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一进图书馆就看到图书馆正中间的天井。
圆形的天井对应着地上同等尺寸的瓷砖。
巧合的是,瓷砖上的图样与其他地方的瓷砖不相同。
江户川柯南把这一情况记录在脑子里,总觉得这个信息后面可能会用上。
他没管身后避开他和怀夕琴酒谈话的降谷零等人,他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能知道的。
被怀夕教训过后的江户川柯南比之前更会看人眼色。
做事也不再莽撞的直接冲了。
江户川柯南想得很简单,如果他那些事是他可以知道的,那么后面小夕姐姐也会告诉他。
他没必要现在插足到他们中间。
不是,他干嘛要用【插足】这两个字啊,他真的是疯了。
江户川柯南甩甩头,把之前在福尔摩斯家看到的福尔摩斯的借书卡回忆了一遍。
按照借书卡上面的那本书,找到对应的区域。
开始仔细的翻找着。
跟在他身后的一行人,不用他说也明白自已此时的分工。
也跟着一本又一本的查找。
等怀夕四人进来,找到他们时,就看到毛利兰举着一本泛黄有些许破旧的书籍朝江户川柯南小声的喊道。
“柯南,你看看是不是这本书?”
怀夕感叹,江户川柯南如果没有幸运女神毛利兰的助力,在找东西这方面是不是永远都会浪费很多时间。
然后像一般的故事情节一样,永远都在最紧急的时刻才找到最想要的线索。
三小只在江户川柯南接过毛利兰手中的书籍时来到他的身边。
“柯南,不是已经从小夕姐姐的身边知道那个符箓是什么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图书馆一趟呢?”
这是吉田步美不明白的点。
明明都了解那个符箓的功效了,为什么还要来图书馆浪费时间。
同样也是小岛元太不明白的点。
他不耐烦道:“就是啊,既然都知道那个符箓是什么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凶手呢!”
“就是,有这个时间,快点找到凶手离开游戏才是对的吧。”诸星秀树的声音跟在小岛元太的后面。
此时的诸星秀树在发现远离那个可怕的大叔后,一改刚刚看见黑泽阵的害怕,变得活泼起来。
他的三个跟班也跟着应和他的话。
怀夕停下要朝他们走过去的脚步,想看看江户川柯南是怎么回答的。
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看过来时,怀夕都隐晦地朝他们挥挥手,让这两人不要暴露他们。
在怀夕把黑泽阵往隐蔽的地方塞一塞的时候,就听到江户川柯南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怀夕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把自已的耳朵努力靠近那边,仔细的听着。
“小夕姐姐告诉我们的是她自已知道的,而我过来看,是想知道凶手知道的。”
江户川柯南说的有些拗口,不单单是三小只,就连毛利兰和诸星秀树等人也不太明白。
吉田步美用手指抵住下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小夕姐姐是种花人,她和我们说的是种花的理解。”回答她的是灰原哀。
自从从怀夕这边知道自家姐姐的消息后,灰原哀就开朗了许多,平时在外面说的话也多了一些。
灰原哀继续说道:“你看,这本书虽然是种花的书籍,上面写的也是种花的文字。”
“但旁边的笔记可不是种花文。”
三小只等人凑近朝灰原哀指着的地方看去。
果然,在空白的地方,上面写了些英文的笔记。
“然后呢?”
“你们在看书的时候会不会在自已不懂得地方做笔记?”灰原哀一点一点地引导着三小只。
“会。”
“那接过这本书的人也会。”
“哦哦哦我明白了。”圆谷光彦一点就通。
“小哀的意思是,因为凶手不是种花人,他在了解这些的时候,一定会把自已不明白的地方做上笔记。”
“而每个人不懂的地方不一样,理解的地方也不一样。”
“我记得,课本上把这种叫做思维。”
圆谷光彦的说法惹来了江户川柯南的赞同。
“就是思维的不同。”
他向大家解释道:“凶手的思维和一般人的不同。凶手行凶前,一定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了解这些……”
没等江户川柯南说完,吉田步美就抢答道:“那我们就可以通过这本书分析凶手的思维。”
“甚至可以通过这本书来知道凶手选择受害人的规律。”江户川柯南微微垂头,眼镜开始泛起白光。
“小夕姐姐,你们出来吧,没必要躲着了。”
怀夕嘟起嘴,她还想继续这样听下去呢。
“小夕姐姐你既然不想参破案,那可以不可以把安室先生他们还给我啊。”江户川柯南无奈道。
他还是很需要这两位警官和他一起分析这几起案件呢。
“知道啦知道啦。”怀夕拉着黑泽阵从墙角走了出来。
身后就是配合她躲在墙角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二人。
……
坐在一家居然会在夜里开的咖啡店。
怀夕旋转着咖啡杯里的小勺子,无聊地听着江户川柯南等人对开膛手杰克犯下的这四起案件。
是的,四起。
刚开始进入游戏遇到的那一起案件,因为江户川柯南和降谷零来得太快了,开膛手杰克并没有时间在尸体上动手脚。
因此,那一起凶杀对变态的开膛手杰克来说,是失败的。
但很快,他就又找到了目标,成功犯下了第四起案件。
也就是怀夕和黑泽阵从森林回来,都绕路避开江户川柯南了,结果还是碰上他的时候所在的那条街上的凶杀案。
也是那起案件,让怀夕迫于无奈跟在主角的身后,为他提供符箓的知识点。
咖啡杯里的咖啡还转,但是江户川柯南等人的讨论已经暂停了。
因为怀夕。
准确的说,是因为怀夕的话——
“柯南,你的卡牌身份是什么?”
一时间,整个咖啡馆瞬间安静下来。
前台的服务员早在给怀夕他们做好咖啡后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因此,整个咖啡店还睁着眼睛的人就只有怀夕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