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儿随口回答:“是啊。你媳妇问我你带了多少人马作战,我就告诉了她。还说有一百多女兵呢,都是当医生的。怎么啦,将军?”
张猛恨道:“以后你小子把那张臭嘴管住,别瞎咧咧。我告诉你,回去之后,不准对高玲她们说我来探家来着,更不准说我已经结了婚,记住啦?”
麻三儿答应着,张猛又嘱咐:“回去不准说实话,就说我们处理了一件公事,属于军事秘密,记住了啊?”
麻三儿又是答应着,疑惑的嘟哝道:“真是的,结了婚还怕人吗?真是没有见说。”
张猛听了,骂道:“你小子不用多问,就照着我的吩咐做就是了,以后多嘴,看我怎么样收拾你!”
张猛这样说着,心想:“你小子哪里知道,要是高玲知道我结了婚了,她会怎么想?她心里一定不会好受,往后,更不会理我了!”
麻三儿听了,吐吐舌头,自语道:“有这么严重!”
说话之间,两人就到了宕渠口驿站,一路上张猛叮嘱好了麻三儿以后,就打马急行,急着回来。
这么焦急,是因为张猛害怕自己离开这里两三天了,“韩雨桐这小子不能给我偷了营吗?三四天的时间,一男二女也没有事情可做,闲下来,三个人调和情绪,时间足了,说不定就睡到一起去了。”
你看,张猛刚刚自己玩够了那边的姜梅,又担心这边高玲刘莹被别人偷着用了,这男人真不是东西,时时想着自己占用了天下所有的女人,唯恐别人争去一口吃了。
还好,张猛回来刚下马,韩雨桐就迎了出来,依然是那种不语自笑的样子,慈眉善目的问候张猛:“张将军三四天办理公务不易,累了吧,赶紧进屋歇歇吧。”
后边高玲刘莹听见了,也急忙迎了出来。
张猛看见高玲还是那种高冷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子,问候几声,便和刘莹随着自己进屋。
张猛见了,感到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就放下心来。
进屋坐好了,张猛喝了几口热茶,就吩咐:“韩壮士,大家都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启程,往上庸郡去,去找孟达太守办事。”
韩雨桐就问张猛,“明天是要找孟达太守吧?”
“是的。”
“可是,孟达太守驻在新城郡啊,怎么往上庸去呢?上庸和新城两地,分别是申耽申宜两位太守驻扎呢。”
张猛听了,急忙改口道:“是的,我们是找孟达太守,是到新城去。”
韩雨桐道:“去新城近便,路也好走,上庸就远了。不过,申耽申宜都受孟达太守节制呢。呵呵,孟达可是镇守魏国的西南半壁江山,权力不少呢。”
“这个我知道,我们就是找孟达太守办事的。”
接着,张猛就询问了一些沿途的关卡情况,韩雨桐说:“张将军不必过虑,从这里到新城,一路上的关卡驿站,都是我们的暗线驻守,来去方便着呢。”
于是,众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着明天上路。
第二天,一行人马登上了去新城的小路,又是朝行夜宿,到第五天下午,便来到了新城郡城下。
张猛搭眼看时,只见这新城郡也是一座好城池,雄伟坚固,城墙上遍插魏国军旗,没有起风,旗角耷拉着,有魏兵在城墙之上来回巡逻着,城池虽然雄伟,却是好像没有多少生气。
张猛见了,停住马匹感叹道:“从这里开始,我就进到魏国地域之内,过来要和和司马懿老先生过招了,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征服了这位老先生。”想到这里吩咐:“走,进城去,先见过孟达太守再说。”
于是,韩雨桐向前和哨兵交涉,等吊桥缓缓放下之后,张猛一行催马进了新城郡。
张猛一行进城来到衙门跟前,系住马匹,韩雨桐对张猛说:“张将军在这里稍等,待我进去通报一声孟达太守。”说完,沿着台阶进了大门。
张猛站在这里看时,只见这新城郡衙门门前是一溜高高的台阶,台阶左边立着一株高大的香樟树,遮得门前乌森森的好大一片树荫。
大门右边台阶旁边的石鼻子上系着十几头战马走骡,门前好大一片开阔地方,显得十分敞亮。
这时候门里门外的不时有人进出,可见衙门里边公务还是繁忙的。
再说韩雨桐进了衙门,见了孟达,就把出差之事向孟达作了汇报,说是诸葛亮见了太守的书信,十分高兴云云。
孟达便问:“可有诸葛丞相的书信没有?”
韩雨桐就说:“书信是有的,不过是在随行的张猛将军那里,一会他们进来,可以递呈给您的。”
孟达一听还有随行的张猛,急忙问张猛有何事过来,韩雨桐就介绍说,说是在下辞别诸葛丞相回返的时候,丞相嘱咐在下带着张将军一行,并且嘱咐说,张猛一行有重要军务过来办理,见过太守以后,一定请太守多加照顾,协助完成任务。
孟达一听诸葛亮派人过来,急忙吩咐有请,然后,自己起身出门迎接。
再说这边张猛正在等待,只见韩雨桐引领着孟达出门迈下台阶来,孟达连声说道:“贵客远来,没能远迎,失敬失敬”,说着下的台阶抱拳施礼道:“孟达这边有礼了”。
张猛搭眼看时,只见这孟达头戴一顶高高的玄色便帽,罩住了满头黑发,个头足有一米七零,身着一袭长衫,下襟遮过膝盖,足蹬一双浅褐色便靴。匀称的身材,动作敏捷。面上一圈络腮胡须,显得十分干练。
张猛见了,急忙回礼,口中说道:“张猛见过孟达太守。早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相见,足慰平生。”二人施礼已罢,携手登上台阶进了衙门说话。
孟达见过张猛,心中自思道:“这般人物,孟达从来没有见过。不说个头高大威猛,盖过自己一头,就那一双眼睛,好像两把锥子似的扎人,看面皮,年纪也就不过是十五六岁,举动却是这般沉着威猛······不知诸葛亮派他过来有何公务,还要我细心协助。且听他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