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刚刚乘坐电梯下来后,就看到大厅里男人和前台的争吵,见此张文走上前去。
“怎么回事,好好地在这里吵什么”张文看着男人冷冷道。
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并没意识到张文话语中的不快,气愤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要去见一个重要客户,而酒店居然不给我走,还让保安把我拦着,你是酒店经理吗?如果是赶快让我走,不然我投诉你”
说完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张文有什么说法。
而张文并没有在意男人,而是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稍作思索后对着他说:“我不是经理”
一旁见男人在听到张文的回答就要再次发怒的时候,梁辉连忙上前出示自己的证件给男人看,并严肃说道:“对不起,先生这个酒店出了点事,现在已经封锁起来了,在没有解决问题之前谁也不可以走”
正要发怒的男人,在看到眼前的证件时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反应到自己这样急匆匆的往外跑恐怕不好,于是立马转变了脸色,一本正经道:“警察叔叔,我可是好人,我真的是要去见客户,不信你可以看聊天记录”说完快速把手机送到梁辉面前。
梁辉并没有去看,因为自己知道这件事和活人就没有关系,就对男人摆了摆手。
男人见此,立马乖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张文叫来梁辉说道:“你和酒店说一下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要住这里面”,梁辉听完就拨通了一个电话,没一会一个打扮斯斯文文,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的男人向着大厅走来。
男人和梁辉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在听到梁辉的话后,时不时看着张文。两个人说完后,男人走到张文面前鞠了一躬后,郑重道:“先生您好!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我叫陈晓!这次的事就拜托您了,房间马上给您安排,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说完又鞠了一躬,立马让前台把酒店最好的房间安排出来。
陈晓身为酒店经理在知道有客人死在酒店的时候,顿时感觉晴天霹雳,一个死了人的酒店以后就难经营了,毕竟住一个死了人的酒店只会觉得晦气。不过在冷静下来后,还是报了警,没办法这么大的是肯定是瞒不住的。
可就在酒店报了警,警察来到后,反而没有驱散酒店的客人,这让陈晓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只要不是一次性把客人赶走,自己在疏通一下关系,外界就不会感觉事件的严重性。
张文对着黄忠说明自己打算住这个酒店的时候,黄忠点了点头,随后告诉他要小心行事,有问题就呼叫支持,说完就离开了酒店。
交代完毕后,让陈晓带着自己去今晚需要住的房间,在去往房间的路上张文问道:“你们这个酒店以前有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陈晓在想了想后说道没有,对自己来说酒店一天死两个人就是最古怪的事了。因为自己万万没想到一天里居然连续死了两个,还是警察来过得情况下警察又给自己推荐了一个负责人助手,虽然不了解这个是什么职务,但是能解决问题就可以了。
走进房间后,张文在经理的热情招呼之下,关上了房门。看着房间里远比其他房间更加奢华的布局,顿感酒店是真想自己快点解决。在对房间一番检查没问题后,决定回到别墅把煤油灯拿来,一来是自己没法长时间脱离煤油灯,另一方面是觉得有个煤油灯更加安全。
打定主意后,张文开车回到了别墅,刚刚到别墅大门,就看到王玉竹站在别墅门口。
“先生您回来啦!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晚餐了”说完王玉竹就准备上菜了,因为张文不喜欢别墅太多人,所以这些饭菜要么是自己做,要么外面做好自己开车去取来的。
张文叫住了,准备去厨房的王玉竹。对她说道:“今晚不在家住了,吃完饭后就不用晚点等我回来了”
在吃完饭后,取出了黄金盒子里的煤油灯。看着眼前的煤油灯,暗叹这玩意虽然好,但是弊端也要命。在这阵子没有在使用灵异的力量后,本以为煤油灯不用应该没什么,可是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发现煤油灯的火苗在变化。
没错这玩意不用也会慢慢失控,虽然自己这段时间没用过,可不用火苗的颜色也在加深这不就在催促给他去给它抓鬼嘛。
不过这玩意实在好用,副作用也在接受范围,他也就没想太多。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渐暗,在确定房间没什么情况后,张文决定对整个酒店进行一边查看。
前台,两个长相清丽的女生正在小声讨论着,“哎!小静!你看到今天死掉的两个人没有,听说死的好恐怖,整个尸体就和晒干了一样”
小静惊呼道:“真的吗?我今天听说死人后,都不敢上去看,说来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残忍,居然把人搞成这样,这该多变态啊”
就在两个人在接待台后面偷偷聊到那些恐怖的事情时,一个空洞的声音突然惊醒的它们:“你们要喝水吗”
只见一个女服务生推着餐车,出现在两个前台面前。
“啊····,你咋走路没声音啊,我还以为遇到鬼了”说完,还不停拍着自己的胸脯。
女服务员还只是看着二人,冷冷的说道:“你们要喝水吗”
一旁的小静摆摆手,让她赶快离开。
见不需要,女服务员推着餐车缓慢的离开了。而一旁的前台对着另个女生问道:“你有闻到什么味吗?感觉好臭啊”
另一个女生,故作神秘的说道:“闻到了啊,不过你猜是什么味道”说完还给她一个狡黠的眼神。
那女生见她这样,有点迟疑道:“不会是你·····”还没有说完,旁边就传来一个人的问话。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两个女生见是酒店的贵客,立马毕恭毕敬的站立着,好像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一样,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