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溪被吓得神经反应都慢了半拍。
盛妄没耐心的啧了起来。
“还不放手。”阿鑫上车后一看,冷声呵斥。
段小溪好似手里捧着烫手山芋似得松开了,但她心里真的已经被吓死了。
真的没注意到薇薇的手腕被她害怕之下给捏红了,刚才那场面谁见过啊?
当场定了被点天灯的人,虽然没见过,但就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够让人胆颤。
谁不怕他?
……
另一边,赛昂别墅里。
赛昂正站在一旁,陪着赛昂会见同行表哥,商量着联手对付昆卡的事情。
“我跟盛妄合作了,到时候任昆卡小儿再能躲,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赛昂非常有自信的笑了起来。
表哥也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又愁云隐匿眉间了,“盛妄这人,当年你骗他去缅甸北部的事情,他依旧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吗?”
“哈哈哈~”赛昂摇着头大笑着,很是得意。
“真以为他三头六臂啊?要是知道了还能摁住性子十几年不动手?还能跟我心平气和的合作,答应和我女儿订婚?”赛昂越说越发的不屑起来。
但是盛妄也算有些真本事的,能将他再次收入麾下有益无一害。
站在旁始终脸上保持笑容的赛坤听得心中直冷哼,真是个蠢货。
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在最后的日子且就让你继续做梦妄想吧。
没过一小会儿,忽然赛坤手下的一个小弟悄摸的跑了进来,在赛坤耳朵里说了几句话。
赛坤脸上的笑容当即凝滞,挥了挥手。
又笑着朝赛昂走去,“外面出了点状况,儿子去看看。”
赛昂挥手让他快走,别耽误他和朋友谈话。
赛坤一转身脸色瞬间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一出来,只见派出去跟着盛妄的男人忙不迭的喝着水。
“坤,坤哥。”男人害怕的汗毛都是竖起来的状态,握着他手在颤抖,“多伦他,他……”
“慢慢说。”赛坤呵斥了句。
“多伦被盛妄抓了,要被拉去点天灯。”男人总算把一句完整的话给说了出来。
赛坤一听是点天灯,顿时身形微晃,点天灯之下,多伦估计把他给供了出来。
那他想抓盛妄把柄的事,他也应该知道了。
男人又将盛妄今天的一举一动告诉了赛坤。
赛坤背过身来,眼里精光一闪,能让他亲自送医院去的女人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赛坤顿时有了办法,眼底一阵阴笑,“先回去,我得去见见莎玛小姐了。”
赛坤跟着赛昂这么多年,对莎玛的性格真的太了解了。
嫉恶如仇,目中无人,唯我独尊,恃才傲物。
当年赛昂把他带回去,盛妄跟着赛昂才干了不过一年的时间,莎玛对他死心塌地的要死要活了。
这喜欢延续了十多年,小的时候但凡看到有哪个女孩子和盛妄走的近了。
哪怕只是说了两句很客套的话,或者倒水不小心碰到了盛妄的手,下场都很惨。
这事儿要是被莎玛小姐知道了,要是能打消了莎玛小姐对盛妄的妄想更好。
若是不能,以莎玛小姐吵闹火爆的性子,总是能给盛妄找点麻烦的。
而且闹起来了,也能顺便让盛妄和赛昂闹翻,赛昂一命呜呼了就更合他意了。
赛坤抹黑绕过大厅来到了莎玛所居住的二楼,走过去刚准备敲门。
提了一桶牛奶,穿着保姆服装的女人快步走过来,拦在了赛坤跟前,很紧张。
“小姐在里面沐浴做美容,赛坤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是明天再来吧。”
赛坤脸上笑意褪去,视线从自己捧着的新鲜从院子里踩来的花移到保姆身上。
“都几点钟了,怎么这个时候做美容?”赛坤扫了眼她手中那桶如皎洁玉脂的牛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保姆颔首,恭敬的回:“莎玛小姐听说明天妄爷要来所以在精心打扮自己,争取明天让妄爷眼前一亮。”
听到又是因为盛妄,赛坤神情变得讳莫如深起来,捧着的手垂落了下去。
“还有多久能结束?”赛坤抬头看向保姆。
保姆也有些为难,小姐想做哪些项目她也不确定,“不清楚,时间不早了,要不赛坤先生明天再来?”
赛坤抿唇,望着赛坤的背影保姆无奈,提着牛奶桶进去了。
谁知忽然一抹身影飞速的掠过,将她推开进了房间,还将她给关在了外面。
莎玛正泡在偌大的浴缸里,仰躺着,脸上敷了厚厚的美白泥膜。
“刚才是那只野狗来了吗?”莎玛的声音里透着嫌弃。
“让他滚,别再这儿碍我眼,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听到响起赛坤就恼火。
“我,莎玛是整个缅甸最尊贵的女人,自然要配配和睥睨天下的狼。”莎玛想到盛妄就兴奋。
“有些人啊,不过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野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总妄想。”
赛坤走到浴缸边,将手里的花瓣扯下来撒在莎玛身体上。
“什么东西啊?”莎玛意识摸索着,摸到了花瓣,“好大的胆子……”
起身睁眼一看,居然是赛坤,当即脸色大变,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伺候的保姆。
莎玛将自己身沉进牛奶缸里,怒吼:“怎么会是你?出去。”
赛坤笑着坐在浴缸边缘,“莎玛小姐白费一阵心思了,盛妄日夜美人在怀,才不会看你。”
“你不知道吧,那天根本不是你醉了是他把你敲晕的。”
莎玛瘪嘴一笑,“你看我像傻子吗?”
“我看你全家都像傻子。”赛坤毫不客气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