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烛光明如昼,淡淡的檀香随着一丝丝微风浮动在空气中,林暮妩媚姝丽的面颊上掠过一丝红润,长睫轻颤着低敛了美目。可直到看见容修又重新拿出那个项圈,林暮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但是乖乖地将脖子伸了过去。
容修轻笑了一声,威仪的轩昂眉宇微舒,看出了林暮脸上的恐惧,倒也不意外,捏着她纤细若水葱的五指,俯首吻了吻她的眉眼,说道:“今日就不戴了,但暮儿要记住今天,若是以后暮儿再犯…”他不说还罢,这一说林暮的心跳地更快了,犹不夸张地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死亡边境一样,反倒是容修抱着不安份的她束缚在怀里,捏着林暮的脸玩的不亦乐乎。
“暮儿,再让我抱一会儿,待会还有事呢。”头顶上传来了他微冽的低醇嗓音,林暮极度不适应这般亲昵的依偎,不甘的推搡着要起来,容修无视这没有多大威力的抗拒,威胁道:“再皮,暮儿就同我一起去办事。”手不老实在他的小人儿身上乱摸着。
待两人沐浴回来之后,他又将她抱在腿上,将小人儿抱回床上,又喂了些红糖水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去。
深夜将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后,并准备回去陪自家小人儿睡觉。
“不知道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否有些烦心事,小女这里有些酒,不知道王愿意一起共饮一杯?”管姣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壶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修高大的身影。
“哦,看来圣女有不少烦心事,寡人是愿意听君一叙,不过天色不早了寡人要休息了,改日再聊。”容修几番说辞推脱过去后,竟然转身准备离去。可没走几步就感觉头昏脑涨,这才察觉有所不对转身看向管姣带着满意的笑容朝自己走来。
管姣知道容修城府深厚,倒也没指望用那雄阳酒小伎俩就能将容修怎么着,不过就是想让容修多闻些自己身上的熏香,这可是边牧区赫赫有名的勾魂麝香,所闻之人可以快速进入到欲望焚身的情况。
“王,小女来服待您。”很快管姣便将容修带到自己的营帐内。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将士想要上前阻拦,但见容修这般痴情地搂抱着这名的异国圣女,怕坏了王的好事还是站在了一旁观望。
此时室内只有容修和管姣二人,他此刻躺在床榻上,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她语气不善道:“管姣!你敢!寡人当废了你全族。”
“王,您不试试怎么知道小女的美味,再说过了今晚小女就会怀了王您的龙子了,您舍得杀我吗?”她调整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来,随即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她慢慢走近容修,一件一件脱去单薄的礼服,直到赤裸相对。接着走上床塌,开始脱他的衣服。
“管姣,你不要不知可耻!你觉得一个寡人不看好的子嗣会让他活下来吗?”容修血红的双眼盯着在他身上乱搞的女人,感到有些犯恶心!他自始自终都讽刺地看着她,像在看猴儿似的。他当然可以一把推开她,但看着这被万人求娶的圣女像街边女子低贱求人的样子,还有有些看头的…
“三个应该可以满足圣女了!”容修猛得坐起身来,狠狠掐住管姣的下巴,嘲笑道:“这点把戏,那深宫的怨妇玩得比你还精。求欢这点手段用我身上真是浪费这么好的药!”
管姣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个,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颤颤巍巍的说道:“求王放过我…放。”
另一边,事情可没有那么妙。之前被容修折腾惨的林暮又在容修的哄着下,一下子就都熟睡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按之前的情况来说容修应该早早回来了,而且在她身边也睡下了,可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未见到容修的身影。
“小利子!”林暮将在外头守着的小利子喊了进来问道:“王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未回来?”
“这……”小利子面色有些犹豫,林暮见他脸色不对,赶紧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有话直说无妨。”
“回小主子,王…王他去了圣女管姣营帐内。”这军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地方,王去圣女那的消息不一会儿,也就传进了小利子耳朵里。
“什么!昏君!”林暮气得将被子和枕头全部踹下了床,还有些不解气就将放在一旁伴着自己入睡容修的衣服也扔到了地上,还站起身来狠狠地踩了几脚。
小利子赶忙上前劝道:“小主子无息动怒啊!只想来王也气在头上,再说了这身为王有两三个妃妾也是挺正常的,这不得雨露均沾才好嘛不然免得小主子您惹得他人眼红。”
“什么妃妾!是我最近是闯了不少祸,就是他不开心了,但他也说过,他不会要了那个女的!”她快要气死了,之前还甜言蜜语相对现在呢。
小利子见她如此天真烂漫,无奈地叹气,又劝道:“唉,小主子要不出去散散心。万一王没有宠幸那个圣女也在外头呢?您说是不是?”
