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涛的目光牢牢锁在云轻歌那颠倒众生的美丽脸蛋上,特别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让他心神一荡,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喝酒嘛,我可从来没怕过谁!”
云曼舞哪里肯被冷落,起哄道:“姐夫,话别说太满哦!为防你反悔,咱们得来个击掌为誓!”
啪的一声,两只手在空中清脆相击!
“想占姐夫便宜就直说嘛,击掌算什么,直接拥抱也行啊!”
姜镇涛打趣道,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
“切!自恋狂一个!”
云曼舞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还真有点儿冲动,想要扑上去抱抱这个自恋的姐夫。
“小姨妈妈,你不是说见到爸爸就要把他征服,给我生个……唔!”
姜天涯的话没说完,就被云曼舞慌忙捂住了嘴巴。
她严厉警告:“坏天涯,再胡说八道,小姨以后可不理你了!”
云轻歌、韩海棠和司徒牧月都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云曼舞,都带着玩味的笑意,却不言语。
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哎呀,别这样看我啦,喝酒,喝酒!”
云曼舞愈发慌乱,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赶紧抓起酒瓶开始倒酒。
“大人们真奇怪,敢说又不敢认。”
姜天涯小声嘀咕,换来云曼舞一个威胁的眼神。
他立刻用小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惹祸上身似的。
这一闹,气氛反而变得更加温馨和谐,宴席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司徒牧月仿佛是这个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员,毫不拘束地融入这份温情之中,和云家姐妹一起灌姜镇涛酒。
韩海棠向来不拘小节,几杯酒下肚,竟和司徒牧月以姐妹相称。
借着酒劲,司徒牧月一改之前对姜镇涛的冷淡,大声嚷嚷,让他叫自己阿姨。
“哎,大人的世界真复杂啊!”
姜天涯这个小酒鬼自顾自地喝着,还不忘摇头感叹,那老成持重的样子让人觉得格外可爱。
大伙儿吃得痛快,喝得淋漓,姜镇涛稳如泰山,丝毫未醉,反观云轻歌和云曼舞,两人脸颊绯红,说话已开始打结。
“哈哈,你们继续嗨,老娘我先撤了!”
韩海棠咧嘴一笑,身子晃晃悠悠朝客房蹒跚而去。
姜镇涛正欲起身相扶,却被姜天涯捷足先登。
嗖的一声,姜天涯如同小旋风,追上韩海棠,乖巧道:“外婆,天涯陪你回房休息。”
韩海棠乐呵呵地抱起姜天涯,满脸宠溺。
“我的宝贝孙女,真贴心,真懂事,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云轻歌踉跄站起,还顺势拉起云曼舞。
“我也是醉醺醺的,曼舞,陪我回房吧!老公,牧月远道而来是客人,你得好好招呼,多陪她说说话。”
“嘻嘻!”
云曼舞傻笑,挣脱了姐姐的手。
“姐,我可没醉,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呢!姐夫,咱接着喝,牧月姐,干杯!”
话音未落,她颤巍巍举起酒杯,醉意朦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酒液也洒了一地。
“曼舞,真不能喝了,走,跟我回房!”
云轻歌急忙搀住云曼舞,夺下她的酒杯放回桌面,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带她走向后院的客房。
“这女人还真会耍赖!”
姜镇涛望着两姐妹袅袅婷婷的背影,低声嘟囔。
云轻歌能喝多少,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明明已经喝了不少,却故意装作醉态。
显然,这是在玩小聪明,暗中用灵力解酒。
至于为何这么做,姜镇涛没细想,甚至还天真地以为,她是为了待会儿“照顾”醉酒的自己。
“喂,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
司徒牧月在姜镇涛眼前晃了晃手,略显不满。
她虽也喝了不少,但只是微醺状态。
毕竟,作为天都公认的商界女强人,应付酒桌应酬是家常便饭,酒量自然远超云家姐妹。
“我看老婆和小姨子,怎么,碍着你事了?”
姜镇涛侧过头,对上司徒牧月那张佯装嗔怒的小脸,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问道。
“就是碍我事了,而且是天大的事!”
司徒牧月俏脸一沉,蛮横无理地顶了回去。
“行了行了,玩笑到此为止!说正经的,呃,你还能继续喝不?咱边喝边聊!”
姜镇涛收敛起玩闹的心思,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
司徒牧月仿佛在斗气,也举起了杯子,一仰脖,满满一杯酒尽数下肚。
紧接着,她自顾自地又斟满了一杯,摆出一副懒得理睬姜镇涛的小脾气样子。
“牧月啊,那个,对不起……我……”
姜镇涛心里满是歉意,开口想要道歉,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才好。
“你没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那份你师父硬给我们套上的婚约罢了!”
司徒牧月站起身,踱步至姜镇涛身前,微屈膝为他添酒,语气平淡如水。
尽管心中对于被退婚一事始终难以释怀,但她已学会了淡然面对。
“别提那老太婆了,尽给我找麻烦,除了你,我还得应付妖姬那桩婚约,都是那老太婆惹的祸!”
一说起婚约,姜镇涛便头疼不已,语气中满是愤怒。
随即,他连忙转换话题,“到底有多少人盯上了‘海洋之心’?”
他此次来天都,除了面见周天子外,就是为了解决“海洋之心”给司徒牧月带来的麻烦。
“境外众多势力都有份,黑暗议会啦,西方教廷啦,还有很多。如果你有别的急事,这事不急,我暂时还能顶得住,俊杰的护月队目前还能应对。”
谈及正事,司徒牧月抛开了小女人的幽怨情绪,准备继续替姜镇涛分担一些。
“这样,明天你召开个新闻发布会,我和轻歌会去,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把‘海洋之心’送给她。”
经过深思熟虑,姜镇涛做出了决定。
“什么?!”
司徒牧月美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姜镇涛,怒声质问。
“你宁愿让轻歌涉险,也不愿让我帮你分担,是铁了心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姜镇涛苦笑摇头,“不是这样的……咦,你怎么了?”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见司徒牧月脸红得像火,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裳。
“热,好热!轻歌说的是真的,她给我下了药……不管了,你,你要了我吧!快……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好难受!”
司徒牧月竭力与药力抗争,但最终还是失控了,药力令她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扑向了姜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