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假的!”
李荒开口,怀中的姜慕遮顿时面露得意的笑容,地上的姜慕遮听闻此言张了张嘴,却也没有言语说出,只是认命般闭上明眸,一抹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动手吧!”
“既如此,那便送你上路了!”
李荒淡淡说道,轻轻将怀中的姜慕遮放下,引得后者乖巧的站在李荒身后,看着李荒掌心中涌动着法力,第二个姜慕遮眼中闪过一抹柔意直勾勾的看着李荒,嘴角勾起温笑。M..
随即
李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二话不说便一掌打出朝着第一个姜慕遮头上落去,看的第二个姜慕遮默默攥紧了手,便也是在这转瞬间的功夫,只见李荒掌心翻动,那原本应是打向第一个姜慕遮的一掌,竟突然反手朝着第二个姜慕遮攻来。
毫无头绪,没有任何犹豫,李荒这一掌打的干净利落,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认为,径直落在了第二个姜慕遮的胸前。
砰!!!!!!
“噗………!”
一掌落,第二个姜慕遮当即口吐鲜血倒飞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不省人事,惊得第一个姜慕遮睁大明眸抬起头来看向李荒去,玉脸上满是茫然。
“你……”
“傻娘子!没想到吧?”
李荒蹲下身来捏了捏姜慕遮的脸,松去其身上的困仙十八带,姜慕遮顿时眼圈一红,二话不说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李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夫君,我……我……我……”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你受苦了,也怪我早些时候没想到这一环!”
李荒抱着姜慕遮,轻轻捋了捋后者的长发,姜慕遮抽泣着紧紧抱住李荒,这是她头一次在李荒面前哭了出来,看的李荒紧紧抱着姜慕遮安慰了一阵,这方才以困仙十八带再将那昏厥过去的假姜慕遮捆起来。
看着那假的姜慕遮还昏死着,李荒便忍不住抓了一下前者的胸,惊得那假的姜慕遮身子一颤本能的惊醒,见李荒和姜慕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假的姜慕遮一番挣扎,最终原形毕露冷哼一声,将头转到了一边。
“既被你们发现了,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们到底是一帮什么人?为什么能在世人突破极境之时降临?我原以为只有我自己才是这么个情况,搞了半天,都是这么个情况!”
李荒忍不住回头看了姜慕遮一眼,一手抓着那假的姜慕遮胸口,疼得前者咬紧银牙死死盯着李荒,继而冷笑了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这些东西?你没资格!”
“嗯,我没资格,那好,我们再去那边,我好好审问审问你!”
李荒说着,顿时就将假的姜慕遮抱起,听得后者顿时哈哈一笑,继而在李荒不解的目光下眉心一抖,随即双眼涣散,那一副寻死之相看的李荒连忙掐住了前者的脖子,然后便见其满是怨毒的盯着自己,继而身躯一抖。
“你以为你躲得过初一,便还能躲得过十五吗?”
假的姜慕遮阴沉低吼,声音在李荒耳边残留了一抹,继而,她的身躯化作一道金光扩散在了姜慕遮的识海,也是此时,李荒忽觉天地间压力一重,他回头看去,姜慕遮眉心之中金光一闪,满脸错愕的看着李荒。
“夫君,我……”
“我先走了,突破结束再说!”
李荒说道,捧着姜慕遮的脸亲了一口,继而消失在了识海,外界的宅子内,李荒睁开双眼,只见那被自己捆在床上的姜慕遮体内爆发一道道强横无匹的气息,隐隐对李荒形成了压制之意。
“金身吗?为什么她的这般容易便金身了,我的就这么难,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差距吗?”
李荒不解,看着被自己捆绑起来吊在床上的姜慕遮,她越看越有一种看待猎物的感觉,当他不知何时开始咽口水的时候,姜慕遮忽然睁开了眼睛,迎面便看到李荒正对着自己咽口水,顿时便羞红了脸。
“夫君,你这是……”
“咳咳……我怕你寻短见,就把你吊起来了!”
李荒尴尬,连忙起身将姜慕遮身上的绳子解开,看着床上玉人又打算梨花带雨的跟自己哭诉什么,李荒连忙便抱紧了姜慕遮摇了摇头。
“好了,不哭了!”
“夫君,你是怎么分辨出我是我的?”
姜慕遮一脸心疼抱着李荒,问出口的话让李荒愣了一下,继而不好意思的转头看向一边。
“没什么,这种事情我很早便遇到过一次,有经验了!”
“那夫君,你现在是……”
“我当然还是我了,如果我不是我,那你现在又怎么可能是你呢?”
李荒捏了捏姜慕遮的脸,此时宅子外的湖泊中心,古塔再一次释放出淡淡的牵引之力,李荒此时站起身来摸了摸姜慕遮的脸,然后只身一人来到湖泊中的古塔内不见了身影。
刷!!!
自古塔中再现
李荒这一次早已有了防备,可他全身气力凝聚而出的一拳,竟直接便被无字碑铜身一击镇压,连带着李荒亦是咳血的倒飞出去。
这一次
无字碑铜身浑身散发着银光,他已经不再是铜身,而是铁身,此时静静背负双手看着面前的李荒,无字碑铁身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
“来,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看看你是被我打死,还是活着走出去!”
无字碑铁身淡笑,轻轻勾动手指的功夫,李荒悍然起身,气势暴涨,一抹银光自眉心忽的一闪而动,李荒眨眼便现无字碑铁身面前,一掌镇压而下。
当!!!!
只见无字碑铁身以肉身抵挡李荒打来的一击,丝毫没有退步,他看向李荒的眼神宛如看虫子一般,抓住李荒的手,缓缓用力。
“都到愿神境了,怎么还是动刀动粗的?此境乃气运之境,你觉得,你的气运足够让你活下来吗?”
无字碑铁身淡淡道,周身银光一闪,一股至高无上的威压顿自其身上爆发,当即便将李荒的气势压迫到了古塔内的一角,便是其一动未动,李荒已然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