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三十万一个合适的肾源,这个价格,真是物美价廉了,我很ok。”阿璇刚醒来,嗓音是慵懒的性感,她只穿着一条男式衬衫,那双腿,够长够直,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甲上的红色丹寇娇艳似火。
“我们只收现金,没其他问题,今天下午六点我们在xx广场世贸大楼楼顶进行交易,你一个人来。”
“恩。”
懒洋洋的应了声,阿璇正准备挂电话,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江尘头上的呆毛翘起,下颌抵在她肩膀,手把玩着她衬衫下摆的扣子,眼眸微眯:“宝贝,我要陪你一起去。”
阿璇转过身,笑的玩味:“这我又做不了主,要不你问问人家,你能不能去。”
江尘便拿过手机贴在耳边:“医生,你听见了吧,我也要去,陪我家宝贝,毕竟这可是我人生一大重事,那么有仪式感的交易现场,怎么能少得了我。。”
医生一口拒绝,“要不她来,要不你自己来,二选一。”
江尘:“那我去···”
阿璇把手机抢了回去,“医生,下午六点对吧,到时候不见不散···”
“我去!”
江尘抿了下唇,伸手要抢回来。
阿璇挡住。
几个回合下,江尘的手被阿璇握住,十根手指缠在一起,分不开,阿璇放低声音:“男朋友,你要乖点啊,不要闹别扭。”
“我没在跟你闹别扭。”江尘挑眉,严肃极了。
“就这么放心不下我啊?”
江尘不说话。
“放心,人家怎么说也是做生意的,虽然不是那么的正规,但行业有行规,败了规矩,以后哪有人敢跟他们做生意。”阿璇说的头头是道,又对着电话说,“你说是吧,医生。”
电话那头的医生嘴角抽搐:“······”到底要怎样,这种疯狂被强塞狗粮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去?”
“我。”
“我。”
医生再次无语。
江尘神色冷峻,面无表情的,另一边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去抢手机,阿璇虽身娇体软,可一出手,估摸得比石头还硬,难以攻破,她淡定的一个偏头,江尘完美的跟手机错开。
阿璇又像个小妖精似得勾人了,还俯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江尘的手腕上舔了一口。
江尘顿了顿,霎时,眼里有幽幽火苗燃烧的趋势。
阿璇眸波勾人,盯着江尘笑的风情万种,却一本正经的口吻对着电话叮嘱:“交易完成之后可要尽快替我男人安排手术,毕竟手术以后还要养好一阵子呢。”
医生牙痒痒的:“加十万。”
“没问题啊,为我男人倾家荡产我都愿意。”
靠。
这个女人有毒吧。
找个不行的男人还这么痴心无悔,医生彻底的嫉妒了。
“哼,要我说你别太期待,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说不定你男人就算做了手术也一样好不起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男人长的好看有什么,还不是不行。”
“挂了挂了。”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听他们打情骂俏,拜拜您咧。
电话结束以后,阿璇跟江尘大眼瞪小眼,良久,阿璇忍不住笑出了声,“尘尘,对不起哦,那个医生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那么说你呢。”
江尘脸彻底的黑了,抬手,在她pp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这不是拜你所赐,你还敢笑,就没有一天是不欠收拾的。”
什么不行,cao。
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歧视,江尘满脸不高兴。
“还有,让我去怎么了,你不是把我的身份安排的妥妥了吗。”江尘问。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我家尘尘大动干戈,你呢,就做个中间人,帮我跟警察牵线就好了,其余的事,我自己来。”
江尘不喜欢她以身涉险,但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必须得做的漂漂亮亮。
“把他们围剿之后,警局可以送我一个人民好公仆的锦旗吗,我想要,最好啊,让赵西音做代表,亲自送到我手上,你觉得怎么样?”