林暮想着也是便起身穿衣,她知道那个圣女的营帐距离这挺近便徒步一人走了过去。营帐外面没有人把守,她走了进去前头灯还亮着,却是不见人的踪影。
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何屋里没有人还有点着蜡烛呢?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前厅的屏障走到后面,还未走近就听到女人的笑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心头突的一跳!心里明明有了结果,但还是不敢相信像是用尽毕生勇气,她走进了观望,不出所料就看见了软榻上交缠的男女。从她的角度,只能见到二人的背影,管姣坐在容修腰上,光漏的全身还在他的身上扭动着。早已经受过人事的林暮自然也不傻,
林暮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看着眼前的那一幕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是距离比较远,她听见二人都说出了子嗣两个字,心里更加颤抖了。她也明白了,容修真的不喜欢她了不要她了,他找到了一个愿意让他为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但这个人却不是自己。
她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不明白此时的处境。鼻根不禁酸涩起来,有泪水要从眼眶里淌落下来,黑暗中泪滴如明珠滑过脸庞…她不想再看转身离开,却好似脚缚千斤重。
路过马圈时,看见林夜送给自己来的马。她想回家了…
而不知情容修一把将还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扔到了地下,脱下自己身上被管姣触碰过的衣物,对着外面说道:“沈若庭留个活口,让大家看看这个傲娇的圣女,就是一个不要脸,下贱的婊子。”原来就在刚才沈若庭等人刚从帐篷里面回来就看到了管姣拖着容修这一幕,身上还散发着只有青楼女子才用的一股香料,这才明白不是容修是被下了药,立马找了些人跟随而来。
但容修刚离开,却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折返了回来。“哟?王改变心意了?”沈若庭看着突然回来的容修调侃道:“可惜呀,已经脏了。要是你不嫌弃,将就将就,还是可以用的。”
容修一脸嫌弃的看着损友,从管姣已经被撕碎的衣物中找到一瓶药。看着放荡的管姣,容修质问道:“吃多少?能确保怀上?”
“这个嘛…王跟小女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到了最后一刻管姣还是不怕死的嘴硬着不说。突然身旁的三个人同时发力,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狠狠的咒骂道:“三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看你嘴硬,还到什么时候!”
一向娇生惯养的圣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感觉马上就臣服其中,求饶道:“一颗!一颗就行!”容修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黑夜中,好不容易处理完所有事情的容修回到了营帐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调整好心态试图不让里面的小人儿察觉到有所不对。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管姣到是生的是有几分妖媚勾引人心,想要男人将她占为己有,可真当他主动送上门来时自己反而有些恶心。刚才闭上了眼眸,脑海里便不禁浮现出的都是小人儿不服气的小模样。一想到这儿,他不禁勾唇低笑,连疲惫之意都消散了许多。可这一掀开帘帐,见到的不是小人儿在床上熟睡的模样,而是大大小小的奴才侍女们跪了一地。
“人呢?”
小利子颤颤巍巍的回道:“刚才小主子出去了,去了…去了。”
“去了哪儿!”容修一脚将小利子踢了出去,蹲下身一把抓住小利子的衣领,大声怒斥道:“说话!想当哑巴是吗!”
众人连忙磕头求饶,小利子一副赴死的样子:“去了那个圣女的营帐,小的…想…小主子应该是看见您和圣女…”
容修将小利子扔了出去,下边的奴才赶紧接住他,只见容修眼神犀利的说道:“寡人跟那贱人什么也没有干!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寡人追回来!”
夜晚的边牧区本身就比较寒冷,林暮出来时只是薄薄的穿了一件加上现在马飞快的奔跑着,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云遮去了月光,林暮忽然瞧不清面前的路了,又加上骑马的技术不太好,马竟一脚踩到了一些动物的骨头,痛得它嘶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