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天之下所有人都知道,问剑山庄但凡出手,那么就证明这世间毕竟又要有一场生灵涂炭。
而白衣小神猴身为问剑山庄的关门弟子。
此番白衣小神猴被周元斩杀出手之间,便已经证明周元本身的强大实力。
而问剑山庄此番出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为了给白衣小神猴报仇。
为了给白衣神猴俯身场子,无论周元的身份背景到底是什么,所有人所要面对的就只有一个问题。
如何去应对问剑山庄的问询。
就这段时间以来,短短的三天之内,问剑山庄便已经将帖子发到了整个大陆的所有地方。
其实这些问题根本就不用问,杀死白衣小神猴的人,就是周元!
他根本就没有想要去逃跑这一个玩意儿,他连改头换面隐去身份都不屑于去做。
所以问剑山庄很容易便查到了杀死白衣小神猴的凶手。
一路追击而来,就在周元和张大佛爷对手之后,他朝着进禁武区而去。
感觉说来也奇怪,他倒不是惧怕张大佛爷的手段,如果真要出手,随手灭之即可。
毕竟他现在只不过是在离红尘恋心游戏人生而已,而张大佛爷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仿佛真的将周元是为了他正在猎杀的目标和猎物。
就在他们两个人战斗一番离开之后,随之而来出现的便是问剑山庄的三名剑奴。
整个大陆都知道问剑山庄的剑奴,一旦出手,便预示着问剑山庄已经决心插手凡俗之事。
这个曾经高高悬于整个大陆所有圣地,以及宗族大世家头顶的势力终于要降下那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三庭和七庭,你们二人前去追击,那张大佛爷和周元我留在此处等待杀手盟的人!”
“今晚我要告诉对方这件事情,问剑山庄已然过问,他们没有资格参与其中!”
站在中间位置的那名剑奴是在发号施令,而此时听到了他的命令之后,旁边的竟然是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完全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光华一闪,一道白光闪过。
两人便失去了踪迹。
那位能够发号施令的剑奴站在原地良久过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淡淡地开口问道:“想必,你已经躲在暗处观察了,足够久了。”
“如果你想出手的话,便随时出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暗,他依旧还是站在那儿。
好像是坚信自己的感觉绝对没错。
天色暗淡下来之后接近一个时辰,忽然这名剑奴的耳朵一抖。
何时被他背在后背上的那名厄那把藏在白色剑鞘当中的剑轰鸣而出,在黑夜当中划过一道亮光直指的刺向那地面。
伴随着一声惨叫。
被他那一把雪白色的刀刃,径直从地面之下挑出来的一道人影,那竟然是一个侏儒。
而这名剑奴手中的剑,插中的地方正是那名侏儒的嘴。
夜色降临,虽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这二位都是无道境界当中的高手,自然能够做到在一夜晚当中依旧如同白昼一般的。
而对于被自己一剑挑中顺便穿透了嘴的这名侏儒,那剑奴却好像毫不在意。
他双指并剑指,略微摆动一挥之下,那侏儒病被远远的甩了出去,掉在了更远处的地面上。
啪的一声,一阵尘土扬起,他竟然就那样消失了。
这剑奴略微咦了一声。
“没想到,这大陆上竟然出现了能够使用土行术的高手,不过看来阁下倒是真的只学会了土行术而已。”
他冷哼一声,那一柄雪白色的剑并没有回归剑鞘。
而随着他的剑指盘旋上空猛烈的颤抖,随即径直朝着一个位置直直的扎了下去。
很显然,并不知道他到底修炼的何等的功法和手段。
既然能够准确的判断出那名侏儒潜藏在地底之下的具体位置,而此刻他也没有出手。
片刻之后又是一道惨叫声响起,而此时那把剑径直扎在了猪肉的心脏的位置。
可是对方竟然还能够咧嘴发出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
“哈哈哈,能看清楚我的土行术,说明你还有两下子!”
“没想到问剑山庄这一百年来道士没有做了,你们的名头,可是你这御剑术却确实不咋地。”
这侏儒好像对于问剑山庄的情况很是了解,果然他如此说完话之后。
那剑奴的脸色猛的一变,他最恨的事情便是别人当着他的面说自己的剑术造诣不行!
“哪怕你是有意激怒我,你也应该知道说这句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此时此刻他再也没有使用御剑术,还是右手一招,那一把雪白的剑便自己远处飞回噌的一声被他拿在手中。
他根本没有和那名侏儒有再多的计较和废话,就在对方再次准备遁入地下之时那雪白色的电机发出几乎时尚的睫毛横批而出。
斩在了那诸如准备遁入的地下的位置,巨大的轰鸣声响起。
此时侏儒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原本想趁着对方心绪不宁之时,想办法逃遁而走。
问剑山庄的剑奴,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
虽然名字当中带着一个奴字,可是究其实力,在问剑山庄当中课是能够排得上号的。
这个屹立于整片大陆顶端几乎一百年的,无人感应其风的存在。
能够代表这种地方行走天下的有体会是被刚才的强装镇定只是为了压下心头即将喷出的那一口血。
他要趁着对方失神之际,再次蹲回地下。
不再和这名建奴有任何的较量,然而这点小把戏却终究还是被对方看透。
他张了张嘴,径直便已经跪在地上准备求饶。
“不要杀我。不要杀!”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滚烫的鲜血便横空而飞扬起了,几乎三丈多高,紧接而来,便是一颗头颅咣当咣当的掉在了地上。
那白衣剑奴对于眼前这一切,根本就视而不见。
他左手一挥,一道青色的火焰,顿时浮现于白色长剑上。
仿佛是为了将之前被沾染的脏血彻底化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