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语言解释方法不管用,黑泽阵还是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已的时候,怀夕直接上嘴了。
刚好目前的姿势方便她发力。
黑泽阵的唇,不似他外表那样的硬。怀夕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也很惊讶。
软软的,好似天上的白云,也像喜之郎的果冻,很Q弹。
炽热的唇更不同于他外表的冰冷,连带着让怀夕都快要融化在他薄薄的唇上。
唇齿交融。
气息缠绕在一起。
好半晌,主动送上门的小绵羊才被饥饿的恶狼放开。
但还没完。
黑泽阵简单地满足了自已的需求后,在事后的温存上,还是给足了怀夕。
眼睛里的迷雾,略微粗重的呼吸声,需要人支撑的腰肢……这些都昭示着在刚刚的那场“斗争”中,怀夕惨败了。
但好在,“敌人”还是好心的。
被黑泽阵引导着回过神的怀夕,看着黑泽阵满脸的餍足,就知道,白天半点消息都不发的事过去了。
(题外话:怀夕无奈摆手,阿阵真粘人~~)
即便自已此刻瘫软在黑泽阵的身上,怀夕内心还是一阵骄傲——她就知道这个方法可以拿下阿阵!
“都是你打岔,我前面说道哪里了?”知道事情过去的怀夕,轻轻捶了下黑泽阵的肩头。
大脑因为刚刚的亲吻忘记了她之前想要说的事,只好寄希望于记性好的人给她点提示了。
“你说,要和我说说今天你们遇到的那个案件,说绝对会让我大吃一惊。”黑泽阵一边说,一边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怀夕的唇。
怀夕仔细回想了下,她前面是这样说的吗?好像是……吧?
但在黑泽阵一下又一下的动作下,怀夕最终没能成功回想起来。
受不了的怀夕直接伸手把黑泽阵的嘴脸推开。
“先等我说完嘛~”
撒娇似的语气,以及对方手上的动作,黑泽阵最终决定还是听从怀夕的安排比较好。
不然,她肯定又会闹了。(那种语气——宠溺的)
自认为很惯着怀夕,实际上确实是非常宠着怀夕的黑泽阵,到了杯温水放到怀夕的手后,说道:“那你先说,我边听边煮晚饭。”
怀夕回头看了下时钟上的时间。
啊!都已经八点多了。
“居然这么晚了!”
她感觉她才回来不久啊。
背对着怀夕开始洗菜的黑泽阵再心里默默回答:因为刚刚亲亲的时候,多亲了好几次,时间也就长了些呗。
重新转回来的怀夕:“那好,你弄菜,我边说你边听。”
“下午的时候,因为突然聊起了海边,我们就想着去海边看看海,吹吹海风,在看看黄昏时的海景。”
“就是…我找你要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海边的地址的时候。”
“嗯嗯,之后呢。”黑泽阵在怀夕朝他要地址的时候,就猜到了,也清楚一时半会,人是不会回来的。
而如果要看夜景,那会更晚了。
好在,夕阳刚浸入海中,大家就开始打道回府了。
黑泽阵等的时间也还好。毕竟他不是真的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等待怀夕的回来。
只是觉得,平常那个时间点,他都已经在和怀夕享受着夫妻一起完成的晚饭了。
便觉得有些委屈。
……
另一边,等到听众积极回复的怀夕,更有动力说下去了。
她小小地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继续说道:“到了那,我和小兰还有柯南走在后面散步的时候,突然——!”
