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仙子开口,四下一阵寂静,有道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被突然放在明面上揭了一下,就像是陈年的血痂一样,揭开之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痛,李荒捂着脸大喊一声我的娘子不要我了,扭头跑远。
经此一役
药仙古城内安静下来
李荒跑回分会,只见沐战早已坐在门槛上静静等着自己,待到李荒易容换面走回来时,沐战一脚将其绊倒,没好气的撇了李荒一眼。
“许久不见!”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
李荒有些好奇,坐在门槛上,沐战喝了口葫芦里面的美酒,撇了李荒一眼。
“你能跑到哪去?”
“也是,许久不见,许久不见!”
李荒伸手搂住沐战,两人靠在门上抬头看天,沐战有些不解的看了李荒一眼。
“你怎么跟你娘闹得这么掰扯?”
“我跟她有仇,将来一定会杀回去报仇!”
李荒咬牙,沐战无奈耸了耸肩来。
“我来此一是要告诉你,据我所知的消息,这一次的洪古战场比以往都不太一样,二是来看看你这妹夫!”
沐战说道,站起身来,李荒有些不解。
“这次有什么不一样?”
“你年纪还小,许多事情可能不知道,去问一下你家凰女吧,她肯定知道!”
沐战回头看了李荒一眼,随后匆匆离去,留下李荒坐在门口还欲开口解释,沐战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眼神看了李荒一眼,转身远去。
“可别多想啊,我跟她没什么!”
李荒临了临了说了一句,便也回到院内,看向正在给自己倒茶的重云凰思。
“这次的洪古战场究竟有什么,让你们这些真正的绝世天骄都提前隐藏实力?”
“你难道不是绝世天骄吗?”
重云凰思抬头看向李荒,后者一愣,继而咧嘴一笑。
“我是绝世天骄?”
“不是吗?”
“我也是绝世天骄吗?哈哈哈……头一次听人这么夸我!”
李荒坐在椅上,世人可能都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吃老娘软饭的仙子殿下,还没几个天之骄子把他真正当成一个可以同级论处的骄子。
“世人都只知道你好色成性,殊不知,你……”
“隔墙有耳,切莫多说!”
李荒摆手,重云凰思见李荒那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便又多夸了李荒两句,听得后者一脸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好意思的点头应下。
“先前,你与我娘她们去了那颗即将毁灭的洪古星辰,在那里,有黑渊传人出世,故而,这次许多人都提前隐藏了实力!”
重云凰思一脸凝重,李荒茫然。
“我遇到过黑渊的传人?好像是遇到过,但之后的记忆就不多了!”
“黑渊诞生在能够吞噬一切的星海深渊中,是九天九地最为凶险的地方,有传闻,哪怕是真仙跌入星海深渊,也难以在其中挣脱!”
重云凰思轻轻抚摸着手边的茶壶,看了李荒一眼。
“黑渊生灵与我等不同,它们诞生自世间绝地,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掳掠,它们又很团结,与九天九地的人不一样!”
“所以你们是担心遇到它们?”
李荒好奇,重云凰思点头。
“这些黑渊生灵十分恐怖,它们不畏惧死亡,传闻它们一旦死亡,会在星海的黑渊中再度重生,而且会获得更加强大的潜能!”
“那照你这么说,它们这些黑渊生灵这么多年过去,为何还未统治整个九天九地呢?”
李荒接过重云凰思递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后者轻轻摇头。
“黑渊生灵只是恐怖,但总体的数量不多,据说还没有一个真仙家族的人多,你说这一族的人再强,又如何能统治整个九天九地?”
重云凰思倒了杯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李荒。
“你的身份貌似暴露了,沐战先前来找过我!”
“嗯,也来找过我,暴露是暴露了,不过外人照样不知道我是谁!”
李荒一笑,几口茶水咽下肚,苦到了嗓子眼上,他是不知道重云凰思为何喜欢这些,便摆了摆手欲要起身回房。
“你等一下!”
重云凰思起身,打开李荒的屋门,却见李荒的床榻貌似被人睡过,李荒好奇站在门口,看着重云凰思在那整理床榻,他有些好奇,但见床榻被重云凰思整理好,便也没多说什么。
“先前我房间整理,无处休息便用了你的房间!”
重云凰思小声道,回到自己房间中去,李荒盘膝在床榻之上,刚欲闭目养神,便觉四下升起一股若隐若现的热意,不由让其有些疑惑。
“这药仙古城的气候倒是奇怪,昨个太冷,今个又热起来了!”
李荒掀开被子,不一会,又觉得有些冷,当他将被褥盖在身上没多久后,又觉得热意袭来,不由皱眉起身。
“怎么回事?”
李荒傻眼,推开房门,顿时看到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齐齐回头看向自己。
“李荒!”
“李荒!”
太阴古月惊呼一声,一旁的太阳古曦顿时睁大眼睛,指着李荒就惊呼一声。
“快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你们怎么在这?”
李荒傻眼,此时的他还赤裸着身上,见太阳古曦这么说,他扭头就打算往屋内跑,可一回头功夫,太阴古月出现在其身后,一把便将李荒拽进屋内,反锁了房门。
“你别进来!”
“夫君,此子手段恶劣,你可小心着点!”
太阳古曦站在门外提醒,重云凰思欲言又止,被一位金色衣裙的女子拉到一旁。
“呜呜呜……撒手,喘不过来气了!”
李荒挣扎个不停,太阴古月将其按在墙上许久,最终确认李荒不再反抗后,他松开了手,李荒顿时一把推开前者,手中一抹仙光闪过,半仙战戟架在太阴古月肩上,随之,李荒脖颈之上微微一凉。.
“速度挺快嘛!”
李荒瞥了眼肩上寒光,忍不住开口言道,听得太阴古月顿时皱眉,手中寒光杀意毕露,死死盯着李荒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你可知那日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