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爸还没给他们付清钱呢?说等试试机器没问题再给。”沈驰一想到自家老爷子就想笑,有了这批机子他们的生产也能提高不少。
“我景阳县的店已经开门了,我明天通知他们过来拿点货去卖。”季雨把文南和杜鹃放到服装店那边,让他们把货收拾一下,明早让文南把棉服给他们弄到店里。他们两个从订了婚就好些日子没见了,季雨也想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要不她这老板就太不称职了。
“放心,我这几天会盯紧点的。”沈驰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现在睁眼闭眼都是生产的事。
“你这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我们有事电话联系!”季雨说着就往外走着,沈驰本来还想着请她吃顿饭的,但是她都说有事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看着她上了车走了。
“喜欢她?”沈万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沈驰身后,他将儿子的言行看在眼里,看着已经开远的车子说道。
“这就是喜欢吗?”沈驰回问着。
“儿子,我承认季雨确实很优秀,而且她的想法和认知已经远远超过了大部分同龄人,喜欢这样的她你觉得有压力吗?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那就勇敢去追吧!”沈万年不想打击自己的儿子,他觉得喜欢一个人并不丢人,如果连努力都没努力就放弃,那是懦夫的表现。
“我会的。”沈驰说完转身回了厂里。
季雨看着外面的天,想着一会就能见到邵泽旭了。
“季雨,你还没说要去哪?”古守军看着前面的路,本来还想问季雨向哪个方向开呢,结果出了镇子往前就这一条路了。
“古大哥,不着急,到了你自然就知道。”季雨决定她要把这个官司卖到底。
当车被门口哨兵拦住的时候,古守军心里已经猜到季雨把他带到那里了。他一开始还想他刚来这边季雨让他跟着能去做什么事呢?现在他是知道他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下车看看。”季雨来过这里,但是都是早上,现在天都黑了。季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哨兵就去通知了。邵泽旭本来还想着小丫头说要过来陪他一起吃饭的事,可是这饭点都过了,天也黑了都不见人,他就想是不是那丫头故意整他,其实她压根就没想来。
“邵营长,门口有人找。”值班室的人到办公室去找邵泽旭。
“知道了。”邵泽旭把手里的东西放进抽屉里就出了门,此时他一颗心都玄着。
“她怎么来的?”邵泽旭跟着士兵身后问道。他即希望是她,又不希望是她,天都这么黑了,要是因为来看他她出了事,他肯定是担心的。
“开车来了。”士兵这话一出,邵泽旭的心立马凉了一半,这丫头又不会开车,那肯定是别人来找他了。当邵泽旭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脚步不觉得加快了,他肯定是看错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泽”邵泽旭还没走到,门口的人先出声叫了他的名字。
“连长,真的是你?”邵泽旭大步走过去跟古守军抱在了一起。
“怎么,没想到是我吧?”古守军拍了邵泽旭的肩膀说着。
“你什么时候来了?”古守军听到他这么问,都不由得佩服季雨了,这丫头果然最懂邵泽旭了。
“她果然什么都没给你说?”邵泽旭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是谁了!
“你们兄弟情深还要到什么时候啊?我都快饿死了!”季雨打开后门下来说着,本来还想他能激动一番,结果就这反映,她看不下去了,还是吃饭要紧。
“这就是你昨天要说的惊喜?”邵泽旭终于明白昨天这丫头给自己邀功的惊喜是什么了,她还真是别出心裁。
“不惊喜吗?”季雨看着他嘟嘴说着。
“惊喜”邵泽旭说话的瞬间就伸手勾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季雨震惊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但是这已经超出季雨对他的认知了,这还是那个禁欲的邵泽旭吗,他从不在人前亲自己,而且尤其是穿军装的时候,可是今天他好像有些激动过头了。季雨红着一张脸缩在围脖里,跟着他们往里面走着。吃完饭她本来想回去的,但是邵泽旭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她在这住一晚,季雨看着他们还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也没再说什么,把古守军安排好了,就带着她去了招待所。
“邵泽旭上次你说我们可以提前领证是什么意思?”季雨看着拉着她的大手突然想起上次他说的事。
“www.youxs.org,www.youxs.org,www.youxs.org。”邵泽旭上次看结婚报告的时候发现的,季雨本来是腊月十六的生日,可是他父母给她上户口的时候按她阴历的日子上,所以他们领证的日子就可以提前了。
“可是我”季雨还想再狡辩两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拉进屋里,抵在门上堵住了唇,邵泽旭开始亲的很用力,季雨都有些招架不了,伸手去推他,可是他伸手将自己的手摁在了他的胸口,她感受着手心处传来清晰的心跳,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击中一样,双手不由得抓紧他胸口的衣襟回吻着他,邵泽旭像是受到鼓励的勇士,把她打横抱到床上用力的吸吮着她的唇,围脖被摘下来,棉服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邵泽旭低头吻向她的颈窝,季雨浑身一颤,邵泽旭伸手抓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季雨身上,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被子隆起的一团,走过去把被子拿下来露出季雨染满红晕的脸。
“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来叫你吃早饭。”邵泽旭摸着她的脸颊宠溺的说着。除了招待所的门,邵泽旭看着季雨那个房间的灯,想着今天接到的纪仲恒的电话,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件事,那个家在她的意识里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出现过,她本应该无忧无虑长大,可是却被人弄到穷山沟里呆了这么多年,他现在一想到刚见到她时的样子就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