为了营造当时的氛围感,怀夕把水杯放下,跳下吧台,对着身前背对着她的黑泽阵,猛地吓了他一跳。
黑泽阵在听到水杯被人放下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一声。
“啊。”
“你吓到我了。”
只有技巧,没有感情,甚至还带着点笑意的发言。
但怀夕还是很高兴的娇声说着:“哼~~我就知道你反应不过来!哈哈~”
嘲笑了一番黑泽阵的胆量后,怀夕继续自已之前的内容。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果然,每次每次案件都是在一声尖叫声当中拉开帷幕。切着菜的黑泽阵觉得这都已经快成为常态了。
没有尖叫声,就没有命案。
“我和你说!”怀夕凑近到黑泽阵,整个脑袋都快要贴在他的耳朵上了,“柯南这次,虽然还是在尖叫声后立马就跑了,但是他跑之前跟小兰说了,让她别担心的话。”
黑泽阵点头回应:“不错,有改变。”
虽然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对主角这种从前只想着自已的侦探游戏的人来说,已经开始有改变了。
只要开始改变了,那么日后就会被事务所的那个头上长角的女孩慢慢调教好。
他就说嘛,没有经受过调教的男孩不是好丈夫。
而他,黑泽阵,是好丈夫中的好丈夫。
对自家会自已pua自已的伴侣心中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怀夕,还在说着案件里的事。
虽然她也是转述了毛利兰告诉她的内容。
“我没有跟着上去看,而是慢慢地走在后面。等命案结束的时候,小兰跑过来找我,告诉我刚刚的案件里都发生了什么。”
“其实,简单地来说,就是一个污人眼、污人耳朵的家庭伦理大剧。”似乎是想到海边时毛利兰告诉她的内容,怀夕眼角抽抽。
她没有先把命案的前因后果说出来,而是问身前在为他们俩人的晚饭而努力的黑泽阵。
“阿阵,你……在日本的这些年,有知道一些比较震惊你三观的事吗?和伦理有关的。”
为了让黑泽阵区分出来,怀夕还特意指出必须会和伦理扯上关系的事。
“没有。我不关心这类的事。”其实他在组织里也听说过某些伦理上盘扯不清的八卦事,但是他一般都是听听就过了。
得到黑泽阵的确认,怀夕大笑一声,拍着黑泽阵的后背就说:“哈哈哈,那这一次,阿阵你绝对会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家子的存在!!”
“好~那你说说后面的内容。”
在黑泽阵的“催促”下,至少怀夕认为是阿阵等不及,在催她了。
“命案是围绕着一个家庭发生的……”
“日本这边不是可以近亲结婚吗?比如表哥表妹这种。”怀夕在开始正文内容前,说了点日本那边才存在的题外话。
确定黑泽阵知道这件事后,怀夕瞟了眼锅里的菜,继续说道:“死者是家中的爷爷,一个糟老头子。”
“凶手是死者的大儿媳,同时也是家里家庭主妇的存在。”
在日本,女性结婚后,基本都在在家相夫教子,当家庭主妇。
“死者怎么死的不说,我告诉你,他们一家的关系真的,绝了!”
看到锅里的菜好了,怀夕边说,边手快地拿出一双筷子夹起刚刚被黑泽阵乘入菜盘中的炒肉。
刚刚烧好的菜在怀夕的嘴里打滚,让她暂时无法开口说话,继续她的讲述。
等把刚出锅的肉吞进肚子里,品尝到它的美味后,怀夕才继续说着后面的内容。
(黑泽阵:……这个故事讲得可真多灾多难,中间居然能穿插那么多其他的事进去。)
“他们那个家,共有七口人。顶头那一辈,只剩下一个爷爷了。这个爷爷,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娶了老婆,但是是在乡下的时候娶的。”
(我不是在诋毁乡下哈!只是日本的乡下有某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旧习俗,所以我这里才写的乡下。)
黑泽阵眉头一挑。
乡下?
怀夕在重点点出这个?
他想了想自已在做组织的任务时,和鱼冢见到的某些村子里愚昧无知的习俗。
大致猜到,这次命案的发生,应该就是和那些令人无语又恶心的习俗有关。
黑泽阵继续静静地听着怀夕的讲述。
“大儿子的媳妇,也就是大儿媳,是他们同一个村里的,可以算得上是爷爷的堂侄女了。”
“早年,这一家子还没发家的时候,还是在村子里生活的。他们那个村子,结婚的时候有一个习俗,如果结婚那天不那样做,就会被村子里的人唾骂一辈子。”
“那是一个恶心的习俗,甚至都算不上是习俗了,就是那些人单纯想要满足自已的欲望而已!”
怀夕当时听到毛利兰描述的时候都已经气呼呼的了。
即便是现在,她再讲出口时,都觉得,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恶臭的习俗呢?!甚至还是结婚那天的习俗!!
“你知道吗!他们村里,有个习俗,就是新郎新娘结婚的那天,公公要当着过来庆礼的众人的面,教、教——!”
怀夕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