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房间内的人数相比,等待的房间过于空旷,庞大了。
这是一个一看就撤掉了主会议桌的会议室。
留下的椅子都贴墙放着,是舒服的沙发,给每个人进入到这里的客人一个足够的社交空间。
麦凡并不是最早来到这里的人,也就是说他应该算是比较晚到,至少来到这里的人的身份都比他高太多,他们甚至不需要去经过那到翻检的关卡,就可以直接进入到这个等待厅,等待着净化区最高权力人的接见。
所以别人比他早进入,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应该是场内的人当中身份最低的那个。
万幸的是,这里边儿好歹还有他一个他认识的人,那就是坐在前方三把椅子当中其中一把的二王女。
不过就椅子摆放的位置来看,二王女的地位好像很微妙呀。
怎么瞧着很像是三个王宇当中地位最低的那一个?
被仆役领入到这个房间之后,麦凡就没有敢妄自行动,他按照仆役给他引领的座位坐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因为她的安静以及采用了一些让别人忽视自己的光环,所以在他进来了之后,只有二王女特意地扫了他一眼,其他人实际上压根儿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而且在他的区域里,有一个十分吸睛的人,此时正如同开屏的孔雀一样,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偌大空旷的宴会厅当中径直地走来走去。
他一点儿不在意前方上手的三个宝座上的三位王女都已经坐定了,他用一种几乎傲娇的嚣张的态度,就像是在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在这三个女人面前展现着自己。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那位小公子?
可惜麦凡猜错了,因为这个人在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美艳的容貌了之后,竟然跑到三王女的身边,如同一只温驯的猫一样匍匐在他的脚底下,一下子就抱住了对方的大腿。
不光抱住了对方的大腿,而且还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态度跟三王女说着些什么。
麦凡太后悔了,自己的耳朵竟然会如此的灵。
因为他将这两个人的对话都听到了。
“亲爱的,要会什么时候开始?玫瑰花铺满的大床上,谈一下人生和理想呀,谁要来参加这么无聊的宴会呀?”
另外一位主角三王女说到:“亲爱的,难道不觉得这是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吗?通过这一次的宴会,我把你带到众人的面前,就算我的母亲反对也晚了,毕竟木已成舟了,他拿我们也没什么折,不是吗?”
这句话明显哄着这位男朋友,心情很不错,他在三皇女的脚底下呵斥了几圈儿之后,也就不再抗议这里的无聊了。
所以这个人是不被承认的进化体吗?
麦凡下意识地让日记本对他进行了检测,果真,这个人的净化程度就被日记本儿给查出来了。
麦凡一看,真的是特别想笑了,还好他忍住了,只是面部抽搐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因为这位正在三网你脚底下撒娇的人,他的净化程度正好卡在了89上。
他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国家的女王对于自己子女的另外一半儿的净化率最低要求是90。
他这个倒霉蛋之所以能卡在89,却无法进行提升。原因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原来这个男人的净化度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底层的那种程度了。
他也许出生在王都,或者是成长于这个进化的区域内,但它自身的资质以及从小生活的环境并没有给他提供多少的净化率。
他现在之所以会拥有如此报告的净化率,多数都跟他后天的补充与自我净化有关系的。
而这种后天的持续的净化有一个弊端,也是一个判断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是很贵重或者是很一般的一个基本的标准,那就是后天的净化率永远都无法超过90这一道门槛。
除非他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段,亦或者是什么苛刻的道具才有可能突破90这个大关。
可是通常用极端的手段将自己的净化度提高了之后。对于提高后的人体来说,肯定是有各种弊端以及极大的损伤的。
除非必要的话,没有人去冒险做到这一步,强制性的提高净化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甚至一些小的计划区域里,听都没听说过。
所以,这位三王女的心仪者,大概率是因为。自身的。身份差距而没让他们走到一起,或者说是没让这个人有机会走到明面儿上,现在。皇都内都要公开招聘了,那作为自己爱情的维护者也好,地位的维持者也罢,这个男人又蹦的出来,就说明她真的是有些着急了。
他大概很怕自己的金主或者说是女朋友,真的听从了母亲的秘密,去找一位净化值达到90以上的身份高贵的人来取代他自己的地位。
那他目前所保持的纯净体的数值可能在失宠之后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了。
所以他很有心计的抓住了机会,在这里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麦凡将目光收回,又放在了与他坐在同一个区域里的另外一个人,然后发现他在转回视线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人竟然也在观察着他。
那是一个一看就教养很好,容貌俊美,仪表得体的男人,这三王女宠爱的那个人相比,若是只论气质的话,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啊,这个人身上表现出来的冷漠,以及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麦凡也没敢贸然的搭话。
他只是沉默着,让这个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对方看完了,就将目光收了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麦凡还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当他与这位大王女的备选夫婿产生了某种联系了之后,坐在宝座上的大王女特别敏锐的旧将视线挪到了他们这一方向上。
而在这个过程中,麦凡都感受到了大王女头像这里的炙热的目光,作为炙热目光目标的所有人,这位公爵家的小公子却像没看见一样,不但避开了目光,还将对方忽视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