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各看各的
那老叽吧登,六十多岁的年纪,满脸葡萄干似的大褶子,但是却没胡子,老子怎么看他怎么像个老玻璃碴子。
目光还特别的阴冷,就好像会点啥特异功能似的。
杜毅先把我介绍给他们。
“野老板,这直升机可不是我的,是这位林大师的,他就是沉香极有名气的麻衣阁大风水师,林一水,林大师!”
其实杜毅这么介绍我,也是为了给他自己争个面子。
毕竟像我这么高的身份,可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可野森川那逼完全没有听过我的大名,好歹没听过,别说话也行,这厮偏不这样,还装逼的说道:“麻衣阁?还大师?做寿衣的大师啊?
披麻戴孝呗?杜老板你咋找来这么个玩意?你看看我的风水师,人家坐的可是满市风水界的第一把交椅,给你这个做衣服介绍介绍,他是谁?”
老实说我压根都没想理这个得儿逼玩意,好歹老子也是麻衣阁的掌门,说我是坐寿衣的?我去尼玛的,这要是能忍着,我还是林一水吗?
老子要是不给这厮点教训,都对不起杜毅的老丈人。
当场我就给了他个鄙视的眼神,冷傲的说道:“你瞅你这个逼话说的,你爹没有十年的精神错乱,根本生不出你这么傻逼玩意,
还尼玛披麻戴孝,你死了的时候,我能乐的是连蹦带跳,得儿比玩意,不懂就问问你请来的老叽吧登,要不就把嘴给老子闭上,
你要是给老子惹急眼啦,我能把你打成你爷爷用了二十多年的尿罐子!”
这把野森川给骂的,看他那好像去市场买土豆让人把腿打断了的表情,我特么就特别的爽。
他是绝逼没有估计到,我能这么骂他,还连他请来的风水师都一起骂了。
给这傻逼弄的是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个字,就在那儿扭曲五官啦。
老叽吧登倒是说话啦,口气还算温和。
“原来阁下就是麻衣门的掌门人林一水大师,失敬失敬!”
野森川又开始卖得儿啦。
“子言师父,你在说啥,什么麻衣门,我咋听都没有听过?”
子言长空没有当着众人明说,而是贴在野森川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
他这么做也是给双方个台阶下,至于他说的是啥,我用我的顺风耳技能,早就听清楚啦。
他对野森川说道:“此人不好招惹,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们来这里只为赚钱,你也要收敛一点,人家的实力的比我强大百倍,你明白了吗?”
野森川这才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跟着对杜毅说道:“杜老板,我这边都准备的差不多啦,咱到矿上去看看吧!”
我都看出来啦,杜毅是打心眼里恶心这野森川这厮,很是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才转身对我客气的说道:“大师,咱这边请!”
来了就是为了看矿的风水的,要不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山路还特别的难走,尤其是中间还得过个左右乱晃的吊桥。
我们在前面走着的还可以,后面背着东西的工人,那可就累的是满头大汗。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座高有百米的半山腰上。
工人已经提前把左右的杂草跟树木都砍掉,视野很开阔。
矿洞就在我们的正前方,此时正有工人在进行矿洞的加固工作。
我喝了口水,先左右看了看这周边的风水,同时涌天斗神盘,仔细的推演了一番。
子言长空那边也拿出他的普通罗盘,左右的看了起来。
可当他看见我的天斗神盘时,脸当时就红啦。
他用的罗盘虽然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可毕竟是普通的罗盘,除了能够测量个风水方位之外,别的啥用都没有。
我的天斗神盘,那可就不一样啦,打眼一看那就是殿堂级的宝物,而且天斗神盘上的花纹,符号,让他看都看不懂。
最让他感觉到神奇的是,我的天斗神盘居然可以自己转动,测量风水,他现在还能正常的站在这里看我测量风水方位,已经是很有勇气啦。
所以,用我的天斗神盘鄙视他就足够啦,都用不着我亲自说话。
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心情说话,因为这矿山的风水,有很大的问题。
我把天斗神盘收回背包,杜毅立刻问道:“大师,这里的风水咋样,能行不?”
“这个,先听听那老叽吧登怎么说?”
子言长空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本来有个挺好的名字,非得叫他老叽吧的,这就有点无奈啦。
但是这老叽吧登也是想在我们的面前卖弄卖弄,于是缓缓的说道:“此地风水,不占龙脉,而且矿山是前高后低,没有靠山,左矮右高,兄弟反目,
远处群山连绵,有恶气,如果想打开矿山,得做道法的祭祀才可以!”
杜毅听的是模棱两可,跟着问道:“那你说这里能不能赚到钱?”
子言长空想了想,说道:“要想在这里赚钱,得把风水这块调整好,如果说把左右的山峦都炸掉,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只能是改变地下的矿脉,尽量的不去触碰左右的风水,还需要道法在这里进行加持,方才可以赚钱!”
听的我感觉喘气都有点阻塞,说的这是啥比玩意啊。
前后左右倒是说的没错,的确是前高后低,左矮右高,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么复杂。
野森川也看出杜毅的脸色有点难看,为了给子言长空挣面子,咧嘴说道:“老杜,你请来的这位,不是什么麻衣门的吗?也说来听听看呗?”
他就是不说,我也得说,但说之前我还是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老子说不说,跟你有毛的干系,
你瞅你咧个驴嘴,一点人样都没有!”
我又看了看子言长空,傲然的说道:“风水这门,虽然靠的是眼力,但是也得有道行,你不过就看到了表面的东西,后面的东西你能看到?”
子言长空冷冷的眯了眯眼睛。
“大师的意思,比我看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