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
看来徐太守太着急了,打开门狠狠的拉了冯夫人一把,惹来了冯夫人的一声埋怨。
“怎么过来的这么晚?”
不过徐太守并未解释,而是直接问道,单听声音,便能听出他的心情并不是太好。
“刚才正好忙着呢,听林掌柜说你过来了,我就赶紧收拾好东西往这走了,你还嫌慢?”
这是冯夫人的声音,忙着解释了一句,不过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些不耐烦。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态度有些敷衍,徐太守的声音变得更加凌厉起来:“忙?你有什么忙的?你又会忙点什么?啊?”
“算账啊,这都三月多了,二月份的许多账目还没有对上,所以刚才我又算了一下。”
“放屁!”
徐太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分贝,并且变得怒不可遏:“算账的事有林掌柜呢,你会算什么账?你又能算什么账?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那些破事!平日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我来了,你还敢磨蹭?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点什么吧?”
“呵呵,我一个妇道人家,你想对我做点什么岂不是易如反掌?”
“……”
这句话说完,对面就陷入了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徐太守那粗重的呼吸声。
荆哲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好戏肯定马上就要上演,可不能错过。
通过他听了这么一会儿,大概确定了隔壁两人的方位,于是拉着清秋来到房间最角落,因为这个位置距离他们最远而且偏僻,不容易发现。
于是伸手在纸窗上抠了一个小洞,并且凑头过去一看,恰好能看到隔壁的全景,忙给清秋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也试一试。
不过清秋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趴窗户这种事她都接受不太了,更何况偷看了?
荆哲也不再劝,只能自己欣赏了。
随后,暴风雨来袭!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徐太守盯着冯夫人,两眼发红,仿佛要把她吃了一样。
而冯夫人呢,此时早已换下了之前穿的那身大红色的丝绸长裙,而是换了一身保守的黑色长衫,把纽扣一系,身材被遮的严严实实。
这时候,徐太守突然动手,一把扯住了冯夫人的长衫领口。
“你做什么?”
冯夫人大惊,显然她没料到,徐太守会突然这么疯狂,忙要伸手阻止。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徐太守扯住她的领口后就开始发力,冯夫人的长衫本就不厚,再加上徐太守用了死力,所以只听“呲拉”一声,冯夫人的长衫就被撕破了。
而她里面,依旧穿着刚才那件白色抹胸,徐太守已经杀红了眼,使劲一拽,长衫尽除,冯夫人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抹胸,完全遮挡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所以他再次伸出手去。
而这次,冯夫人根本没躲,而且还往前挺了挺身子,似乎要方便徐太守抓一样。
徐太守根本来者不拒,直接抓住抹胸一扯!
看着这么香艳刺激的画面,荆哲不禁咽了口口水。
清秋没有跟荆哲一样偷看,所以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荆哲身上,荆哲的动作就全部落入她的眼中。
看着荆哲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清秋忍不住掐了他一把,荆哲回头,还以为清秋也想看呢,忙把位置让给她。
这一段时间,隔壁一句话都没说,只能听到一些撕扯的声音,再加上荆哲这副猪哥相,清秋倒真有点好奇隔壁发生了什么。
不过,肯定是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所以…清秋哪里会看?
把头又扭向一边。
你不看,我看呀!
于是乎,荆哲又十分敬业的凑过头去…
……
冯夫人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表情冰冷。
“徐文长,你那么大的能耐,继续撕啊!我还穿着裤子呢,你一块撕了,把我撕个精光,你就威风了,你就满意了是吧?”
冯夫人几乎是咆哮出来。
而这边的清秋听到这话,终于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徐太守撕去了冯夫人的上衣。
此时,荆哲依旧看的津津有味,而清秋瞥了瞥嘴,心道有那么好看吗?她有的,我也有啊…
这么想着,清秋挺了挺胸脯。
不过,似乎比她小了一点。
清秋又想到了冯夫人的身材,瞬间变得有些蔫了下来,好在荆哲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隔壁,并没有发现她的变化。
而隔壁,徐太守在听到冯夫人的咆哮后,不仅没有悔过的意思,反而怒吼起来。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撕吗?”
说着,徐太守往前跨了一步,一双大手已然饥渴难耐,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冯夫人仅剩的裤子也一并撕掉。
要撕就快点撕啊,在这说什么废话呢?
荆哲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最恨的事情莫过于反派办坏事之前话太多,你说分分钟就能够办完的事情,你铺垫那么多做什么呢?
后来他长大之后才明白,不是反派们话多,而是导演让他们话多,就算他们话不多,那些事也做不出来,就算做出来,电视上也播不了…
多么痛的领悟。
就在荆哲期待的时候,冯夫人开口了:“徐太守好大的威风!不过这里是冯家酒楼,我的冯家酒楼!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林掌柜还有小二冲上来,让他们都知道你徐太守真正的嘴脸吗?”
这话就是威胁了,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冯夫人双手环胸,目光冰冷——荆哲倒是不在意她的口气有多冷,只是可惜,她双手这一抱,那大好春光就也被她抱住了,可惜可惜…
而徐太守听到这话,并没有害怕,反而表现出有些绝望的悲伤,然后歇斯底里起来。
“你的冯家酒楼?”
徐太守冷笑一声,“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开起这家酒楼的了吗?”
“……”
冯夫人冷眼相看,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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