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见了张猛,屈膝施礼道:“医官刘莹见过将军”。
张猛见了,一时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样接待,狗熊似的迈过一大步,来到刘莹跟前,伸出两只熊掌一般的大手,就把刘莹的一只小手握在其中,连声说:“来啦?好好好,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张猛边说着边拉着刘莹往自己的寝室走,还吩咐麻三儿:“烧水,泡茶······给刘医官喝茶。”说着,来到自己睡铺旁边,这才松开手,请刘莹坐下,自己忙活着,又是请人家喝水,又是请人家吃糖果的。
张猛忙活了一阵,人家刘莹还是站在那里不动,也没有喝水也没有吃他的糖果,看着张猛忙活完了,这才问:“将军不是病了吗?病好了吗?”
张猛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请人家过来治病的,于是赶紧歪着脖子,斜着身子磨蹭到睡铺跟前,装着遭罪一样,艰难地坐下来,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问:“是高玲请你过来给我推拿按摩的吧?”
“是的,将军。高医官说,您的脖子落了枕,要我过来给您推拿一下。”
“哎呦呦呦,那好,谢谢了,开始吧。”于是张猛转过身来,把后背留给人家,歪着脖子等人家过来推拿。
但是,人家刘莹不用推拿的手法治疗,而是拿出一块刮痧板,不知道在张猛的脖子上擦了一些什么液体,接着,就刮痧起来。
刘莹这样一边刮着,张猛就一边搜肠刮肚的找一些话头和人家说话。第一句是这样说的:“哎呀哎呀,真舒服,真好手艺。早知道你这样的好医术,我就不用别人过来治疗了。你······刘医官,跟谁学的这样好技术?”
“就是几个月以前,高玲高医官教我们的。”
“噢——这样的好医术,真是令人敬佩。那个······”
“什么好医术,我们这些人,这百十个人,都会呢。都是高玲的徒弟。高玲师傅才是好医术呢。”
张猛一听刘莹夸张高玲,急忙把话引开,把话意往刘莹身上拉:“据我看,高玲不如你的技术高,昨天过来治疗过,效果不明显。”
“那是推拿,推拿刮痧,这些技术,高玲都会,不像我们,不会推拿,只会刮痧——刮痧简单,哪里疼就刮哪里。”
眼见的专业的事情没有多少话说了,张猛就转了话题,“哎呀,你们,不是你们,是你。那些人我不知道。
你说你,这点岁数的小姑娘,就学了一身好医术,还能当兵,随军出征,服务军队。想起来真叫人佩服!我最佩服你这样有志气,长得又漂亮的女······人了,从心里佩服,真的。
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妹妹,坚决不会让她出来吃这样的苦,舍不得啊。”
刘颖听了,谦辞道:“谢谢将军表扬。其实,刘莹没有什么志气,不过是同伴们都听从高玲的召唤,都来当军医,所以,刘莹也来了。还有,刘莹家里和那些同伴一样,困难啊。大家出来服务军队,给家里省下一个人的口粮,不错呢。”
张猛听到这里,一时就把邪念忘到一边去了,从心里可怜起刘莹来,于是问了刘莹家庭情况······两人说话越来越投机了,于是,张猛就问刘莹:“有婆家了没有?”
刘莹一听,脸就红了,摇摇头,算是回答了。
接着,张猛又开始哄抬刘莹,哄她开心了,说:“你这样的好妹子,将来一定会不错的。人长得漂亮······真的,刘莹,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漂亮的女子。
说实话,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不敢多想什么,只是想,这样漂亮的妹子,来到军营里边服务,要是我的妹子,坚决不会让她出来抛头露面的,放在家里养着她,就是讨饭吃,我也先讨一口给妹子吃。”
张猛说到这里,几乎把刘莹感动哭了,赶紧接上话茬说:“可惜刘莹没有你这样的好哥哥。刘莹身前两个哥哥,都没有本事,在家里种地。一年到头,连顿饱饭也吃不上啊。”
张猛听了,赶紧喘粗气,表示同情。喘了几口粗气以后,接着说:“等以后剿灭曹魏复兴汉室,我就设法让家家都过上好日子。像你,刘莹,就把你安排在家里,绣花,作针织······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坚决不让你吃苦!”
刘莹听了,又是感动的眼圈一阵发热,低声说:“可惜我没有将军这样的好哥哥!”
“没事!”张猛说到这里,一股热气在胸中涌起来,感觉就要沸腾了,头脑一阵发热,就站起身来说:“我张猛,就是你的亲哥哥,我爱你,刘莹。”
说着,就把刘莹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颠三倒四的嚷嚷道:“刘莹刘莹,我爱你,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张猛这样嚷嚷着,又把刘莹紧紧的搂在怀里,搂的是这样的紧,挤得刘莹喘不过气来,刘莹一时被张猛整蒙了,等回过味来以后,急忙斯斯巴巴的从张猛怀里往外挣。
但是,张猛人高马大的,就像一头棕熊一般搂住了刘莹,刘莹那点力气,怎么能挣出熊的怀抱?
这时候,张猛不但把刘莹搂住,还心起邪念,要抓住机会,把刘莹睡了。
于是,张猛抱起刘莹来,就放到在铺上,然后顺势将刘莹压在身下,还伸手撕吧人家的衣服。
这时候,刘莹就清醒了,一边奋力的自护着,一边问:“张将军,你要干什么?”
“我要,我要和你睡!”
“你······不是说是我的亲哥哥吗?亲哥哥能这样?”
张猛听了,一时语塞,马上转了话头:“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要和你睡!”
刘莹一听,一时被他气出了眼泪,说:“我不愿意,不愿意,你再胡闹,我要喊人啦!”
张猛一看刘莹流泪了,一时心软,就清醒下来,翻身从下来,坐在睡铺边上,看着刘莹整理衣服,不停的道歉道:“刘莹,刘莹,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