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人岳山再次强调了,看来咱不去也得去了。
一番收拾过后,我正准备开门出去呢,手刚搭上把手却听到了敲门声,给我差点魂没吓出来。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玉娟。
“嘶……这女人,这会儿找我干啥?”
“张姐?你这是?”
张玉娟很自然的扬起手中的袋子:“呶,你的小宝贝临走时拜托我给你买些吃的,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多买了点。”
“啊?”
一想到梅潇这丫头虽然生着气,却还惦记着我,我心头便是一暖。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对张姐一番感谢后将她让了进来。
“本来我是回来拿点文件呢,”张玉娟接过我给她倒得水,放在门边上的麻将桌上,“刚好碰到出电梯的梅潇,我一想吧,还正好有件事儿找你,就……”
我一琢磨,这张姐话里有话啊。
有事找我?
能是啥事儿?
我用筷子指了指在餐桌上整理好的饭食,对张玉娟说道:“姐,你也没吃吧,你看这买的挺多得,我一人也吃不完,咱边吃边聊。”
张玉娟也不客气,搬了把椅子就坐到了我边上。
我俩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彼此最近在忙的事情。
如此场景,让我一时感慨万千。
一直以来,我都想像其他同学那样有个姐姐关心照顾。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当初吉祥的事情了结后,虽然跟张玉娟认了姐弟,但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没成想今天把这个愿望实现了。
真是世事难料。
“你是不是还有事儿?”张玉娟看徐卫吃着饭时不时盯着墙上的时钟,试探性问道。
“啊,那什么,你来之前岳队长说我下午3点去找他一趟,”我抬头再次看了下时间,“没事儿,现在才1点半,还早。”
我看她此刻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才想起:“对了姐,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儿嘛,刚只顾着东拉西扯了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张玉娟收拾着餐桌,听到我提起她找我的事儿,惊得她“啊”地一声,脸上蓦地就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半晌才回道:“……哎,姐都不知道咋说……”
“???啥意思呢这是?”我看着刚才还大大方方的张玉娟,此刻却红着脸一阵忸怩,下意识一拍大腿,心道:“完蛋玩意儿,该不会还是那件事儿吧?”
但表面上还得装作不懂:“你说呗,咱俩又不是刚认识,咋还害羞上了?”
张玉娟看上去浑身不自在地原地踱着步子,一阵犹豫后才开了口:“就之前,姐说那样补偿你,你没答应;不答应也就算了,姐就当你嫌弃我老;可你不计前嫌地对我这般照顾,一想起当初对你的伤害,我这怎么过得去呢?”
来了来了,还真是?
我心说这姐姐咋这执着呢?还人情不一定得非得……
我想义正词严地回绝,却听她叹着气接着说道:“这不,铁军也走了有一阵了,我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昨天听小刘说你昨晚一人在这儿过的夜,要不是孩子闹得紧,我昨晚就……”
张玉娟红扑扑的脸蛋儿早已滚烫不已,她别过头去,没好意思再往下说,只是有意无意地朝徐卫靠近着。
就这么地,张玉娟朝我这边靠近着,我则下意识往后退着。没多久我就被逼到了沙发边上,一个不注意就栽了下去。
“噗嗤~”,张玉娟看徐卫那紧张的样子,捂着嘴笑了出来:“瞧把你吓得,好像姐要吃了你似的。”
我涨红着脸试图让她清醒些:“玉娟姐,你不是像,你是真要吃了我……哎……”,我长叹一声,道:“我寻思啊,那件事儿不是过去那么久了么;而且咱俩当初不是说好谁也不再提起,像一般朋友那样相处吗?……”
“哦我差点忘了”……”我一拍脑门,站起身恍然道:“对了姐,我刚想起,今天要帮我妈买本最新的黄历书呢,等下买完,差不多也到了去岳队长那儿的时间了,要不……”说着我便来到门口,将门把手拧开后又不受控制地坐回了沙发。
张玉娟看我下了逐客令,也不恼,施施然坐到沙发斜对面的茶几上。她弯腰脱下高跟鞋,一双穿着黑丝的玉足,就那么自然的搭在了距离我左边大约一个座位的沙发前沿。然后熟练地点上一支烟,接着用她那凝脂般的食指和中指将烟夹在手上,猛吸一口,旋即又熟练地换成拇指和食指夹着,毫无征兆地就塞到了我的嘴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一时间我感觉我的大脑里所有的存储位置,只有四个字的信息在飘荡:这么御吗?
