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两幅面孔

“到底要不要问良善一下啊?问了挨打,不问貌似会死啊?”

李荒小声嘀咕着,看着掌心中那残破的大道真文,他正犹豫时,房门悄然打开,良善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脚步无声,李荒还没发觉之际,身后的良善赫然便站住了脚。

“到底说不说说啊?”

李荒又忍不住嘀咕一声,抬头看了眼良善,他又低下头去,突然,李荒眼神一凝,猛的再抬起头去,一只白净的玉手顿时朝着自己脸上糊来。

啪!!!

“藏着掖着!你跟我还两幅面孔?”

“你……你不是……”

“我什么我?我揍死你我!”

良善二话不说将李荒一把夹在了大腿上,随即一扯裤子,李荒顿时尖叫。

“别!我招!我全招!”

“晚了!挨打吧你!”

啪!!!!

“啊!!!谋杀亲夫了,救命啊……”

钻心的疼痛袭来,李荒惨叫连连挣扎在良善大腿上,他挣扎,他反抗,他毫无抵抗之力。

次日

屁股青紫一片的李荒趴在床上咬了咬牙,看着不远处为自己悉心熬制膏药和兽奶的良善,他小脸上闪过一抹委屈,更多的则是愤怒。

“许你瞒着我,就不许我瞒着你了?”

“嗯,是的,我是为了你好,你可不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是为了我好,良善,我告诉你,你想掌控我是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掌控我!”

李荒双手按在床上吃力的挺起腰,屁股上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牙缝都在轻轻颤抖,但李荒还是硬气十足,毫不落了属于男人的尊严。

当然,这尊严只有李荒自己觉得自己拥有,对于良善来说毫无作用。

“兽奶好了,是喂你还是端过来你自己喝?”

“当然是我自己喝了,算了,你喂我喝,我爬不起来!”

李荒老老实实趴在良善的美腿上喝了一锅兽奶,忍不住打了个饱隔,看的良善轻轻揉了揉后者的脑袋。

“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对你并没有什么好的!”

“比如说呢?你瞒着我都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李荒面露好奇看向良善,屁股上钻心的疼痛还在持续,李荒脸色不善,看的良善一手摸着李荒的脑袋,一手轻轻给李荒的屁股上药。

“其实吧,我昨晚上想了……”

“你打了我一晚上,你想什么了?”

“你别打岔,我是真想过,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事情!”

良善说着,自袖间拿出一本李荒极为眼熟的古经,那便是洪荒经的原本,也是李荒生来所修炼的第一部功法。

“你给我这个干嘛?我都学会了!”

李荒拿过洪荒经翻开,里面的内容他早已背的滚瓜烂熟,良善见李荒这般,轻轻捏了捏李荒的脸蛋。

“我是要给你介绍洪荒经的起始,你跟我扯这么多做什么?”

“那你可不能骗我,我娘就喜欢骗我,你可不能!”

李荒抓着良善的手一脸认真,叫后者无奈点了点头来。

“不骗你,我绝对不骗你,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们都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这话我早听腻歪了!”

李荒别过头去,捧着手中的洪荒经翻阅一眼,良善此时缓缓开口。

“洪荒经的诞生已经无法被追溯到历史,没有人知道这部功法诞生于何时,但却有无数功法以洪荒经为根基,花开遍地!”

“大荒禁区中的洪荒经,是世上仅存的孤本,也是原本,世人都渐渐忘却此法为万功之母,可唯独修炼此法之人不能忘记!”

“忘记,便意味着抛弃,抛弃洪荒经的人,又怎么能发挥出洪荒经的全部威力!”

良善喃喃说着,轻轻将药粉洒在李荒青紫一片的屁股上,疼得李荒一阵皱眉抬头看了良善一眼。

“我当初修习洪荒经的时候,有人曾言非天生蛮体者,不可修至大成!”

“嗯,这或许便是洪荒经最大的弊端?世人都曾修习过此法,但最终都将其弃之不修,此法并非适合所有人修炼,甚至可以说,并非适合所有生灵修炼!”

良善说着,忽然用力一捏李荒的屁股,继而在李荒的惨叫声下,她捂住了李荒的嘴,继而轻轻在李荒耳边说了一句让李荒目瞪口呆的话。

“你是天生蛮体!”

“我?我是天生蛮体?”

李荒忍不住抬头,迎上良善那认真的眼神,他眨了眨眼睛满是不解。

“我为什么是?”

“你为什么不是?我说你是你便是,好了,就说到这,你去玩吧!”

良善一把夺走洪荒经,继而将李荒自床上抱起直接丢在了地上,疼得李荒龇牙咧嘴一阵,忍不住提起裤子站起身来,眼中带着怒意捡起石头就往门上砸了一下。

“你忽悠小孩呢,你说我是我就是了,良善,你个大骗子,你们女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你爱信不信,哪凉快哪玩去!”

良善白了李荒一眼,直接将门反锁,看的李荒一阵跳脚,一把将大黄自地上拽起。

“大黄,去揍她!”

“呜呜!”

“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她欺负我啊!”

李荒屁股疼得钻心,趴在大黄背上被大黄背着离开了树屋,此时湖泊中一道银光闪过,那额顶王字的女子出现在树屋中,顿时一拍良善的屁股,美眸中闪过一抹不解。

“你何至于骗他?只有在大荒禁区启灵祭坛降生的孩子,才是天生蛮体,他的身世你或可告诉他一二?”

女子说着,见良善拿着手中的洪荒经放在眼前翻看,不由一把夺过洪荒经丢在了床上。

“你可莫要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情感影响大事?”

“他还小,就让他有个念头的修行不也挺好吗?何至于把一切都说的那么清楚?”

良善又背过身去,美眸中一抹复杂闪过,看的女子顿时叹了声气看向树屋外,眉宇间一抹杀意悄然迸发。

“误事!你这般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于凝云这个贱人,走也不走的干净点,徒留些麻烦丢给我们,当初就不该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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