江尘:“······”
“尘尘,你帮我跟邓队长说说呗。”
江尘烦得很呢。
因为女朋友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
“不说。”
然后,又往阿璇pp上揍了一下。
阿璇无辜极了:“尘尘,你还家暴我。”
江尘咬牙切齿:“真正的家暴我看你是没见过,要试试吗。”
阿璇笑眯眯的说不想,而后推了推江尘,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去给你做早餐,三明治怎么样?”
江尘低着嗓音:“不怎么样,我要家暴。”
阿璇转身要走。
这次,江尘抓住她的手了猛拽,把人困在怀里,窗帘一拉,清晨照射进来的阳光被阻隔在外,卧室里陷入黑暗。
黑夜,总是能引人脸红心跳了。
江尘把阿璇绑回了床上,禁锢了她的四肢不给动弹,眸色深黑,像黑色漩涡,有吸力似得,引人坠落。
阿璇脸泛着红晕,心跳加快跳动着,江尘啊,总是不经意的释放男性魅力,可把她迷得不要的不要的。
此时此景,阿璇觉得还是正事要紧,谈情说爱先搁置一边,有时间了他们再好好耳鬓厮磨。
于是,她开始哄江尘了:“尘尘,有话好好说,别闹,那个医生就是嫉妒我对你痴心绝对,你最行的,我都知道。”
江尘轻嗤了一声,“知道错了?”
阿璇点头。
“晚了。”
江尘动手了。
几分钟后,阿璇脸色涨得通红,弯着腰在床上打滚,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开始求饶:“尘尘,别挠了,痒~~~”
苏璇最怕痒了。
更何况,江尘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如果江尘是个坏人,那她苏璇早已经死千次百次了。
“尘尘~”
“尘尘~”
江尘住手了。
阿璇笑的眼泪都给挤出来了,轻喘着气,浑身笑的力气没了,对江尘这次的家暴行为有点恼,抬腿,就是踹向了江尘。
江尘接住了她的腿,痞里痞气的:“宝贝,你往哪里踹呢?”
阿璇不动了。
省点力气。
片刻后——
阿璇抬眸,娇嗔的:“江尘,你还不松手。”
江尘更坏了:“宝贝,我们玩个好玩刺激的游戏。”
阿璇瘫在床上回了句:“不陪玩。”
江尘喉结滚了滚:“陪我,就一次。”
阿璇顽强抵抗,说不。
但没什么用,还是得陪玩。
陪了一次,然后又一次。
下午六点,阿璇一如先前的打扮,拿着现金,准时的出现在了xx广场世贸大厦楼顶,世贸大厦20层上是酒店,总统套房住一晚要十万块钱,装修的豪华奢侈。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会用来进行犯罪交易的现场。
检验了现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对方递出一个手环,“带上。”
阿璇看了两眼,一眼便看出来这是一个高级的监听器,并且带上之后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是摘不下来的,如果强行解开脱离了他们的监控,恐怕要出麻烦,关键是,对方手上居然也带了一个。
内外部都如此谨慎入微,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们顶风作案那么多年没有被查出过任何问题。
阿璇接过,饶有兴趣的问:“这个东西要带多久?”
“看情况。”
“什么意思?”
对方道:“有的人一个星期,有的人一年,有的人两三年都没有摘下来。”
阿璇恍然:“那你们呢,要一直带着?”
“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祸上身。”
阿璇耸了耸肩,把那个手环给自己带上。
见阿璇带上了手环,确定监听器在运作后,继续说:“手术安排在三天后,到时会有人跟你们联络。”
江尘一直在xx广场的地下停车场车里等着,车窗半开,他在抽烟。
尽管阿璇做事滴水不露,做好万全之策,那也放不下心,不看看阿璇接触的是什么人,那一趟浑水,太黑了。
他电话响起。
是邓柯言的电话打进来,“你女人去交易了?”
“恩。”
邓柯言听出江尘的语气不高兴,但还是叮嘱:“这是个大案子,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我。”
“你派几个人保护她。”江尘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跟着阿璇,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