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之间
在问与被问之间
从黑夜到白天之间。
令狐昭和妙婴真人围在一起讨论的许久。
在这个三个月的时间内,她学习到了很多。
妙婴也注意到她的基础有些奇怪,有些知道、有些很简单的反而并不知道。
其实令狐昭也不算不知道,只是有些记忆就是想不起来。
等到妙婴点拨两下,那个记忆所形成的一个枷锁,顿时不攻自破。
……
时间来到第二个月。
期间妙婴每隔上几天就会来几次教导令狐昭,在此期间时间上倒是没有规律。
有时每天都来,有时要等到个半个月左右才来。
令狐昭在第二月末尾的时候,这才把心得研究透彻,甚至还衍生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她开始接着研究当时自己设计的阵法。
从头到尾,先按照之前的雏形认认真真画一遍,妙婴轻轻的落在不远处,然后又转身离开。
算了,自己徒弟在忙着,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会再说好了。
不然思绪被一下子打断了,是很难找回来的。
这一次一笔一划的把自己的想法复刻在上面,不同于自己在考核的时候只是等比例缩小在平台台阶上画了一个很小的阵法,这次的阵法覆盖面就广了很多。
广了好几倍乃至上百倍。
令狐昭站在正中间,仔细看着她画的阵法,特别是看高台阶和低台阶的交汇处——
这次她采用的是回流式,当下方的灵力偏多,她就会在高空建一个小的道回流一部分给上面,这样循环往复,阵法得以告成。
妙婴看着自家徒弟绘制的阵法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还是有些小的细节处没有处理到位,但是总体来说能做到这种份上算得上一声天才了。
凡尘宗主院不缺天才,但是缺乏对应的修士。
各行各业也不缺人,但是缺少天才。
她上前和令狐昭站在一条线上:“乖徒弟,你先把手上的动作停一停,关于上次小镇魔修的事情凡尘宗需要一个定律,要找你过去简单的问一下话”
“好”令狐昭收回目光。
妙婴也接着道:“倒也没什么,估计就是询问一会就结束了,主要是此次案件涉及魔修以及一小镇的村民,有些难以定罪”
再次听到这个小镇,令狐昭稍微有些恍惚。
最后一次见到夜寻,是她在高空上,眼睁睁的看着众人围剿夜寻,然后夜寻在疯狂逃窜。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于自己的师姐颜玉华和阵峰的李似师兄都没有回自己信息。
左手臂以前受伤的地方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火辣辣的——随后这种感觉又随之消失。
她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夜寻会突然发疯给自己来了一下。
令狐昭后面也查过伤口的位置,上面的黑色爪印早就随着时间的消失,全部消失殆尽,也没留下任何痕迹。
妙婴大手一会。
眼前的高山在顷刻间支离破碎、边上的一切全部不断崩塌然后飞速消散在空气之中。
定晴
她们还站在混灵峰最高的那处小的爱心平台上。
“这些山是怎么弄出来的?”令狐昭提问。
“是留影石在加上幻境阵法叠加再加上一些那里的物件”妙婴说的飞快。她拉住令狐昭的手臂,让她整个暂时的凌空而起落在了她的飞凌之上。
妙婴驾驶着飞凌飞的很快。
边飞还边说:“以后我会详细告诉你的,等会你说话的时候最好谨慎再谨慎,那边说是忧静似乎是和贺祝长老吵了起来——一切都乱的很,此次事件涉及的范围还有些广,据说在小镇旁边的飘渺宗也派了几个长老过来的”
“嗯嗯”令狐昭满口答应。
她在心中疯狂开始思考。
那个夜寻有没有被抓、不会透露给凡尘宗自己是魔修吧。
算起来
像是哼哼的那些小的细节她也得隐瞒一二。
此时出去了——哼哼自然也联系的上了,他懒散的趴在丹田内,声泪俱下的控诉,令狐昭已经失联好久了。
令狐昭哄道:“我是因为参加弟子考核,你也听到了,等下回我……我多陪陪你!”
哼哼那时在丹田里待着,只要他想,自然也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真的?”哼哼表示疑问。
令狐昭站在飞凌上,探头看向不远处,自然道“那当然是真的!”
映入眼前的是,一大块漂浮在空中的大圆台,也不知道是哪个峰的天空,或者是中间浮岛的天空……
哼哼哼哼唧唧几句,咂嘴“好吧”
妙婴真人飞溜的很快——
她的法器红凌踩在上面,看起来很软、实则可以叠加很多重量。
令狐昭好奇的往那里探头。
只见
停靠在空中的大圆台此时的一边已经站满了一排修士,有几人正在争论什么。
声音传的老大了,只不过声音嘈杂,一时间也抓不住什么关键信息。
妙婴传音:“跟在我身后”
令狐昭也传音:“好”
两人飞速下落,然后妙婴带着令狐昭不紧不慢的往那个方向靠拢。
靠近的时候,宗主叶斯礼率先发现了她们的到来。
喊了一声妙婴,然后又撇头。
接着站在忧静和贺祝两人之间。
站位站的好微妙啊。
此时正是忧静和贺祝在说着什么,看见人来,宗主大声道:“贺祝!”
顿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令狐昭看见忧静身后站着一位她不认识的长老,想来应该是御峰的一位长老。
妙婴环顾左右,淡淡道:“人都来齐了吧?”
宗主重重的磕了两声。
“还有飘渺宗的几位长老在赶过来”
妙婴道“他们倒是好大的威风!”
令狐昭紧跟在妙婴后面,用眼神扫视了一圈。
她看见颜玉华师姐安静的呆在凌师姐后面。
而阵峰的李长老也来了,唯独没见李似师兄。
等了个一两分钟飘渺宗的弟子才匆匆到来。
宗主叶斯礼乐呵呵道:“诸位倒是好等啊”
说罢,他周身气息释放了一部分出来,状似不经意的把灵力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