“咯咯咯咯……,”张玉娟看我这呆呆的样子,娇笑几声道,“瞧你那熊样,姐逗你的啦。”
她说完又很自然的坐到刚才玉足临幸过的沙发上,刚才那副“要吃人”的神色也渐渐消失。接着给自己又点上一根,又御又飒地吐着烟圈,幽幽道:“其实,就算铁军不在了,就算我再怎么报恩心切,我知道我是不会乱来的。”说着又看了我一眼:“不过认真说起来,至于为什么会几次三番对你那样,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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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摸着张玉娟这相互矛盾的言行举止,心里暗暗佩服。
“唔,怎么这么热?”张玉娟解开白衬衣领口顶端那两颗纽扣,小手轻轻摆动着,“小徐,你是不是暖气开太大了?”
“?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心说我的乖乖,张姐你这是看了几遍《孙子兵法》啊?
我寻思这次又是什么计策:“有吗?我去看看……”
“你跟梅潇操劳一上午了,好好歇歇,我对酒店的设备可比你熟。”
张玉娟说着起身弯腰便朝我这边欺身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她衬衣里那对随着身体起伏不定的风景呼之欲出,霎时便热血上涌。
按套路,接下来该是张姐不小心崴脚或是怎么,就那么顺势得倒在我怀里,然后俩人就暖气是不是开大了的问题,进行一番深入交流呗。
可好死不死的,那恼人的手机却在此时又响了起来。
我只好急吼吼地过去,看也不看地干脆关机了事。等我回头时却发现张玉娟真就弯腰低头的、撅着那对浑圆饱满紧实的大屁股,趴那儿吭哧吭哧操作暖气阀门呢。
面对此情此景,我要还能把持得住,恐怕真就得联系挂男科了。
衣物下不知何时早就盖起了房子,我感觉我的眼睛像要喷出火了。
“咕唧”一声,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幽灵般朝那该死的尤物就欺身过去。
就在这紧要关口,我却愕然听见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朝墙外“看”去,来人不是岳山却是何人?
“喔哦~”
小房子在我的强硬镇压下,终于又恢复了原来那蔫吧吧的样子。
我心想这得亏我有阴阳体加成,这要换个别人,恐怕这男科是挂定了。
在看到岳山的那一刻,我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了几步,这才重又想起那会儿他电话里说的政委那茬。
“本来那会儿都站起来要出去了,我怎么就……千不该万不该的怎么就……哎,啥也别说了,等着挨批吧。”
我还在想着要不要让张玉娟回避下呢,房门就被粗暴地“推”了开来。
岳山就这么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进门后,他本想对徐卫进行一番狠狠地批评呢,刚要开口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女人。不得已的,他只得将满肚子的怒火生生压了下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飞速运转,却始终想不到什么说得过去的托辞。
但让我意外的是,岳山进来后并没有说什么。他似强压着怒火,然后一脸嫌弃地歪了歪脑袋,右手朝门外小幅度快速地挥动几下,示意我出去说话。
闻听着背后那越来越近的、火烧一样的气息和那风雷般的动静,张玉娟感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本以为自己将要如愿以偿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却被岳山破坏了这营造已久的气氛。
她又羞又恼地,很快便恢复了神色,重又泰然自若地,扯着嗓子对被叫出门外的徐卫喊道:“徐总,那那件事儿我就按照咱俩刚才商量好的去安排了啊……”
“不就挨批么?大不了我老实交代就是;再说了,政委找我指不定是啥好事儿呢,说不定他老人家一看我这人不守时的吊儿郎当样,早去忙别的事儿了呢?”
我唯唯诺诺地跟在岳山身后,就这么不着边际地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