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玲听到这里就反问:“张猛你说,我们去见司马懿,还要成年的在这里住下吗?不就是三天五日的光景吗?还要改变什么角色?多此一举!”
“那可不一定啊,你以为,高玲,你以为我们过来说服司马懿这件事情,就像是过来捉一只兔子,提起来就走吗?
就是一只兔子,也得给点追赶的时间啊。”
张猛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于是四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高玲说:“既然比捉兔子都难,那你说吧,你说怎么办吧?”
“嗯,我说,我们不能再以行商的身份出现了,改成坐商吧。我们在这洛阳城里开一片药铺,既收购药材也出卖药材,同时挂牌行医,给病人治病。
高玲当医生,刘莹做护士,都是你们的本行,你们看如何?”
高玲听了,又发话了:“张猛,你干什么,你就是甩手掌柜当老板,我们挣钱给你花?”
张猛听了就笑起来:“呵呵呵,我就是掌柜的,不好吗?不但是掌柜的,我还想,为了装扮得更像,便于开展工作,我们四个人的身份也要变更呢,不能还和以前那样,我当掌柜的,你们三人都是伙计。”
“你想着怎么样变更?”高玲听了,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机敏的看着张猛问。
“这次这样,以这样的身份出现,我是老板,高玲是老板娘,同时也是坐庄医生······”
还没等着张猛说刘莹是护士,麻三儿是伙计,高玲就反驳道:“你倒会打算,美得你不轻啊!我不干!”
高玲说到这里,已经是满脸通红了,越发漂亮好看起来,就像是一朵五月盛开的石榴花,开的正是灿烂时候。
张猛见了,一时也是脸红起来,连忙解释说:“只是假装的夫妻,不在一起睡觉的!”
高玲听了,说一声:“放屁!”说着就抓起一把起地上的小石块,朝着张猛打过来。
张猛见了,急忙躲避,嘴里反复解释道:“只不过假装一段时间,只不过假装一段时间,有什么了不起的?”麻三儿和刘莹此时也跟着嬉笑起来。
就这样,闹停了一阵,高玲就说了:“张猛,说实在的,你要开一片药材收购店,由行商改成坐商,也不是不行。
但是,不用改换什么身份,依然你是掌柜的,我们都是你雇的伙计。
我坐庄号脉断病当医生也行,刘莹做护士也行,麻三儿,依然是你的小伙计。
就这样定了,这样的身份,也不影响你去见司马懿。”
这时候,高玲是四个人里边的重要角色,她说出来的话,有个差不多,就得照着做。所以,张猛没有什么异议,刘莹麻三儿也就默认了。
但是,张猛的主张没有被认可,心里一直嘀嘀咕咕不舒服,于是就嘟哝道:“我那样打算的最好,开一片夫妻店,我和高玲是假装的夫妻。
刘莹麻三儿,假装成我们的伙计也行;实在不行,就说是我们的孩子,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儿女都有了,怎么啦,不好吗?”
高玲听到这里又脸红起来,恨道:“张猛你发昏,美得你!人家麻三儿和刘莹比你都你都大上一两岁,你咋就能当起人家的爹来了?不害羞。”
“不过就是假装的嘛,再说了,我到时候一化妆,当他们的爹,谁还敢不相信?”
到这时候,张猛知道自己心中的谋划又泡了汤,知道不行了,于是改口道:“既然高玲觉得照你说的办好,就照你说的办吧。
哎呦,我多费了心思了。
嗯,就这样吧,到了洛阳开药材店的时候,我是掌柜的,高玲是坐庄医生,刘莹做护士,麻三儿是伙计。”
高玲听了,看着刘莹笑笑道:“是的,刘莹,刚才张猛是多费了心思啦。”
张猛听了,暗自恨道:“高玲,你不用倔强,你也知道,早晚是我筐里的菜!”
张猛想到这里,就起身朝着洛阳城观望,心中这就开始谋划进了洛阳城之后到那里住宿,到哪里租赁店面,到哪里去找寻司马懿的家,见不到司马懿怎么办,见不到司马懿又的怎么办,去见司马懿以什么身份出现······
此时远看着这繁华的洛阳城,一时被这诸多的事情困绕起来,早就把刚才的郁闷心情赶到天涯海角去了。
张猛思索一阵,不得要领,吩咐一声:“走吧,上马!天黑以前进入洛阳城,赶快去找一家客栈住下,大家好好歇一歇,我也感到累了。”
张猛一行进了洛阳城,这时候天还不黑,就找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样糊弄了一宿,第二天早饭以后,张猛就安排高玲刘莹在家里呆着,自己带着麻三儿,外出租赁开店的铺面去。
结果,这一天下来,二人几乎找遍了洛阳城,也没有找到一片合适的铺面,于是,二人回到了客栈休息,准备第二天再出去找地方租赁。
这时候大家坐在一起说话,高玲听了张猛的介绍,瞪着眼想了一下,对张猛说:“张猛,我们过来洛阳开店的目的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找司马懿呗。”
“找司马懿,那就先找司马懿吧,找到了司马懿的家,然后再根据情况租赁铺面,这样多好;找不到司马懿的家,先过来租赁铺面,要是租好了铺面,开张起来,又觉得不便于联系司马懿,那就麻烦了。”
张猛一听,觉得高玲说的有道理,起身一拍屁股道:“哎呦哎呦呦,一时糊涂,竟然被高玲点醒了。
是的是的,倒不如先找找司马懿的家在哪里,然后再决定是否开药铺。”
于是,张猛出门来到客栈的正厅里,看见店小二正在炉子上烧开水,就过来问候道:“小二哥忙着呢?”
店小二一听,转脸看时,只见这位高大威猛的客人向自己说话,一时受宠若惊,急忙放下水壶,过来抱拳施礼问道:“敢问这位客官,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