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宁菲菲一直没毒死郑公子,然而她又想着肯定能毒死郑公子,将来自己要重新嫁人的,所以就一直吃避孕药,没怀孩子。
而这样,郑夫人哪高兴呢,当下便想让郑公子纳妾。
郑公子喜爱宁菲菲,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宁菲菲一直没怀孕,他没孩子,这也不行啊,毕竟他再爱宁菲菲,也还是古人,想传宗接代的,于是便打算听他母亲的话,纳妾生子,想着等有了儿子,宁菲菲也不会被他娘责怪了,他也是为了她好。
而这可是惹恼了宁菲菲。
宁菲菲看毒不死郑公子,相反,郑公子表面上说喜欢她,背地里却纳了妾,这让拥有鱼塘、被无数人喜欢的宁菲菲哪接受得了,想着你个垃圾,我根本没想嫁你,你通过懿旨,截胡了我,将我娶了也就算了,竟然还好意思纳妾,你怎么敢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呢,于是便闹和离。
以前,她因为表面上一副喜欢郑公子的样子,不好嫁给郑公子就提和离的事,再加上他们结婚,是郑太后下的懿旨,她也不敢提和离的事。
但现在,郑公子纳妾了,她可以说,郑公子有其他女人了,不喜欢她了,她伤心了,也不喜欢郑公子了,感情破裂了,想离开了。
虽然这事是郑太后一力主张的,想和离不容易,但没事,她已经勾搭上了郑太后娘家的侄子,国公世子,对方喜欢上她后,看她跟郑公子在一起不幸福,整天被郑公子纳妾的事搞的以泪洗面,心疼不已,同意她和离,答应负责帮她善后。
郑太后娘家侄子喜欢上宁菲菲后,也觉得郑公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得到了宁菲菲还不好好珍惜,不配拥有宁菲菲,所以自是愿意帮宁菲菲扫尾。
当下就跟父母表示,只要他们不跟郑太后说,郑太后哪知道郑公子跟宁菲菲和离的事。
郑太后的娘家是封了怀恩公的,国公世子的母亲怀恩公夫人听了儿子的话,觉得儿子想的有点幼稚,毕竟感情又不能当饭吃,宁菲菲嫁过来好几年了,还没生孩子,郑夫人要给儿子纳妾生子,那很正常。
但她是疼爱儿子的,听儿子这样说,便帮了儿子,不帮不行啊,儿子喜欢宁菲菲,不帮他就闹,怀恩公夫人受不了这个,只得帮了。
好在儿子已经结了婚,就是闹,将来宁菲菲也不过是以妾的身份进门,不用担心她能翻起什么大浪。
虽然怀恩公世子会帮宁菲菲扫尾,不会让宁菲菲跟郑公子和离的事,被郑太后知道,但,宁菲菲想跟郑公子和离,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毕竟郑公子喜欢宁菲菲,怎么愿意放她离开呢。
好在郑公子还是喜欢宁菲菲的,在宁菲菲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和离,宁菲菲拿起剪刀,以死相逼后,郑公子怕宁菲菲真的会自杀,还是同意和离了。
只是心里很痛苦罢了,待写了和离书,宁菲菲兴高采烈地离开后,就跟他娘闹上了,说要不是他娘非要逼他纳妾生儿子,宁菲菲也不会因为觉得他感情不坚贞,伤心,进而要走。
他娘自然不想背这个锅,当下便表示,宁菲菲要真喜欢他,就该为他考虑,让他纳妾生儿子,而不是伤心,既然这样伤心,非要离开,那就说明宁菲菲不够喜欢他。
虽然郑夫人说的话很无理,毕竟宁菲菲作为一个现代人,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在对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后,还会喜欢,但郑夫人说宁菲菲不喜欢郑公子,倒也说的对,因为宁菲菲的确不喜欢郑公子。
倒是郑公子还在为宁菲菲描补呢,说是宁菲菲爱惨了他,看到他有别人就吃醋难过,所以会承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非要离开很正常。
然后就开始怪郑夫人逼的太紧,说好歹让宁菲菲再多试几年,也许就能怀孕呢,现在好了,他娘逼的太紧,将宁菲菲逼走了,不怪她怪哪个?
郑夫人被儿子责怪,真是要气死了,想着自己当初为了儿子,跑去求怀恩公府帮他弄懿旨,满足了他的愿望,结果到头来,没落到儿子一句好,还被儿子骂,这让郑夫人能不气吗?
但郑公子是她的儿子,再怎么气死了,也不好埋怨,只能受着,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受着,还能怎么办呢?
不能骂儿子,郑夫人就只能说宁菲菲不好了。
当然了,还不能让儿子知道她说她不好,免得儿子又要指着她骂了,只吩咐下人偷偷地在外面说宁菲菲的坏话,装作一副是家里下人看不惯她的样子,不是她指使说的。
还甭说,这种事其实都不用装,因为郑家下人,本来也看不惯宁菲菲,都不需要郑夫人如何指使,他们自己本来也在外面,到处说宁菲菲的不好了。
也不怪他们这样说宁菲菲,主要是宁菲菲一直觉得自己能离开郑府,到时能嫁条件更好的人,所以一直瞧不起郑家。
既然连郑家都瞧不起了,那郑家的下人,她就更瞧不起了,跟王贤妃在宫里那嚣张跋扈、高高在上、带有优越感的样子一样,宁菲菲在郑家,也是如此。
这样一副样子,下人又不傻,感受到了自然也讨厌宁菲菲。
以前宁菲菲是少奶奶,他们不敢说什么,现在宁菲菲走了,不是少奶奶了,自是敢到处说宁菲菲不好了。
一个人,只要不喜欢另一个人,就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永远都能找得到理由骂另一个人,鸡蛋里永远挑得出骨头。
更何况,宁菲菲还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更能挑得出错处,到处说了。
于是本来京中就有不少人家夫人讨厌宁菲菲,这下好了,宁菲菲的名声就更不好了,让高兴终于摆脱了郑家,觉得以后能嫁条件更好人家的宁菲菲,一下子就被这些话气懵了,想着谁这么坏,这样坏她的名声,这样搞下去,人人都知道她不好,她想嫁好人家,岂不是要不容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