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妈的感觉怎么样?”
夏夕砚问着自己的好友。
“你知道了?”
听到这话以后,林欢奕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问着好友。
“废话。”
“我们到了你家以后发现江晟就在你家里,吓一跳好不好。”夏夕砚吐槽的说着。
“你说说你。”
“真的是太不够朋友了,结婚这种大事情竟然不给我们这些好朋友说,真的是太伤我们的心了。”
“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找的这个江晟竟然是一个带娃的,真搞不清楚你怎么想的。”
“林小姐。”
“不对。”
“应该教你江太太。”
“请问你是怎么想的。”
夏夕砚说着。
“你找前男友这件事情我们还理解,余情未了,但是你为什么可以接受这个和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孩子呢?”
“我们是该说你博爱呢,还是应该说你老好人呢?”
“你一个照顾自己都苦难的人,你怎么去照顾一个孩子呢?”
“我喜欢江晟,所以爱屋及乌,对江沐凡我也是喜欢的。”林欢音说着。“知道有孩子的存在的时候我也接受不了。”
“为什么我们只是分手了六年,你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凭什么你可以毫无心理芥蒂的开展下一段恋情,而我却要受这么多的折磨。
“我心里真的是非常解不了。”
“但是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她开口叫我妈妈开始,我就觉得无所谓了。”
“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呢。”
“我总不能因为一点过去的事情就否定现在的他,所以我很快就释怀了。”
“你应该见到小鱼儿了吧。”
“我觉得他和江晟真的很像。”
林欢音笑着说,完全一副刚陷入恋爱的小女孩的样子。
“林欢音,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夏夕砚说着。“是该说你纯情,还是应该说你啥呢?”
“心可真是够大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个孩子的亲妈回来以后你该怎么办?”夏夕砚说着。“你一点都不考虑以后,只知道现在。”
“那不然呢。”
“活在当下。”林欢音说。“我肯定是要把现在过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我信了你的鬼话。”
“赶紧回去,我手都勒红了。”
“到了,赶紧下去。”
“下次你就不要拿东西过来了,我缺东西,一一都会给我买的。”
“知道了。”
夏夕砚说着。
“我下次过来看你,我什么都不带,走的时候我在从你这里那些东西走。”
“行不行?”
“行!”
林欢音豪爽的说着。
“欢音姐,你回来啦!”
陆一一从房间里听到外面的声音以后就直接开门,亲切的给林欢音打着招呼,然后事先就转到了左边。
“夕砚姐?!”
“一一!?”
两个人在门口惊讶的看着对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到了房间以后,三个人呈三角状分布坐在了沙发上。
“夕砚姐,好久不见,我真的好想你啊!”
陆一一撒娇的说着。
“嗯。”
夏夕砚非常淡定的说着,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段时间出去训练了,所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林欢音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着,自己则是一脸蒙圈,自己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我打断你们一下。”
林欢音举起手,企图加入群聊。
结果;两个人聊的非常happy,完全没有在一林欢音的话/
加入群聊失败,是否重新加入?
“你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林欢音好奇的问着。
“一个妹妹。”
“前嫂子。”
两个人呢互相指着对方,说了两句完全不同的话。
“嫂子?”
林欢音一脸惊讶且疑惑的表情看着两个人。
“你的前男友就是一一她的哥哥?”
夏夕砚尴尬的点了点头,本来想着今天来批评林欢音的,结果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果然。”林欢音说着。“这世间就是一个圈啊!”
“圈来圈去,都是一家人。”
“你哥现在怎么样?”
时隔多年,夏夕砚第一次主动的问起自己前男友的事情,虽然是隔着一个人的,但是对于夏夕砚来说这已经是跨出了一大步。
“就那样吧!”
陆一一说真的。
“最近家里再给他忙着相亲,听说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订婚了。”
陆一一看了看夏夕砚的脸色说着。
“这样啊!”夏夕砚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那先恭喜你哥了,终于找到合适他的了。”
“这些年我哥也陆陆续续换过好几个。都没有满意的饿,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了。”
“夕砚姐找男朋友了吗?”、
陆一一很自然而然的就将话题扯到夏夕砚的身上了。
“还没有。”
“不过已经有这个打算了。”特别是你说你哥准备订婚以后,这个年头就存在了。
“做模特这么多年来,是时候该休息一段时间,要不然每天都轮轴转,很累的。“
夏夕砚说着。
一直默默不说话的林欢音将两个人的小动作记得一清二楚,一个在试探,一个在应付,真的是。
“一会儿睡觉的时候我们把床堆起来,这样三个人就可以一起睡了。”林欢音提议的说着。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真的是太令我出乎意料了。”林欢音说着。“是因为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每个人都发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那自己变了吗?
“我从没想过在这里会碰见自己前男友的妹妹。”
夏夕砚坐在沙发上给林欢音说着,手里拆开了一个新的烟准备抽一颗。
林欢音顺手拿了过来,从里面抽出一颗来自己点燃了打火机。
目睹了全程的夏夕砚面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这动作非常自然,可看不出像是新手的样子。
“你?”
夏夕砚看了看林欢音手上的砚说着。
林欢音看见以后就赶紧掐掉了。
”你什么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做。”
“小子,你挺熟练呢!”
夏夕砚说着,真不知道林欢音这些年在国外过的到底是有多么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