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支书被丁立国这把给拧的,可算是知道了原来世界上竟然可以这样的折磨人。
就这疼的劲儿,绝对赶上生孩子了。
虽然隔着衣服,支书也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应该是淤青没跑了。
听到支书的惨叫声,冯姗姗赶忙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面呢!
“这是什么回事啊?”冯姗姗紧张的问道。
丁立国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人,以为自己是领导,就想着欺压百姓,强买强卖,我这正跟领导交涉呢!”
当冯姗姗看到丁立国的手后,顿时满脸的黑线,赶忙走上前去,将丁立国给拽了开来。
“你这 样像什么样子吗,赶紧松开,让外人看到影响不好!”
别人说话,丁立国绝对不会听的。
但是自己媳妇儿说了,那就是命令,也是圣旨。
立马就松开手,犹如乖宝宝一般,退了回来。
“老冯头,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没完,你竟然敢让你家的这个废物女婿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收拾你女婿,收拾你女儿,收拾……”
丁立国听着听着就上火了。
收拾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这家伙竟然说着说着,要收拾自己的媳妇儿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立国两步跨上前,飞起一脚就对着支书的肚子踹了过去。
“噗通——”
天知道丁立国他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只见支书那有些肥硕的身子,直接就从屋里倒着飞了出来,然后仰面跌倒在了院子里。
“哎呦……哎呦……杀人了,快叫人,这老冯头杀人了……”
随着支书的鬼哭狼嚎般的嚎叫,顿时引来了大量的围观者。
正好今天是大年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所以村里串亲戚的人也是很多。
一窝蜂的就围了过来,一看究竟。
当人群中的一个女子,看到支书的惨样,顿时嗷唠一嗓子“啊——爹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吼完就扑了上来,努力的往外拉人。
奈何力气不足,拉的胳膊晃动了几下,就前功尽弃了。
原来这支书的女儿,正好出来找她爹呢,因为自己的老公已经到了。
所以这才出来找人来了。
结果听到嚎叫声,也围了过来,这才发现是自己的爹,顿时就懵逼了。
“姑娘啊,快,快去叫人,你爹叫人给打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快去……”
这支书女儿也不是个善茬。
听到自己的老爹被打消息后,冷眉竖眼的瞟了一眼丁立国:“你个龟孙儿,给老娘等着,老娘要你命——”
说完就转身跑出了人去,不知道去哪里喊人了。
到了这一步,老冯头有些慌了。
在村子里,自己可谓是独门独户。
要不是冯姗姗她爷爷以前落户在这里,还没准会在哪个村安家了呢!
“姑爷啊,这可咋办啊?”
丁立国回过头来,对着老丈人安抚道:“不怕他,到那那里,也得讲个理字!”
“tui——讲理字?不妨告诉你,在我们村,我说的话,那就是理,今天你别想完完整整的走出我们村了,包括你老丈人和你媳妇儿你闺女……”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重生后的丁立国,正在千方百计的弥补自己的过失,来回报自己的妻女。
但是在眼前,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威胁自己,要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不利。
丁立国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直接从地上抄起一块红色的板砖,就走了过去。
原本躺在地上还在那说着狠话的支书,看到这一幕,浑身就打了个激灵。
也不敢在地上接着躺着了。
因为他怕自己再躺下去的话,恐怕就真的要永远的躺着了。
因为他从丁立国的眼神中,看到了浓郁的戾气和杀气。
他丝毫不怀疑,这小子对自己,生了杀心。
虽然现在严打时期,对于犯罪行为都是零容忍。
但是那也得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啊!
于是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老冯头的女婿,干他,我挺你,这老小子仗着自己是支书,在村里欺行霸市,贪赃枉法,无恶不作……”
后面是什么话难题就说什么,听得逃跑中的支书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趴下。
同时忍不住的扪心自问:“自己这个支书,虽然来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更不是通过民主选举而来,但是自己上任后,好像没有他们说的这么操蛋啊……”
当他回过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损自己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一个。
就这么一扭头的功夫,丁立国就追了上来。
抡起搬砖就往下砸去。
慌乱之中,支书赶忙用自己的双手,护住了脑袋。
“咔嚓——”
一声骨折的声音响起。
同时伴随着支书的一声惨叫,从嘴里发出。
然后直接就全身缩成了大虾米一样,窝蜷到地上,不住的抽搐着。
而丁立国这一板砖,可谓是又狠又准。
一砖下去,不但把支书的手指头给砸断了,就连脑袋也给开了个口子,温热的鲜血顺着脑瓜皮往下流淌着……
老冯头看到这一幕,直接被吓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他想不到,自己的这个女婿,向来欺软怕硬的性子,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而支书的女儿,也已经叫着人赶了过来。
看到自己的老爹成了这副惨样,再也忍不住的怒火直接爆发:“给我打死他,出了事,我兜着……”
这女人也是发了狠,一副要丁立国命的架势。
但是丁立国此时那肯退让。
自己老丈人在村子里,独门独姓的,真要是如此被他们欺负,自己走后怎么办?
三天两头的来找老丈人的麻烦?
索性就一次性把麻烦解决彻底了,也算是有个交代。
而支书女儿喊来的两个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弟弟,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
打架下手贼狠的那种,反正有当支书的爹给撑腰,所以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在姐姐的招呼下,两人直接就犹如下山的饿虎一般,对着丁立国就冲了过来。
“武功再好,一砖撂倒!”
丁立国嘴里喊着,手上也不停事,抡起搬砖就迎了上去。
“砰——砰——砰——”
几个照面下来,丁立国拼着迎接其中一人的两拳,拿着板砖先把靠前的这个家伙给一砖拍翻在地。
回过头来看向另一个。
伸出舌头在嘴唇上一舔:“草尼玛的,敢跟我玩横的,老子玩横的时候,你小子还尿尿和泥巴呢,看砖吧你——”
说完一板砖就招呼了上去。
赤手空拳对板砖,那结果可想而知。
哥俩全都被拍翻在地,不住的抽搐着。
“你死定了,老娘告诉你,老娘的男人,是县长的秘书,一句话就可以要你命,你敢打我爹,打我弟弟,你等着,我男人马上就到,看你到时候怎么死……”
支书的女儿也是被丁立国的血性给吓到了。
但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只得将自己的男人抬出来了。
正在这时,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上身还穿着一件羽绒服。
在这个年代,能穿的起羽绒服的,那绝对是有钱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老公,你可算来了,就是他,把咱爹和咱俩弟弟给打了,你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说着话,就开始往外挤眼泪,那模样看上去,实在是辣眼睛。
丁立国也看到了来人,呵呵一笑:“呀呵!这不是刘县长的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