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一道身影正在绕着院内跑步。
“公子,别跑了,辰时都快过了,吃完早……早餐,您还要去请安呢。”
一旁静候已久的侍女冬儿,举着一张擦脸的巾帕,显然对于一些名词有些生疏。
‘啪啪啪啪’!
身影再次跑了一圈后,减缓了速度。
路过冬儿时,伸手接过巾帕,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嘿嘿,今日父亲大人上早朝,晚一些没事,再说,就算我不去,父亲大人也会过来蹭饭。”
他叫刘彦,刘虞的小儿子。
门口处,刘虞对着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别出声。
今日早朝他本是向皇帝谏言,妖道张角诓骗百姓,太平道徒众数十万,若是再不治理,恐怕要形成祸患。
可他只是刚一提出,朝堂之上就有数人站出来反驳他。
说什么,太平道乃是善举,值得推崇,近几年天灾不断,虽然朝廷在尽力补救,但终究是人力难以抵抗天灾,力有未逮。
太平道帮助大汉稳住人心,有功无过。
反正林林总总,大差不差,都是这个意思
给刘虞气的差点没当场癫痫发作。
最主要的是,皇帝宁愿信他人,也不愿信他这个同族兄弟。
下了早朝,一肚子火的刘虞,也吃不下饭,索性就随便走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刘彦院外,正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刘彦那番话。
刘虞轻咳一声。
“怎么?你还等着为父来给你请安不成?”
刘彦脸上没有一丝尴尬。
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物。
“这竟然是我最敬爱的父亲大人!”
“我就说,今日清晨喜鹊叽叽喳喳,吵得我无心休息,原来是喜在这呢!”
嘻嘻笑道。
“父亲大人,快请进。”
“冬儿,快去,吩咐下人给父亲大人煮碗茶汤。”
看着刘彦上蹿下跳的忙活。
刘虞眼底的火气渐渐消散,转而带上了一抹笑意。
刘彦对他有敬有爱,但无畏。
时常会跟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哄他这个老父亲开心。
只有在刘彦这,他才能放松。
体会到寻常人家的天伦之乐。
“彦儿刚刚又在晨……练?”
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听刘彦说过多次。
可他自己每次说起来,还是略感别扭。
给他一种很超前的感觉。
嗯,超前也是从刘彦那听得。
“嘿嘿,瞒不过父亲大人。”
刘虞本想说点什么,可看到刘彦额头的汗珠,转而道。
“昨日刚考核完六艺,今日多休息,莫要累着。”
刘彦出生时,母亲就难产而死。
刘虞是又当爹又当妈。
好在是刘彦天生聪慧。
不仅没用他操心,还时常督促他多多休息。
这也是他对刘彦格外宠溺的原因之一。
“嗐,父亲大人,这还不是都怪您!”
刘虞眼睛一瞪,不孝之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嘿嘿,您看我这容貌,可当得上一句帅气?”
刘虞点了点头。
刘彦的确帅气。
虽然才12岁。
但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等等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相貌。
然而就凭他的相貌,才勉强的能跟读者大佬们媲美。
“每次走到大街上,为了瞻仰我这帅气的面庞,不论是出阁的妇人,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哪次不是把街道围的水泄不通。”
“我要是不多练练,跑的快点,怕不是要被人抓去,当压寨夫君,您说,这不怪您怪谁?”
“这跟我有何关系?”
刘虞眉头微皱。
刘彦言语中却是有些夸张,但对于他容貌的夸赞,刘虞的确是偶有所闻。
‘啪’!
刘彦猛的一拍手。
“怎么就跟您没关系!我是谁的儿子?您的啊!”
“我长得像谁?必然是您啊!”
“那我的帅气随谁?肯定也是您啊!”
“您说!这事是不是怪您?”
看着刘虞嘴角渐渐露出的一丝笑意。
刘彦呼出一口气。
把老父亲哄开心,出去勾栏听曲的事就稳了。
这次好不容易来洛阳,要是不去勾栏听一次小曲,这洛阳不是白来了!
嘶~为什么最近我总会说勾栏听曲?
这个词我从未听人说过啊!
这个念头在刘彦脑海中一闪而过。
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过后,刘彦对着冬儿使了个眼色。
大堂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彦儿,对于太平道,你怎么看?”
刘虞面色平淡,装作不经意,问道。
“祸患已成。”
刘彦声音平淡,吐出的四个字,却出乎刘虞意料。
他这小儿子早慧,从小就时不时说出一些惊人的话语。
有些话就算是刘虞,也颇有感触。
感觉到刘彦的不凡,刘虞就开始培养他的政治敏感性,与他谈论一些类似的事情。
所以刘彦也没有遮掩,怎么想就怎么说。
“哦?”
这下轮到刘虞惊讶了。
“从何说起?”
刘彦嘿嘿一笑。
“真要我说?您不是特地询问我,然后找机会揍我一顿吧?”
曾经刘彦就上钩过。
刘虞问他如何看待张让等宦官。
刘彦当时不知为何,脑子里蹦出一句“早杀了早好”。
然后就挨了一顿板子。
“逆子,这你倒是记得清楚!”
刘虞笑骂了他一句。
“但说无妨。”
刘彦张嘴,刚要说。
下一刻,脑海中忽然响起悦耳的声音。
‘农场已激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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