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被吓得脸色发,嘴唇发青,全身颤抖,一股新鲜尿液顺着大腿无声的流下来。孙虎立即闻到空气中有浓浓的尿骚味,他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嘴角向上扬着,忽儿右手一用力,小丫头皮一阵发紧发麻,痛得失声尖叫起,连连来饶的说:“孙虎哥,我说我全说。
”等小丫哆哆嗦嗦说完了。
孙虎才松开右手,厉声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第三个人知道了,我要你的小命,知道吗?”
小丫忙说:“知道知道。”
孙虎说:“你还像往常跟孙龙报告。
”小丫说:“孙虎哥,我知道我知道。”
几天后一个落日如血的黄昏,浓浓的晚霞在天空中流荡,街道两边树梢上一抹金黄。赵小宇下了班,穿过枪林弹雨行人和车辆,很快到了院门口,一进院子他跳下车,把车子停在院墙边低矮昏暗的车棚内。
转过身他看见赵宇一头大汗手提着水壶正在给花草浇水。
赵小帅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听到脚步声,赵宇直起腰,缓慢的抬起头,一株夕阳的余辉打在大汗淋漓们脸上。赵宇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说吧。”
赵小帅说:“爸,我可能下岗了,接替我是孙总家的一个亲戚,原先他在县城当个保安,这次他回老家,想在大发商场当保安。商场也就那么几个,除了我之外,都是转弯抹角的亲戚。”
赵宇深深叹了一口气,望了望满天的云霞,几只小鸟鸣叫从他头顶上飞过,飞向河边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河里有几条小渔船,渔民正在全力以赴的收网。
赵宇板着脸说:“你分明是在逼我?
”赵小帅一听这给,情绪微微激动的说:
“这不是我逼你,这是生活在逼你,形势在逼,社会在逼你。”
赵宇把水壶放下,说:“现在还在放暑假,怎么弄?”赵小帅说:“爸,我只不过先跟商量一下,你心里有个准备,你想想你若是不说,全校谁知道我是你儿子。”
赵宇说:“小帅你这是跟我商量吗?有这样商量的吗?记住,年轻人,不要自作聪明,你以为你去了学校,和张三共同开了商量,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要知道群众眼晴是雪亮的,除非你坐在办公室内不出来或少出来。”
赵小帅说:“爸,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按照你的办法,坐办公室少出来或出来。”
赵宇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都面临下岗了,如果我再不答应,你会恨我一辈子的。”
一听这了这话,赵小帅内心又激动又兴奋,所谓的下岗都是赵小帅编,没想这一招果真灵验,向来固执己见的父亲今儿居然松口了,可喜可贺。得有所表示。想到这儿赵小帅说:“咱俩今晚好好儿喝一杯,我马上去街上买酒。”
赵宇笑道:“小子,事还没办成,你就开始贿赂我了。万一办不成怎么办?
”赵小帅说:“爸,你是校长,这点小事那有办不成的道理?除非你存心不帮助?
赵宇说:“小子,你这话就片面了,学校又不是我家的。”
赵小帅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几间破房子,更何况我们还要出租金,又不是白拿。”
赵宇说:“还好,现在没多少注意,张三是个做生意的料呀,他不做生意那是屈了才。你跟他后面多学点东西,对你将来有好处。”
赵小帅朝院门外看了看,天空中的晚霞渐渐的消失了,院子上空来了一群蜻蜓,它们飞来飞去,它们除了飞来飞去就是飞来飞去。
赵小帅说:“爸,这个还用你说吗?”
赵宇接着说:“小子,你不单单跟他学,还要时时刻刻多留个心眼,张三不是个简单角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听到了没有。”
赵小帅说:“爸,我听到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个请你放心。”
赵宇说:“我不放心才这么说。”
第二天上午赵小帅便打电话给张三,说他爸终于松了口。张三兴奋激动的说:“那好。”
几天前赵小帅请了几个小时假,特意去了学校,在大门口不远处水果摊上找到张三,张三立即叫来他老婆凤珠,说:“这是校长儿子,叫赵小帅。”
凤珠说:“你真是个小帅哥。真是将门无犬子,今天中午别走了,去我家喝杯酒。”
赵小帅忙说:“大姐,谢谢啦,我还要上班了。”
张三说:“走吧,咱们去学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