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开始前五分钟,铃木次郎吉自大的站在他花费重金从美国带回来的梵高的第二幅向日葵油画前,很是自豪地向提前进入内场的围观群众介绍道: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弄出来的机关!这一次,怪盗基德一定盗不走这些!”
周围的围观群众很是给面子地附和道:
“听说这次,每一幅油画的展览柜上都设置了这样的机关,那岂不是怪盗基德一样都盗不走吗?”
“是啊是啊!”
“看来这次铃木先生可以得偿所愿了!”
“……”
虽然大家都知道怪盗基德已经下了预告信,指名道姓了要盗走这些向日葵。
可展览馆里不单单只有梵高的向日葵,还有许多被铃木次郎吉当做添头的其他著名油画。
而铃木次郎吉一直执着于自已上头版头条的事,只要这次他展览馆里的这些藏品不被怪盗基德盗走,他成功守卫了他的这些藏品,那第二天新闻的头版头条绝对是他的。
可,真的能成功吗?
如果是怀夕来回答这个问题,那绝对是不成功的。
所以,她现在冷眼旁观着这些人在展馆还未开始前对铃木次郎吉的恭维。
无所事事的怀夕离开人群队伍,再一次漫步来到了向日葵连廊。
周围左右看了一圈,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怀夕便把向日葵连廊里的向日葵扒拉开一些。
果不其然,她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的引燃装置。
只不过,还没看到燃油的痕迹欸。难不成真凶还没开始倒吗?那她是什么时候倒的啊?
这两个问题盘旋在怀夕的脑海中。
无聊的她开始了向日葵连廊检查,企图在这里找一找燃油的存在。
毕竟,真凶不可能一直到最后才开始从其他地方拿出燃油,而然在自上而下的倾倒。这样的速度多少有些慢。
警惕性本就有些低的怀夕,并不知道她的这一番动作落入到阴暗处某个人的眼中。
如果不是这个人知道怀夕纯纯的是个外人,并没有参与到向日葵油画的烧毁行为中,他都想要把怀夕打晕放到一边了。
(黑泽阵:你这个想法很刑啊。)
等怀夕顺着向日葵连廊来到一个人流量少的地方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猛地把她来到阴暗处。
身体的警报器响起,怀夕第一时间从怀中掏出武器,备注是琴酒给她准备的防身武器。
猛地一捅,阴暗处的黑衣人捂住下半身,痛不欲生地把自已扭作一团。
趁着这个时候,怀夕拿出强光手电筒,对着黑衣人的脸就是直接一照。
不是怀夕不想第一时间逃跑、离开,而是逃命之前也要看看到底是谁要伤害她呀。
不然,后面想要报仇的时候都找不到加害者。
而且,她相信黑泽阵给她准备的防身武器。
她手上现在拿着的这个强光手电筒,是专门时机对手、敌人、歹徒眼球的工具,以便能一边知道加害者的面容,一边刺激加害者的眼球,达到短时间失明的效果,为自已增加逃命的时间。
结果,这一开一个不吱声。
怀夕都不敢相信自已看到的。
确认真的是她知道的那个人后,怀夕立马蹲下身,双手合拢,语气甚至愧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伸手的是谁!”
“但是……”怀夕微微侧头小声地为自已解释,“谁让你突然把我拉进黑暗里,这对女性来说,真的太恐怖了。我当然要第一时间反抗呀。”
虽然打中的是知道的好人,但怀夕并不觉得自已做错了。
确实是他的行为有些吓到她了,她才反击的。
这不能怪她。
好在,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上的那个人也没有要怪怀夕的意思。
忍住自已想要高声痛喊的欲望,他等缓过来后,慢慢在地上坐了起来。
(某人:我为什么要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