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冷寒清还同昨日一般,让止冬替自己守着,她想着接连两日,南宫行也不会这般闲来无事找她麻烦。
刚出王府没多远,就见南苑跟上来。
“走吧。”冷寒清没多言,领着他去了拍卖场后门。
拍了拍门,里面就有人将锁打开,见冷寒清过来,赶紧请她进去。
西泽就坐在一旁,见冷寒清来的频繁,不禁调侃。
“若不是王妃早已嫁人,我都要认为王妃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西泽说完,就收到冷寒清的冷眼。
“你还真是会开玩笑,我今日是来见阿旭。”
西泽拍拍手,让下属将人带来。
阿旭在拍卖场内做了个端茶倒水的书童,不过他前来,见到冷寒清异常高兴,可再看到南苑后,心中更是一阵难受,以至于不相信这是真的。
“哥……”
“你果然还活着,阿旭。”
两人在一旁叙旧,西泽便起身,走到冷寒清面前,已经猜到冷寒清要做什么。
“王妃,这两个人可是要加利息。”西泽摆摆手,眼中早就对冷寒清提供的丹药有所垂涎。
“少不了好处。”
冷寒清将丹药取出,放在西泽手中,又到南苑面前,把另一半解药交给他。
南苑不曾有怨,对冷寒清甚是感激。
“以后有什么事,麻烦让南苑通报,他们就拜托你,西泽。”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冷寒清是信任西泽不会出卖她,才愿意将她的人寄存在此。
西泽笑了笑,点头。
交代完这边的事,冷寒清便再从后门偷溜出去,想着要赶紧回府。
府中。
就在她同南苑离开不久后,木婉清带着人回来了一次。
她见止冬一人在院中,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冷寒清莫不是还在屋内睡着?
“侧妃!”止冬看木婉清不言说,就想往屋子里冲。
止冬连忙拦下,此时冷寒清可不在屋内。
可她越是如此,才会约可疑,止冬莫不是真以为她能拦得住自己?
“青儿,香云,将她押住!”
木婉清厉声道。
香云上前就将止冬扣下,青儿二话不说,甩了止冬一巴掌,她的脸上立马多了五个巴掌印。
“我贵为侧妃,你一个奴才也敢阻拦,我看你是活腻了!”
木婉清说罢,便冲进屋子里。
止冬惊慌一声。
木婉清却已经将房门推开,冷寒清果真不在府内。
她笑了笑,这冷寒清这次死定了。
木婉清走到止冬面前,又是一巴掌,将止冬嘴角抽出血。
“我劝你最好是识相点,冷寒清到底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止冬紧咬牙关。
木婉清冷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她准备动手处置止冬时,听到南宫行的轻咳声。
“侧妃这是在做什么?”
木婉清收回她那吃人的样子,在南宫行面前,倒是柔情似水。
“王爷,妾身方才想来拜见王妃,却不知王妃不知道去哪了,止冬也死活不开口,恐是怕说出王妃与人私会的地方,遭到王爷的处置。。”木婉清站在南宫行身旁矫揉造作地开口说话。
“怎么回事?”
南宫行的语气显然是不高兴。
止冬头脑发胀,却一时也开不了口。
这时她便希望冷寒清不要回来,不然定会被南宫行狠狠教训。
木婉清此时走过来,扭捏的姿态,竟往南宫行身旁蹭。
“依妾身看,王妃就是去私会男子!”
止冬听到她诬陷冷寒清,抬起头喊道:“王爷,侧妃在胡说,简直是无罪之有,王妃才不是那种人,王妃一心想着王爷!”
“你这个丫头倒是护着她,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时候,王妃去了哪里?”南宫行看着受伤的止冬,眼神犀利让止冬害怕地抖了一下身子,没有答话。
南宫行知晓她护主,便也不问她了,开口道:“本王有法子让你亲口说出来。”
“止冬知情不报,理应处罚,重打二十大板!”
木婉清看着一旁的侍卫,指着止冬,“王爷都说话了,还不去?”
她也就仗着这点恩宠,在王府内指手画脚。
侍卫几人将止冬摁在长板凳上,一板一板重重地拍下去,不顾止冬的哀嚎,神情冷漠,木婉清与南宫行等人更是如同看戏一般。
止冬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她还是咬着牙齿,流着眼泪不肯说。
不一会,鲜血把她粉红的衣裳染得鲜红,二十大板打完,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南宫行冷笑,他就不信止冬的骨头能有板子硬,“继续。”
侍卫刚举起手里的板子准备动手,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声音,还带有一丝怒意。
“住手!”
冷寒清没想到,她刚到府外,就听到下人在议论,说南宫行生了很大的气,冷寒清一想,便知晓与自己有关。
进府后就知晓止冬被打得遍体鳞伤。
她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过去抢过侍卫手里的板子,狠狠摔在地上,“王爷,我若是有错,你大可找我的麻烦,你拿我的人撒气做甚?”
南宫行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觉得稀奇,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她竟敢同他这般说话,还敢质问?
“冷寒清,你是本王的妃子,却与人私会,可将本王的脸面放在心上?!”南宫行怒声。
私会?
恐怕这样的话,也是木婉清说出来的。
“王爷,我没有出府私会,不过是闲的闷,出去一趟透透气,便成了私会?”
“你若要出府,大可直接离去,为何要偷溜?”
南宫行可不会这般轻易相信她,毕竟昨日之事,还未曾弄清楚缘由。
就在南宫行质疑的眼神下,冷寒清从怀中拿出三个平安符,分别送到南宫行与木婉清手中。
“我怕王爷因昨日之事生气,便偷偷出去求了平安符。”
还好她聪明,在路边找人买了三个,就怕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好解释。
南宫行盯着平安符,心中竟然有些动容。
可木婉清不信此事那么简单。
“若你只是如此,止冬为何不开口,我看你就是狡辩!”
木婉清的一句话,让南宫行面色一沉,手紧握着平安符,眼神紧盯着冷寒清,要她一句话正经的解释。
冷寒清在心中谩骂一句,还是掐了一把胳膊,眼泪直流。
“我知晓王爷不信我,那便动手吧,将止冬的处罚,都用在我身上,我毫无怨言,只求王爷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