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嫣然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站起来,结果双腿无力又重重摔倒在地,她气急败坏的尖叫一声。
这般折辱她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这种施虐,比强bao她还难受。
靳牧寒对她太狠,手段简直令人不寒而栗,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真是可怕,一出手,不见刀光,便伤的她鲜血淋漓,。可他又是温柔的,那点柔情似水,全都给了沈千寻。
沈千寻,呵。
——
此时,通话还没结束。
五分钟了。
沈千寻倒没有想长聊,季凛也没有。他就快到家了,到时还要面临吴湘的追问,一想到这,他眼神起了冷意,面色很沉。
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季凛说句:“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
沈千寻不明所以:“恩?”
季凛回国后,烟瘾加重,有时一天没事做,能抽一包,此时,他手又准备摸向口袋拿烟,却发现计程车上有个禁烟标志,只好作罢。
“你放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家里,难道不该提防提防他?”
老奸巨猾的狐狸…吗?沈千寻侧头看了眼身姿笔直的坐在棋盘边上的男人,越发觉得靳牧寒风光霁月,而睡衣错扣,他还浑然不觉,手捻着棋子,乖乖等她。
沈千寻回:“靳牧寒很守礼,根本不会乱来。”
季凛轻嗤一声。
“况且,你知道的,我浅眠,稍微有点动静,我能立刻清醒。”
“季凛,你不应该对他这么有偏见。”
季凛:“是你太偏袒他。”
沈千寻想了下,不置可否。
以前不觉,现在发现以前的纵容或许是因为她那时已经存在心思,只是自己太不在意,也没深想所以因此忽略。
“他终究是个男人,你不能太掉以轻心。”
沈千寻想说没关系的,因为她喜欢他,所以靳牧寒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宠着,纵容他胡来。
不过这番话没机会说出口,季凛说他到家了,随后把电话掐断,只能作罢,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靳牧寒捏着手里的黑棋,他肤色白,稍稍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变的明显起来,不愿沈千寻再把时间分在季凛上,正有所动作时,他看到沈千寻走回来了。
“久等了,我们继续。”沈千寻坐下,手指捻起白棋,落下。
靳牧寒却没心思下棋了,声音哑哑:“你们聊什么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
“没什么。”
靳牧寒的唇角不着痕迹的抿了抿。
“不过季凛说你是老奸巨猾的狐狸,靳公子,你怎么看?”沈千寻抬头看他,话里几分打趣。
靳牧寒定了定眸,否认:“我不是。”
沈千寻眉眼带笑,恩了一声,“所以我反驳他了。”
“怎么反驳?”靳牧寒眸色沉亮,看似酒意有几分清醒。
“我说你很守礼,不会乱来。”
哦。
之前不会,是怕吓到你。
现在会了。
靳牧寒笑了笑,没说什么。指腹轻轻磨着黑棋表面,黑棋再落在棋盘上。
沈千寻看到他落下的黑棋的位置,眉眼笑意更深。
看来今晚真的可以赢每次更胜一筹她的男人了。
而靳牧寒的演技当真是纯火炉青的地步,他墨眉微拧:“我不是要下这里。”
他抬手想挪棋,沈千寻抓住,“不可以悔棋。”
“哦。”
毫无疑问,沈千寻赢了。
沈千寻见他好欺负,坏心的提议:“玩点好玩的?”
靳牧寒的身体僵了僵,可眼神无害:“什么?”
沈千寻笑意盈盈,起身拿来墨水毛笔,眉梢上扬,“谁输了便用这只毛笔在对方身体上作画。”
若是靳牧寒清醒的情况下,沈千寻不会跟他赌的这么大,毕竟他棋高一筹,输的人只会是自己,但人现在醉了,好欺负,她自然敢大胆玩。
靳牧寒喉结滚了滚,呼吸微窒,他应:“好。”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沈千寻尾音轻扬:“你又输了。”
靳牧寒恩一声。
他眼睫垂下。
好想赢。
可是不能,会露出破绽。
靳牧寒眉宇间被画下一朵小巧莲花,清新淡逸的公子哥,此时,眸光辗转,像个勾魂夺魄的妖孽。
沈千寻拿起毛笔,尖儿沾了点墨水,开心的:“过来我这。”
靳牧寒犹豫了下,还是坐过去了。
沈千寻眯了眯眼:“把衣服解了。”
“一定要吗?”
“当然。”
靳牧寒别了别眸,遮住眼底的笑意,他的阿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胆大狂野。
他闭上眼,双手开始解衣扣,他动作缓慢,解没两颗,恹恹的:“千寻,我解不开,你帮我。”
沈千寻是非常乐意帮忙的,她探身过去,非常迅速的替他解开衣扣,像个女流氓似的,正在轻薄面冠如玉的公子。
衣扣完全解开,她没想到靳牧寒的身材这么好,明明人看起来无害极了,可是裸露的身材,带着几分危险的野性。
线条凌厉优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浅浅的动了下,沈千寻目光停留,作画的兴趣更浓,眉眼尽是笑意,“我给你画一只凤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