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天说何猛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杨天豹和杨和尚两人是一直好奇,怎么就报应了啊?什么时候报应啊?你怎么知道的啊?两人心中非常的疑惑,却也没有再问聂小天,反而是跟着聂小天在街道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起来。仿佛跟在自己家院子里一般的逍遥。
走了一路。
路上的行人见了他们三人是纷纷让道,巡逻的小鬼子们见了他们也不上前来询问。
这般的畅通无阻,都让杨天豹心里犯起了嘀咕来。要知道,以前他也混入东吁县城里来过几次,可是哪次进来之后不是跟做贼似的,躲着小鬼子和汉奸啊。聂小天倒好,竟然大摇大摆,明目张胆。就刚才,那汉奸还拿烤鸭来讨好。这叫什么事儿啊!
杨天豹再见行人让道,鬼子们也不来问,更是有些不平衡,心里直骂他娘的,这些都什么人啊,对小鬼子客客气气的,跟孙子似的。跟个假鬼子你们还他娘的这般恭敬,这叫什么事儿啊!
“聂兄弟,现在去哪儿?”走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杨天豹这才小声地问了一声。
聂小天道:“豹子兄,饿不饿啊,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啊?
没搞错吧!
杨天豹惊讶间,心说,合着这聂小天好不容易混入东吁县城来,是来搞笑的是吧!
“聂……”
轰——
杨天豹嘴里刚说完一个聂字,却不曾想,就在这时,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炸了开来。顿时,周围的人群立马如蚂蚁炸了锅了一般。杨天豹一听爆炸的方向来自刚才自己三人碰到何猛的地方,更是一愣,怔着眼看向了聂小天。
合着……
你真就早已算计好了的是吧?
杨天豹感叹间,突然又觉得不好,这一炸,那城里的小鬼子还不得炸开了锅来啊。到时候,鬼子在城里的防卫肯定会更严,自己等人且不是寸步难行?!
“走吧,就这家,进去吃饭!”聂小天说着,就往路旁的一家小酒楼走了过去。
此时,街面上已经是乱的不能再乱了。
不少的小鬼子纷纷的向爆炸处跑。
路上的行人混乱,纷纷的要找地方躲藏,免得惹上祸事儿。就聂小天要进的这家酒楼里,小伙计也都出来张望。聂小天还没走到门口,就有小伙计要关门了。
“八嘎,你的,等会儿!”聂小天作威作福的大喝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里面的小伙计愣愣的站在原地。呵,皇军老爷要来,他哪儿还敢关啊。都明晃晃的背着枪呢!谁敢不听,得吃枪子啊!
聂小天走了进去。
杨天豹和杨和尚也都铁着脸,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聂小天便贱兮兮对着小伙计笑了一笑,拍了拍小伙计的肩膀,道:“你的,现在可以关了?”
啊?
小伙计都愣住了。可是愣归愣,皇军老爷的话还得听啊。不然,要吃枪子啊。当下,小伙计便把门关了起来。里面的食客一个个的看着三个“鬼子”进来,纷纷的低头,正眼都不敢看过来。
“太太……太君,你们吃点什么……”这时,一个掌柜模样的老头走了过来,吓得有些结巴的道。
聂小天微微一笑,道:“你的,不用紧张的干活,你的去,给我们拿些好酒好菜过来!快……”
“是,太君!”说罢,老掌柜立马安排去了。
聂小天对着那小伙计一招手,让其带路上了二楼。刚上了二楼,聂小天还没有下令赶人,这倒好,上面的食客纷纷乖觉的退下了楼去。
见到这情景,聂小天倒乐得如此。
“兄弟,怎么办?外面可乱了套了!”杨天豹一坐下,就焦急的问道。
聂小天道:“豹子兄,不要慌啊!没见咱们现在穿着小鬼子的皮呢,这身皮多有意思啊!小鬼子不问,你看看,下边的这些人,一个个见了都躲的远远的,正好,多方便咱们办事啊。”聂小天觉得这作威作福的行为虽然可耻,却还是很方便,很是实用。
“这这这……”杨天豹算是服了聂小天了,这么大的坏事儿,到了聂小天这儿愣是说成是好事儿了。
“阿弥陀佛,杨大当家的,即来之,则安之!”杨和尚对聂小天格外的信任,见聂小天这么一说,自然不怕。
杨天豹没有办法,只得不再说这事儿。
不久。
伙计把酒菜拿了上来。
有清蒸鲤鱼,东坡肉,花雕鸡,醋溜肉丝,还有炒白菜,花生米,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聂小天只看了一眼,顿时就觉得他娘的真是**!
伙计将菜一一的放到了桌上,又恭恭敬敬的道:“太君们请慢用,我们掌柜的说了,这顿算他请了,要是不够,太君您们只管吩咐小的便是!”
“去去去!”聂小天不耐烦的说着,只觉得这些王八盖子的就为着讨好自己身上的这身皮,平日里肯定把小鬼子当皇帝招待。一想到这儿,聂小天对这小伙计可不客气。
妈的,这些人简直是卖国啊。
再一看桌上的菜,妈的,简直是**啊。比老子过年吃的还好!滋……瞧把老子给恨的。
“吃吃吃,豹子兄,不吃白不吃,先吃了再说。等吃饱了,咱们就去找你们山寨的那叛徒,到时候我把他和小鬼子一起杀了!”聂小天说着,将何猛贡献的那只烤鸭摊开,手上极不客气,伸手就扯了一个大腿,咬了起来。
啃一口鸭腿,配上一口女儿红,顿时肉香酒味袭来,让人为之一爽。接着又是一口东坡肉,软烂滑香,爽口弹牙,再配一口清蒸鱼,鲜味扑鼻。聂小天是越吃越爽,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杨天豹都快看傻了,见聂小天这么泰然的吃着。他也不好意思认怂,便跟着大吃了起来。
杨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把那盘炒白菜和花生米给包圆了。最后敌不过劝,没办法这才吃下了一大块鸡腿,再然后,也跟着风卷残云了起来。
鬼子被炸死了俩,炸伤了三个。
治安队的汉奸被炸死了一个,炸伤了一片。
宫二纯也赶到一看之后,差点没气死。再看到旁边几个受伤的汉奸被没受伤的汉奸扶着,几个受伤的鬼子兵被没受伤的鬼子兵扶着,好不狼狈的模样。这还不算,问过一个鬼子兵之后,那鬼子兵竟说连敌人都没看到。再一听那盒子炸弹是死了的那个汉奸拿来的,更是气得宫二纯也暴跳如雷,大喝道:“八嘎压路,八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骂着,宫二纯也猛地拨出腰间的南部十四年式手枪来,对着面前的几个受伤的汉奸就是嘭嘭的几枪。
那几个汉奸瞪着眼,死的时候估计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明明没什么都没做,更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挨了这枪子了呢?虽然死不瞑目,但他们最终还是死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侵略者杀人,从来是不需要什么原因,哪怕他们只是想杀个人发泄一下而已!
“给我找到那几个敌人!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宫二纯也大声命令。旁边的鬼子兵们一听,立马行动。那些个没被射杀的汉奸颤颤巍巍的,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