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胡子用的电话不漏音,安东诺夫听不到电话另外一头的人在说什么,但从大胡子所用的称呼中,他还是猜到对方是朱可夫元帅。
作为总参谋长,安东诺夫的心里自然清楚,朱可夫和华西列夫斯基两位元帅,如今正作为大本营的代表,待在瓦图京的沃罗涅日方面军里。此刻和大胡子通话所涉及的内容,无非就是关于进攻别尔哥罗德所取得的战果。
大胡子并没有让安东诺夫等太长的时间,他很快就结束了通话,点燃了叼在嘴里的烟斗,抬头望着安东诺夫,笑容满面地问:“总参谋长同志,不知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是的,斯大林同志!我给您带来了关于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的消息。”安东诺夫点着头说:“在经过激烈而残酷的战斗后,我们的军队把敌人从上述两个城市赶走,并成功地解放了城市。”
说完,他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整理好的简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大胡子面前,随后态度恭谨地说:“请您过目!”
大胡子只用一两分钟,就看完安东诺夫交给他的简报,随即点着头说:“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在北线所进行的战斗,持续了差不多半个月,才成功地夺取了奥廖尔,从而解除了德军对莫斯科的危险,使我们可以用来保卫城市的部队,用到其它的战场。”
安东诺夫听大胡子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要知道,奥廖尔的德军随时威胁着莫斯科的安全,以至于有差不多七十个师的部队,都只能摆在那里不能动用。如今罗科索夫斯基的部队已经把敌人从奥廖尔赶走,就意味着可以把这些处在闲置状态下的部队,投入了重要的战场上。
没等他发表意见,就听大胡子继续说:“在解放别尔哥罗德的战斗中,沃罗涅日方面军和草原方面军的指战员表现得很不错,不到两天时间,就成功地解放了别尔哥罗德。”
“我军在南线的部队,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解放别尔哥罗德,主要是第27集团军的部队攻击迅速,战斗打响后仅仅半天时间,他们就攻占了德军设在市政大楼里的指挥部,并把霍特赶离了别尔哥罗德。”
“是的,小米沙打仗的确很有一套。若不是有他,我估计最快还需要两到三天时间,我军才能拿下别尔哥罗德。”大胡子感慨地说:“对于这样的功臣,我们应该怎么样嘉奖他呢?”
“昨天我接到了朱可夫元帅和曹一方面司令员科涅夫将军的报告,”安东诺夫报告说:“他们希望能将第27集团军所属的海军陆战第62旅、海军陆战第84旅,以及步兵第46旅,合并为了一个新的步兵师,并授予近卫第98师的荣誉称号。”
听到安东诺夫这么说,大胡子站起身,从办公桌后绕出来,皱着眉头说:“他们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呢?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年三月底授予几个步兵师的荣誉称号之后,大本营已经决定,不再增设近卫师了吗?”
“两个海军陆战旅是最先从城西冲进别尔哥罗德,并第一个把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安东诺夫向大胡子解释说:“不光是朱可夫元帅还是科涅夫将军,都觉得应该为这样的英雄部队破例,授予他们必要的荣誉。”
大胡子将嘴里的烟斗取下来,在烟灰缸上磕了两下,随后放在了桌上,背着手在室内来回地走动起来,开始思考安东诺夫所汇报的情况。
安东诺夫见大胡子没反对,意识到此事有戏,便趁热打铁地说:“还有,索科夫少将在库尔斯克会战中建立了伟大的功勋,可是最高统帅部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的嘉奖……”
但安东诺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胡子抬手打断了:“安东诺夫同志,其实在库尔斯克会战解释后,我就打算给小米沙晋升军衔、授勋。但朱可夫同志提醒我,说小米沙的年级太轻,如今是我军中最年轻的将军,如果贸然给他晋衔、授勋,一是引起其他指挥员的妒忌,二是容易使他变得心浮气躁。因此,原本准备的晋衔和授勋一系列事情,都暂时搁置了。”
“原来是这样。”安东诺夫听完大胡子的解释后,总算明白,为什么索科夫立下了这么多的战功,但始终没有被晋升或是授勋,原来是担心他年纪轻轻就担任高级职务,会变相地毁了这个人。
不过出于爱护人才的方面考虑,安东诺夫觉得给索科夫的晋衔和授勋,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连忙提醒说:“您的考虑是正确的。不过我觉得,假如索科夫建立了这么大的功勋,却始终不给他晋衔、授勋,恐怕会让他的部下感到寒心的。”
听安东诺夫这么说,大胡子盯着他看了许久,随后缓缓点着头说:“安东诺夫同志,你说得没错。小米沙建立了这么多的功勋,但我们始终没有一点表示的话,也实在说不过去。我看你就以最高统帅部的名义,通知小米沙,说他的请求已经获得批准,可以把两个海军陆战旅和一个步兵旅改编为近卫第98师。”
安东诺夫原以为自己要多费唇舌,才有机会说服大胡子,让他同意将索科夫的三个旅改编为近卫师。却没有想到没等自己再劝说,大胡子居然就如此爽快地答应改编事宜,一时间不禁喜出望外。
“安东诺夫同志,”大胡子看到安东诺夫一脸喜色,又补充说:“新的番号给他了,但一不给他补充兵员,二不派遣指挥员,师里的各级指挥员都由小米沙直接任命。”
“明白!”安东诺夫等大胡子一说完,连忙响亮地回答说:“我会尽快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索科夫将军的。”
“还有。”大胡子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两支香烟,用手指碾碎后,将烟丝填进烟斗里:“我们的部队在同一天时间内,解放了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庆祝这样的胜利?”
