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次都是李荒压着重静思,最后一次,反倒是重静思压着李荒。
那沉甸甸却又柔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趴着,李荒心下一阵莫名的异样,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还会和重静思这般在床上。
但想想,李荒却又十分的害怕,重静思这种女人心思全在心里面不在脸上,和姜慕遮重云轻衣那种都把心思写在脸上的女子截然不同。
李荒其修行,说好听些是帮忙,说难听些李荒白占不少便宜,倘若重静思事后觉得自己吃亏了,那到时候算计起李荒来,李荒还真不见得能发觉出来。
“算了算了,毕竟是前妻,被其算计两下就算计两下吧,还是上过床的前妻!”.
李荒心中暗道,重静思动了下嘴唇,李荒满嘴的口水,他可不想喝这个,可架不住重静思在上面,她不喝,全存在李荒嘴中。
似此时有所察觉,重静思掐了下李荒大腿,疼得李荒本能想要说话,继而蠕动了下喉咙。
顿时引得李荒一脸恶心的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沉醉其中的重静思,他忍不住把手攀附在了前者玉臀上抓了一下。
“嗯”
对此,重静思丝毫没有反抗,而是轻哼一声,听得李荒身躯一震,继而连连保持本心,把自己幻想成一条咸鱼躺在床上。
深夜里
情迷意乱,重静思几乎上瘾,一双纤纤玉手将身上衣物脱了个干净,李荒就知道重静会这样,说什么她本意就是为了修行,还不是在考验李荒对姜慕遮的诚贞。
“幸好衣带勒的紧啊!”
李荒暗道,正庆幸之际,他忽觉腰间衣带一松,顿时茫然,然后便察觉到重静思的手伸了进来。
“嘶……”
李荒倒吸一口凉气,重静思此时听闻此声,还算理智一些的她连忙松开了手,捧着李荒的脸再一次情意绵绵起来。
只是李荒衣带一开,不知觉间,李荒便察觉到小腹上被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李荒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呼……”
此时
重静思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香风,李荒身躯一颤,浑身上下的骨头在此刻都酥软下来,他怕的便是如此状态,可此时进入到这种状态当中,李荒防御大减。
重静思此时越来越激烈的勾着李荒的舌头,好似全部身心都放在这一般,李荒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凭重静思如何刀割都没什么反抗力。
不多时功夫,李荒浑身炙热一片,重静思体内的温度节节升高,房内的温度也在此刻悄然提升。
于此时
李荒只觉得重静思身上宛如着火了般,异常滚烫。
他想推开重静思,可却被对方死死抱紧,其眉心处,一抹古朴神秘的符文亮起,看的李荒面露惊讶。
“这是……本源的符文?好东西啊这!”
李荒暗道,看着重静思的眉心,他还未分出心神的功夫,忽然察觉到重静思体内一股热力浮现,将自己牢牢笼罩其中。
于此时
重静思用力吸着李荒的舌头,李荒只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离开自己一般,他心头一颤。
“这女人不会是要吸走我的修为吧?”
“太狠毒了,不就是不跟她那个吗,至于不至于?”
李荒微微想要抵抗,可体内那冥冥中欲要脱离而去的东西根本不在意李荒的挽留,径直离开李荒体内。
“嗯……”
重静思一声娇哼,李荒顿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他体内渐渐逝去,整个人也在此刻渐渐恢复清明。
“成了?”
李荒暗道,感受着自己悄然恢复正常的身体,他咽了咽口水,重静思此时此刻趴在自己身上轻轻喘着气,目光迷离的发着呆,整个人身子都软烂一滩,诱人无比。
“你把我什么东西拿走了?”
李荒忍不住询问,却见重静思身躯一颤,紧紧抱着李荒惊呼。
“啊……”
“哎,我可什么都没干,你别这么叫!”
李荒连忙张开双手,他今晚是真的什么都没做,重静思此时却面色潮红,紧紧抱着李荒,一双美眸在此刻异变,一双异色神眸悄然浮现,带给重静思巨大的痛苦,让其花容失色,面色苍白。
“你怎么了?重静思!”
“帮我!”
重静思咬紧牙关惊呼,李荒眨了眨眼,却是没听懂重静思话语中的意思,继而便见重静思二话不说张嘴便咬在了李荒肩上。
“嘶…………疼疼疼,你属狗的啊你?”
李荒惊呼,抬手便要往重静思身上打去,却见后者突生蛮力,一把将李荒肩膀按住,张口便又是咬了一下。
“哎呦……疼,你有病啊!”
“帮我,求求你!”
重静思面露痛苦,神眸落泪,李荒被其按着咬的直叫,忍不住摇头。
“我能怎么帮你?你……”
“夫君,快帮我,快帮我!”
重静思张嘴咬在李荒脖颈上,着急的一把撕碎了李荒衣物,惊得李荒此时似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一个膝顶将重静思丢下床去。
“你疯了!我说了不跟你……”
轰隆!!!!!!
霖洲上空
一声惊雷突现,这一道惊雷响彻天际,顿听得李荒本能抬头看向头顶,重静思一脸难受的爬上床来,二话不说便将李荒按在了身下。
“快点,快去!”
“我去哪啊?哎,你别这样,修行,我们在修……”
啪!!!!
“重静思!!!我……哎,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啊!”
扑通!
一把拽着李荒将其脑袋往墙上重重砸了一下,重静思憋火的张嘴捧着李荒的嘴便咬上一口,继而玉手宛如抚琴般轻挑李荒,惊得后者尖叫。
“你疯了!!!”
“快快快,没时间了!”
“我不要,时间快到了,我走了!”
啪!!!!
“你别逼我!!!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重静思趴在李荒耳边低吼一声,李荒被吓了一跳,看着那死死盯着自己的异色神眸,李荒突然有种不太认识重静思的感觉,不由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