板一眼的回答。
“这世上真有训兽师么?”蓝御生微微挑了下眉。
“确有这类人存在,只不过数量十分稀少,又因为某些政策,导致知道他们的人不多。”
“不过这群人是真实存在的,不仅如此,每隔十年,这群人还会在某个地方举行一场斗宠大会,所谓斗宠大会,就是让他们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兽宠汇聚一堂斗艺。”
“最后的胜出者,被封为兽宠王,而兽宠王的主人,则自动成为这个圈子里下一个十年的会长,为此,每十年一度的斗宠会都十分激烈。”
“当然,这都是他们圈子内的事,圈外人基本没有机会见识,以这群人的本事,若想要钱财,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为此,除了国家之外,他们几乎很难为个人势力所用。”
“亦因如此,没有与这个圈子打过交道的人,愈发的不知他们的存在。”阮铜显然对这些事知之甚详,很快将大概情况说了一遍。
“既是如此,那这位女驯兽师是怎么跑到青虹来的?”蓝御生问。
“凡事皆有例外么,有本事的人往往伴随着野心,他们那个圈子里有许多规矩和禁忌。”
“偶然会有一些有野心的人受不住这种约束,就会犯忌,一旦犯忌,他们就会不为这个圈子所容……”阮铜答道。
蓝御生没有再开口,他对自己一知半解的事、阮铜却知之甚详的本领并不惊讶。
阮铜是他的祖父一手训练出来的,经历过许多他听都不曾听过的训练,对各种地下势力都了若指掌,具体有多大本事他都探不到底。
听完阮铜的解答,蓝御生就闭上了眼睛,那江秀冉不愧是能让他另眼相待的人,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了二十多岁的那种激情,一场战事下来,颇有些疲惫。
阮铜也没有再说话,适时将车子的速度放慢了些,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到了青虹俱乐部门口,他才唤醒了蓝御生。
“睡了一觉,人精神多了,阮铜啊,幸亏你跟着我来到华夏,不然我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阮铜的车开得非常稳,几乎感受不到颠簸,他眯上眼,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这睡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不少。
“跟着老板,是我的本份,更是我的荣幸,请。”阮铜打驾驶门,先一步下来,走到后座,帮蓝御生把车门打开。
蓝御生从车上走了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阮铜的肩膀。
院铜今年四十三,跟着他已经足足十五年,此人胆大心细,对他忠心耿耿,身手更是厉害得像非人类,对于这么一个贴身保镖,他实在再满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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