安东诺夫想了想,回答说:“根据军队里的传统,在取得巨大胜利之后,可以鸣放礼炮庆祝。您看,我们是不是安排人手,在红场鸣放礼炮,以庆祝我们的军队成功地解放了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两座城市?”
“我看可以。”大胡子对安东诺夫的提议感到非常满意:“什么时间鸣放礼炮,以及规格,我看就由你来负责吧。”
安东诺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放好公文包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给远在别尔哥罗德城郊的索科夫司令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安东诺夫对着话筒开门见山第说:“我是总参谋长安东诺夫,请帮我找索科夫少将讲话。”
很快,听筒里就传出索科夫毕恭毕敬的声音:“您好,总参谋长同志,我是第27集团军司令员少将索科夫,请您指示!”
“索科夫同志,我代表最高统帅部正式通知你,上级已经同意你们的改编计划,将两个海军陆战旅和一个步兵旅合并为新的步兵师,并授予近卫步兵第98师的荣誉称号。正式的文件和近卫师军旗,我将在三天之内,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索科夫听到这个惊人的好消息,不禁喜不自胜,连忙对着话筒说:“总参谋长同志,谢谢您!我代表近卫第98师的全体指战员,向您表示感谢。”
“索科夫同志,”安东诺夫笑呵呵地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最高统帅部做出的决定,只要你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建立更大的功勋,就比什么都强。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索科夫好奇地问道。
“为了庆祝我军在同一天解放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安东诺夫兴奋地说:“最高统帅部决定,在今晚,也就是194年8月4日22时,在莫斯科红场用120门礼炮齐鸣12响,来庆祝胜利。要知道,这可是伟大的卫国战争开始后,我们第一次用鸣放礼炮来庆祝胜利,今后这可能会成为一种惯例。”
站在一旁的萨梅科,隐约听到索科夫在说什么近卫师,连忙凑了过来。等索科夫一放下电话,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司令员同志,总参谋长在电话里和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他提起什么近卫师的事情。”
“是的,参谋长同志。”得知海军陆战旅和步兵旅可以改变成近卫师,索科夫的心情格外愉快,他对萨梅科说:“最高统帅部同意将两个海军陆战旅和步兵旅改编为一个新的步兵师,并授予近卫第98师的番号。正式的命令和军旗,将在三天之内送过来。”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萨梅科听后心情激动地说:“我看需要把几位旅长招到司令部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说完这话后,萨梅科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便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师长是上级派遣呢,还是在原来的三位旅长中产生?”
安东诺夫想了想,回答说:“根据军队里的传统,在取得巨大胜利之后,可以鸣放礼炮庆祝。您看,我们是不是安排人手,在红场鸣放礼炮,以庆祝我们的军队成功地解放了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两座城市?”
“我看可以。”大胡子对安东诺夫的提议感到非常满意:“什么时间鸣放礼炮,以及规格,我看就由你来负责吧。”
安东诺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放好公文包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给远在别尔哥罗德城郊的索科夫司令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安东诺夫对着话筒开门见山第说:“我是总参谋长安东诺夫,请帮我找索科夫少将讲话。”
很快,听筒里就传出索科夫毕恭毕敬的声音:“您好,总参谋长同志,我是第27集团军司令员少将索科夫,请您指示!”
“索科夫同志,我代表最高统帅部正式通知你,上级已经同意你们的改编计划,将两个海军陆战旅和一个步兵旅合并为新的步兵师,并授予近卫步兵第98师的荣誉称号。正式的文件和近卫师军旗,我将在三天之内,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索科夫听到这个惊人的好消息,不禁喜不自胜,连忙对着话筒说:“总参谋长同志,谢谢您!我代表近卫第98师的全体指战员,向您表示感谢。”
“索科夫同志,”安东诺夫笑呵呵地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最高统帅部做出的决定,只要你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建立更大的功勋,就比什么都强。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索科夫好奇地问道。
“为了庆祝我军在同一天解放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安东诺夫兴奋地说:“最高统帅部决定,在今晚,也就是194年8月4日22时,在莫斯科红场用120门礼炮齐鸣12响,来庆祝胜利。要知道,这可是伟大的卫国战争开始后,我们第一次用鸣放礼炮来庆祝胜利,今后这可能会成为一种惯例。”
站在一旁的萨梅科,隐约听到索科夫在说什么近卫师,连忙凑了过来。等索科夫一放下电话,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司令员同志,总参谋长在电话里和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他提起什么近卫师的事情。”
“是的,参谋长同志。”得知海军陆战旅和步兵旅可以改变成近卫师,索科夫的心情格外愉快,他对萨梅科说:“最高统帅部同意将两个海军陆战旅和步兵旅改编为一个新的步兵师,并授予近卫第98师的番号。正式的命令和军旗,将在三天之内送过来。”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萨梅科听后心情激动地说:“我看需要把几位旅长招到司令部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说完这话后,萨梅科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便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师长是上级派遣呢,还是在原来的三位旅长中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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