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申逸逍觉得自己不会输给兮夜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同时动真格的,整个学院会被闹得天翻地覆吧,到时候自己又会被江南雨惩罚。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在被关四十九天。”申逸逍很是不情愿的说,泡药池的滋味可不好受。
兮夜身后的轮廓慢慢的消失,随后兮夜笑了一下,申逸逍能够明白事理真不错呢,自己也不想现在和他动手。
申逸逍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说:“我之前解开了自己的结界,这个结界每解开一次就需要重新修复,老大现在肯定没时间,你来帮我重新布下结界吧。”
这个结界是江南雨在申逸逍的身体上布下的,这种直接用肉身承受的结界需要极强的忍耐力,结界会抑制本人的力量,在需要的时候放出来。
上次申逸逍只是解除了两重封印,而全部封印一共有十层。
他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花纹,但是在左肩上却缺失了一块图案,这就是被解放以后消失的结界,兮夜的指尖翻出一点光芒,光芒在触到申逸逍的皮肤的时候,申逸逍扬起了头紧闭上双眼,额头上留下一滴汗。
修复结界的工作很快便完成了,申逸逍肩膀上的图案已经完好如初。
“果然感觉自己的力量被重新压抑住了,这种感觉真是不爽。”申逸逍看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这是江南雨要求的,毕竟申逸逍如果不控制力量的话,只需要轻轻一抬手便能取人性命。
他是一头野兽,需要带上镣铐才能为人所用,他是如此,兮夜亦是如此。
修复完结界以后申逸逍看着已经痛晕过去的慕白非常不屑,不过兮夜的药池虽然能够有强大的修复作用,但是带来的痛苦也是一样巨大。
慕白的骨头全都成了粉末,想要把这些已经断了的骨头重新复原,让肉里长出新的骨头,那种痛苦不亚于直接揭掉人的一层皮。
而且就如兮夜说的,就算慕白能够恢复,他的灵脉也已经修复无望了。
李墨轩知道兮夜是圣级炼丹师,她在炼丹上的修为甚至比陆苒还要高,有她在就可以救慕白,所以李墨轩直接下手断了慕白的灵脉并且让他再也没有成为玄武师的机会。
“李墨轩倒也有狠辣的一面,不过我喜欢。”弱者本来就应该被强者肆意欺凌,这就是野兽的生存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那我们现在还花那么大精力救人岂不是浪费。”
药池里的药草都非常珍惜和罕见,就算是兮夜,把这些药草全都搜集起来也不容易吧,用在慕白身上真是可惜了。
只要是江南雨要求自己做的,兮夜都会去做,这是他们的约定。
“慕白是个废人对我们来说反倒是好的,难道你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么吗?”兮夜微微一笑,“慕白的身上流淌着一半落日国王室的血,他的身份对他们有用,而且变成废人的慕白更加容易控制。
申逸逍虽然很强,但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听的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缘分
江南雨把香炉打开,一团黑雾从香炉里冒了出来,随后成为一个人形,这个人不是被人,正是血冥。
慕白已经没有用了,血冥便从慕白的思维中离开,江南雨拨弄着香炉里的灰烬,血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他,毕竟他是……。
“不管你有多少疑问我现在都不想回答你,你只需要按照原本的计划去做,知道了吗?”江南雨缓缓的说,血冥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重新化为烟雾消失在江南雨的房间里。
李墨轩,陆苒,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完成那个人的愿望吧,江南雨笑了笑,自己漫长的人生终于能够得到一些快乐了。
在解决了陈叹的事情以后,总算是能过两天清净的日子了,他们这群小伙伴也终于能珍整整齐齐的聚在一起,陆苒趁着这个机会清点了一下自己本次的收获,陆年给的利息钱加上国王陛下的赏赐全都堆在桌子上让陆苒心里乐开了花。
这么多钱,自己下半生肯定能过的特别潇洒。
陆苒沉浸在自己的财主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墨轩已经在自己身后战了许久了。
“没看出来,你的家底到是丰厚。”突然的声音吓了陆苒一跳,不过陆苒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护着自己的那些金币。
见到来的人是李墨轩,陆苒嘟囔着嘴说:“你这样也太狡猾了吧。”
李墨轩的身法在自己之上,所以他只要可以隐藏气息不让自己发现,自己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这不是欺负人吗?
见陆苒撅着嘴巴李墨轩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陆苒对金币的渴望比喜欢自己的感情还要多一些吧。
“以后要是你真的不做国师了,那我们的生活怎么办啊,你们李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我总要多存点钱吧。”陆苒可是很有危机意识的,毕竟以前是个连房子首付都拿不出来的穷人。
李墨轩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陆苒有危机意识是不错,但是李家还没有到需要陆苒来样的地步,陆苒怕是不知道李家的家底有多丰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陆苒会有个奋斗目标。
要是有一天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少家产,她会笑的合不拢嘴吧。
陆苒把那些钱收好,看着在自己身边喝茶的李墨轩还有大大咧咧躺在地上的团团,她歪着头忽然觉得心里特别的幸福。
就这样守着自己喜欢的人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心里满满的。
原来爱情真的是有魔力的,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快点解决完所有的事情,然后永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这是陆苒心中一直没有改变过的愿望。
李墨轩把陆苒散在肩膀上的头发拢到脑后,自己何尝不希望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