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她胎穿,就代表父母是她梨初父母!她就是原主,照顾母亲,不理所当然吗!
她期待的摆手,“开始吧!”
“ok!开始进行传送!”
......
“素娘,你别害怕,我去喊稳婆,你等我!”温梵急忙出门。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他淋雨带回一个稳婆,急忙让她进去。
稳婆抹了一把脸,快速吩咐:“你赶紧去烧热水,还有剪刀,酒你准备了吗?”
“有有有,都有的,您先进去,我马上给您带过来。”温梵转身去拿东西。
素娘身体不好,生个孩子都快要了她的命,当哭声响起时,门外等候的男人松了口气,他开心的笑着。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想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先抱抱,结果男人直接越过她。
“哎!男人不能进产房的!”稳婆急忙喊道。
男人望着虚弱的人,握住她的手,脸上恐惧之色迟迟未散,“素娘还好你没事...你要是出事我一个人可怎么办。”
素娘疲惫的笑了笑,眼皮有些沉,她累的睡着了。
却吓得男人大喊,他声音都在颤。
大夫来看了,给开了补身子的药就走了。
躺在婴儿床上的梨初睁不开眼睛,只能听着几人说话。
父母的声音真好听,长的肯定也不差!
满月宴。
素娘抱着雪润可爱的奶娃娃,指着长辈们挨个给她介绍,也不管她明不明白。
梨初见那些人逗弄她,她也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日子平凡幸福。
梨初从蹒跚学步,到可以在大街小巷到蹬着小短腿乱窜。
快五岁时,她在这个世界的父亲,死于意外。
一场出行做生意。
葬送了他的性命。
挂着祭奠字样的白布,在屋外飘荡。
还伴随娘亲哭嚎的声音。
梨初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禁红了眼,那个抱着她逛街买糖葫芦的男人不在了。
剧情,真正开始。
梨初没有打断原来轨迹的发展,她有心也无法。
......
五岁稚童,胆小的她站在母亲身后,小手捏紧母亲青绿色的裙子,悄悄地探出脑袋睁着无辜大眼,望着一旁静默站立的少年。
一身矜贵的人,只是抬起他漆黑淡漠的眸,朝她轻轻瞧了一眼,就吓得她慌乱,眼眶瞬间起雾。
那年她五岁,少年十三,整整大了她八年。
随着母亲从江南入住清河城陆府,梨初摇身一变成了侯府庶女,她的母亲是侯府老爷路过上江南一座小水城时,强掠来的妾室,而她是母亲亡夫的女儿。
民不抗官,梨初能理解母亲的苦。
母亲她一个生长在书香世家的女儿,虽不是什么高门高第,却也是有一身清骨,却在为亡夫守节时,被人强夺成了妾室。
若不是家族打压母女,想霸占财产,母亲也不会为此就委身她的继父,随着她继父来到陆府。
好在,这个继父人还挺好,让她母亲入府,还给她庶女的待遇,至少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外室。
梨初原本还担心...她们进府后,母亲的美貌会不会被正夫人折磨,后来是她想多了,这侯府奇怪的很。
正宫夫妻每天见面就是吵架,要么就是各玩各的,明面上却是相敬如宾的爱人。
梨初入府第三月,母亲为了讨好正夫人,让她带着自己做的甜点去看望卧病在床的大夫人,却让梨初意外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咳咳,当她回去假模假样的装作不懂,告诉了母亲,母亲闻言静坐许久,从那天起,母亲终于不再担心大夫人会欺负她们。
而她这一生要求不多,只求养大她的女儿,在看着她找到一户好人家嫁了,心愿便了了。
大夫人对待她们不亲近,也能理解,反正该有的待遇从未少过她们。
侯府只有一个嫡子,便是那陆映风。
他不需要担心自己的世子之位会被人夺了去。
来到侯府第一年,过节时,其他小孩都有礼物,只有她这个外来的孩子什么都没有,独自坐在远处,小小的人儿,端着大大的碗,乖乖干饭的样子,可爱得人心都化了。
陆映风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他只是默默看了会,便将视线收回。
侯爷庶兄弟家的孩子,拿祖奶奶给的荷包瞧了瞧,她心生一计,朝忙着炫饭的梨初跑去,“野孩子,瞧你那样,在上水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吧?”
啃着排骨的小人儿,尴尬的拿出口中排骨,犹犹豫豫的不想放下,又不想被人看不起,她委屈的抿直嘴,默默放下比她脸还大的碗筷。
陆雪灵嘲笑一声,对她做了个鬼脸,和一旁其他人孩子说道:“看见没?穷酸地方来的人,就是没见识!”
她们对话极小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几个娃娃是在玩闹。
梨初慌张的捏着手指,小脸上一片尴尬,小小年纪就懂了她刚刚的样子,又让母亲丢人了。
大年三十,只能站着伺候人用饭的母亲,心有所感抬头朝她方向望去,见女儿又被欺负,面上心疼,更是无奈。
侯府老爷只有一个妾室,布菜这东西只能交给素娘,她忙前忙后时不时还要被挑刺。
陆映风夹起一块排骨,他不喜这油腻腻的东西,不过,刚刚瞧见某人吃的很香,他下意识就想尝尝,到底有多美味。
入口,平常之味,无惊无喜。
陆映风端起茶水解了油腻,抬头朝某个角落望去,只见娇小的奶娃娃蹲坐在地,被小姐们要求学猪叫。
陆映风眉头一皱,他指尖轻轻敲打桌面,忍住了上前制止的动作。
她如何,与他无关。
梨初面上一派服从,心里则是犯起了恶念,敢让她学猪叫?
晚上你们就得叫个够。
还得爬着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学起霸凌了。
陆映风静静饮茶,眼尾却一直注意她的方向,见小人果真趴在地上,要学猪叫。
陆映风茶杯重重放下。
“砰!!”
吓得饭桌上的人一跳,她们不安的瞅着陆映风,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