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发生

总在那不经意的瞬间

教人措手不及

心情杂记 唐衣

啊——日本一直是我最向往的国家!

去年和朋友——鲁蛋、笨月、白花路,一行四人,浩浩荡荡的飙去东京,在经历了既惊奇又惊险的旅途之后,就深深的、无可救药的疯狂爱上了日本。

那里有多得恐怖的乌鸦、贵得吓人的商品、挤得快爆的地下铁、赶得要死的上班族、香得离谱又油得夸张的天妇罗……等等诸如此类的怪异现象,在在教我们这群仿如从另一个星球来的乡巴佬大开眼界。

你能想像一大片象乌云的乌鸦在你头顶盘旋的景象吗?!

那感觉岂止是用「恐怖」两字可以形容,简直是「恐怖到了极点」,呀呀呀的声响就在耳边愈叫愈近,地面的云状阴影也愈来愈大,犹如凌空逼下的「黑社会」,生怕它们看我们头皮一个不爽,就冲下来啄个痛快,或是赏给你一大坨白金当护发乳。

呕——这滋味,可谓是「提心吊胆」、「惊心动魄」。在佐佐木公园,我们看到乌鸦老兄,能闪就闪、能躲就躲,逃窜得像是在躲避空袭的难民,一有「黑色轰炸机」飞过,就开始闪躲,唯恐被「粘糊炸弹」击中。又跑又叫的我们,可真是替台湾人争了无比的光荣,看!我们能如此自然地喊出尖八度的优美高音,看!我们的小短腿能跑赢乌鸦的凌空飞行。啊!台湾人,赞啦!

旅程中,我们安排一天专门以游逛市区大街为主。进入精品店,看到每样东西都觉得好精致、好「卡娃伊」,手就忍不住发痒地想带它们回家,放在一角让它们盖上蜘蛛网,但是——在看到价钱时,胸口猛地就会喷出鲜血,然后用那颤抖的手把它们放回原位,绝对不敢再碰,生怕一不小心弄坏、摔破,就得在日本来个「援助交际」好还债。所以,虽然经过好几间店、我们出来后唯一带走的就只有那不用钱的商店名片。哈!

在日本,「恐怖」的还有那个如蜘蛛网似的地下铁,活生生是蚂蚁王国的放大版,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出来后又涌进一大片。不过,唯一不同于黑压压的蚂蚁的是那儿人的头发都是彩色的;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染发,一眼望去五颜六色的,好像三D图片,更像是在测验色盲的图案级。

在各个着名观光圣地,如「原宿广场」、「明治神宫」、「雷门」、「迪士尼乐园」这些地方,根神奇的,到处可以碰得到来自台湾的同胞们。

好几次,我们在路上拦截路人,请他们帮忙拍摄四人合照,不懂日文的我们就以最原始的肢体语言,加上自以为是的日文混英文,请求地说:「『失礼马谁』,『普利丝』,『黑而密』,『卡麦拉』,『OK』?」,结果对方一定会回答:「0K」或是「YES」。

在拍完照后,双方人马分道扬镳,忽然就会听见对方那团传出熟悉的语言——「正港」的国语,只见我们四人相看一眼,喊出一声「哇咧」,原来大伙儿都是自己人,全是从台湾来朝圣的观光客,其是糗爆!糗毙!糗到最高点!

还有更糗的是,在最后一天回到桃园机场,下了飞机我不小心撞到人,第一反应就说:「失礼马谁!」害得朋友们还一起打我的头,告诉我已经到了台湾!该回魂了!

唉!都是因为在日本太常说这句话,回到台湾才会一时还改不过来,迟迟到第三天才真正恢复原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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