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她才是太子妃
冷寒清拧眉,眼神一暗,瞥向冷如烟,只见冷如烟怨毒的瞪着自己。
“既然太子妃不知晓事情真相,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太子殿下,太子妃,告辞。”
往后退了半步,想要离开这儿,可偏偏下一转身,南宫山就拉住了自己,声音沉郁的在耳边响起,“冷寒清,你是不敢说清楚还是如何?”
将手抽回,转过身来,反倒平静了心,低着头淡然的告知于南宫山。
“太子殿下,还请切莫纠缠臣女了,祝太子与未来的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臣女告退。”
话毕,没给二人留说话的念头,便匆匆离开。
望着冷寒清离开的背影,南宫山懊悔。
却没注意到身旁的冷如烟,冷如烟被气得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都有几丝颤抖。
“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掂量清楚身份,你我二人皆是陛下赐婚,我才是南宫山的正妃,是堂堂正正太子妃,冷寒清如今被王爷休弃,被抛弃的那个!”
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冷如烟,欲言又止的唇张了张,看她这幅发狂的样子,不想多说什么。
“我劝你少多管闲事。”
扔下冷冷的一句话便离开了。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冷如烟清楚的看见了最后那一刹,停留在南宫山眉梢处的冷漠,冷如烟心底浮现出一层失落,望着南宫山离开的背影。
冷如烟没有办法,沉着气继续跟了上去。
此刻,王府之中。
“王爷……”
苏婉儿起身拉住了南宫行,想要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南宫行愣了一秒,转身过来牵住了苏婉儿的双手,语气之中带有一丝哄着她的意思。
“婉儿,等本王晚些再来看你,今日父皇病倒,还有许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处理,乖乖听话。”
一双大手覆盖上了苏婉儿的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苏婉儿作罢,“那好吧,王爷,你别太辛苦。”
望着南宫行离开的背影,心底有一丝苦涩,开始蔓延,没有说话。
南宫行回到了书房里面,旁边还有一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奏折,南宫行只觉得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无心处理这些事儿。
拿起一本奏折,前前后后读了好多遍都没看进去一个字。
脑中还在不停的回想着今天的事儿,却偏偏不自主的就想到了冷寒清身上。
“为何她会让我们几人在外等候?她的医术如此精湛,看来她身上,还有本王不知晓的事,她到底是谁……”
南宫行心里面说不出的感觉,收拾了一番自己,去换了一身便装,便出了府,没有让手下跟着,他独身一人出去了。
站在医馆的对面,南宫行看见了正在为城中百姓治病的冷寒清,而她的身旁则是阿旭止冬他们。
“安北,从屋内帮我取几根银针来。”
阿旭对着屋内的安北说,安北应下了,端着那盆昨夜冷寒清包好的药一并带了出来。
将银针放在了阿旭一侧的架子上。
“阿旭,银针放在你身旁的架子上面。”
转身将那一盆包好的药放在了冷寒清的身侧。
“小姐,您要的东西放在这儿了。”
冷寒清背对着安北,点了点头,安北去屋内忙其他的去了。
从一旁的架子上面拿了一包药,递给了对面的老伯。
“老伯,这药,五碗水熬,一日三服,熬到药渣熬不出什么颜色了即可,老伯近些日子切莫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到时候老伯再来找我复查。”
那位老伯接过药,一个劲儿的谢谢冷寒清。
那位老伯是前些日子就已经过来扎了银针的,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冷寒清压制了不少,加上这幅药,差不多再来复查一遍,便是可以痊愈了。
虽说过程是麻烦了些,但是能将人治愈好,冷寒清也就知足了些,又一想到了奕欢,许是她那儿肯定有比自己更加方便,快速的解药,冷寒清的心情便沉闷了几分。
病人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二三人了,冷寒清重复的跟他们讲那药该如何服用,只觉着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早就察觉了站在不远处的南宫行,冷寒清一直埋头治病,想要躲开。
南宫行走近几分,看见了从屋内走出来的南宫迟,手中还拿着一张方巾,还端了一碗水过来。
将那块方巾带出来递给了冷寒清。
“擦擦吧你,看你额头上的汗。”
回过头来见是南宫迟,接过了他手中的那块方巾。
南宫迟用手给冷寒清扇了扇风。
一想到今日治愈的病人还不少,冷寒清的心情都不禁愉悦了几分,毒症在慢慢减少。
“皇叔,今日的病人倒是比之前少了许多。”
南宫迟将手中的那碗水递给冷寒清,“先喝口水歇歇吧。”
将方巾重新放回南宫迟的手上,端起那碗水,直接喝了个倒底儿。
呼——
见冷寒清的嘴角有水,南宫迟居然下意识的想要用手上的方巾去擦干净。
冷寒清眼尾上挑,接过了南宫迟手中的方巾。
南宫迟眼神闪了闪,骤然反应过来,佯装咳嗽了几声。
倒是这一旁见到这一幕的南宫行恼了,见着二人亲密,赶紧上前来质疑二人。
“冷寒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声,冷寒清抬眸看见了一侧的南宫行,些许淡然,没有搭理他的话。
被忽视的南宫行一下子炸了毛了,“冷寒清!你以为刚才那番亲密的场面,你是当我没有看见吗?”
握着那张方巾的南宫迟,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南宫行,瞳孔猛得一沉。
冷寒清只觉得眼前这人无理取闹,看着生气的南宫行,瞳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神经病。”
说完转身就想要回到医馆里,南宫行见状,想要拉住冷寒清。
那只手还悬在半空中,自己的手腕却被一股强有力的力气钳制住了。
嘶——
压倒性的疼痛,手腕处的骨头脆弱得很,南宫行叫疼。
轻瞥了一眼儿南宫行,对着南宫迟轻飘飘的说了句:“放了吧。”
南宫迟迟疑了一下,便放开了叫疼的南宫行,被松开的南宫行,只觉得手腕断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