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渊让人将尸体给抬出去。
再将房间里的血迹都给处理干净。
房里全是血浆。
在洗刷了很多次之后都洗不干净,无论怎么洗,都总会有血迹的残留。
“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啊!”国渊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国渊本来还想要审问其他人的。
不过,现在也并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个人死了之后,那么其他人谁还敢开口啊。
不说,不一定会死。
要是说的了话,那么就一定会死……
而此时,赵云回来了。
他递给了国渊一份东西、
国渊拿着赵云给他的东西,他看了一眼之后,说道:“这些禁军,八品、九品都能在城里卖宅子了?”
很快禁军校尉张毅就带着禁军回来,他们将屠杀韦家满门的凶手也给一起抓了回来。
一切都完全在国渊的预料之中。
潘凤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胸口也在微微起伏着。
嘴里微微呢喃着,“上上下下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干净的人来了。”
被拿来的那人名叫栾大,长得是五大三粗的,满脸横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不过……
这样的一个人不过就是一个花架子而已,仅仅就是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实际上,内在并没有什么的东西。
国渊也立刻去审问这个的栾大。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他看着栾大,问道:“你叫什么啊?”
栾大被几个人给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还在挣扎着。
国渊挥手道;“放开他,按着他干什么啊?”
左右放开了之后。
栾大瞪着国渊,大吼了起来,说道:“人就是老子杀的。”
“韦家全家都是我杀的!”
“怎么了?”
“杀了我啊!”
国渊说道:“我还没问呢!”
栾大说道:“你还想要问什么?”
“风国的律法,没有牵连三族的吧!”
国渊问:“你是在如何杀了韦家一家七十多口人的啊?”
“什么时候动的手,如何动的手,以什么方式,用的什么武器……”
栾大说道:“你要杀就杀,你问那么多干甚?”
“问得你爷爷脑袋疼!”
“快杀了我的吧!不过就是一刀的事情罢了。”
国渊道:“吾在问你话儿。”
“你要没听明白的话,我可以再问一遍,问到你听明白了为止。”
栾大说:“我与韦家本就有仇。”
国渊立刻问道:“什么仇?”
栾大说:“什么仇忘了,反正就是有仇……”
“那天我悄悄的摸进了韦家,想要在韦家偷点儿的东西。”
“谁知道被人给发现了。”
“我让他不要叫,他偏要大叫,然后,我就顺手从一旁的墙壁之上取了一把剑,我一剑就将人给杀了!”
国渊此时打断了栾大的话,问道的:“你杀的第一人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栾大一下眨巴着眼睛,“这个……这个我哪儿能记得啊!反正就是把人给杀了,我管它是男人还是女人。”
国渊问道:“几时动的手?”
栾大眉头皱起。“忘了!”
“老子杀人,难道还要给他们看时辰?”
“你他娘生你的时候,看不看时辰的啊?”
国渊问道:“你是从墙上随手取下来的一把剑,那剑有多长?”
“剑刃是开的那一侧的刃啊?”
栾大说道:“剑能有多长啊?”
“大概……就……就这么长吧。”
他说着时,随手比了一个长度来。
“开的,左侧刃吧!”
国渊此时又问道:“那你是怎么杀人啊?”
“是用捅的,还是劈的,砍的?”
栾大说:“我什么都用啊!”
“我是左劈右砍,接着,再捅……”
“反正,我就是把韦家一家子全给宰了,老子很爽,很畅快!”
“咋啦了嘛!”
“难道不行吗?”
“……”
国渊笑了起来,转头看向了潘凤,问道:“他说的话,你信吗?”
潘凤说:“不信!太假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国渊转头叫道:“去拿他三族来!”
“立刻处斩。立刻,立刻!”
“就在这里,吾也要看着他全家人头落地。”
“杀人全家者,当被杀全家也,这很公平的吧!”
“不不不。”栾大此时叫了起来,“不对啊!不应该是先得羁押,然后再秋后处斩的吗?”
国渊说:“对付你这种人,哪里需要等到秋后处斩,就是现在!斩立决!”
“来人啊!”
“拿刀来……”
“吾亲自……算了,赵将军行刑来吧!”
“没事儿,你在黄泉路上走慢点儿,你全家老小跟着就来了。”
栾大的喉咙蠕动着,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起来,“我……”
他啪嗒一下,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赵云拿起了大刀,撩开了栾大的脖子,“呸。”
往脖子吐了一口唾沫。
栾大身下流出了一滩液体,直接就被吓尿了。
“大……大人,我还有话要说。”
国渊看了一眼左右,说道:“不听!”
栾大被吓得浑身瘫软,大叫道:“大人冤枉……冤枉啊!”
“人不是我杀的。”
国渊问:“那是谁杀的?”
栾大喉咙蠕动着,“吾……吾不知啊。”
“哼!”国渊冷哼一声说:“先押下去,任何人不得接触。”
等栾大被拖下去之后。
国渊对潘凤说:“去将之前死在刑室里的那颗人头取来,吾有妙用。”
潘凤看着国渊,他的眼睛之中对国渊很是欣赏,问道:“国先生,是如何知道栾大有问题的?”
国渊道:“看那栾大上堂来时,就是一副毫不在意之色。”
“很明显,他就是有恃无恐,觉得自己不会死。”
“吾仔细询问他一番后,他的回答没有一个地方对得上。”
“他肯定是已经背下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结果,我问了一下他准备之外的东西。”
“他一下慌乱了。”
“他便就只能用傲慢和不在意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当他要砍了他时,他的慌张和恐惧,在瞬间溃堤。”
潘凤问:“人头有什么用?”
国渊道:“先晾他一夜。明天再说,但是,得让人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