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外甥女好乖。”
“她不哭不闹,还会笑。”
张鸳轻盈地抱着刘珠,心底的喜爱洋溢而出。
顾盼的眼神中,满是温暖的憧憬,和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她小心翼翼,声音也变得极为温柔。
张滢看到了信仰、勇气和希望,妹妹的笑意总是那么从容而青春。
没有任何世俗的偏见,只有诚挚和热情。
“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干脆抱回家算了。”
张滢露出会心的笑意,打趣起妹妹来了。
“姐姐,真的可以吗?”
张鸳心如擂鼓,紧张地眨了眨眼睛,极具情感和韵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张绍惊出一身冷汗,警惕地望着张鸳,竟显得有那么一点凶残,哪里还有儒雅的淡定?
房间里,传来咯咯的笑声,很快充盈满室。
张滢和张鸳笑得花枝乱颤,只有张绍尴尬地离场。
“阿斗哥哥,你说呢?”张鸳可怜兮兮地望向刘禅,脸颊格外地清澈、白皙。
“你要是真的喜欢,不如留下来,在宫里住一段时间。”
刘禅望了望张滢,她正慵懒而优雅地舒展着身体,眼睛勾魂夺魄一般。
“好,我要留下来照顾小外甥女。”张鸳一低头,尽显灵动、温柔。
张滢欲言又止,觉得妹妹住在宫中似乎不太好,姑娘的清白怎么办?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张鸳坐在秀垫上,逗弄着刘珠。
就算刘珠哭得哇哇大叫,她也不厌其烦地哄着,乐此不疲。
“滢儿,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们一起回张家看望夫人。”刘禅主动道。
张滢一愣,腰腹勾勒出完美的比例,优美而浑圆。
“好!”她很是振奋地答应下来。
一想到娘亲憔悴的模样,张滢不禁有些心疼。
生育后恰到好处的丰腴,增添了致命的诱惑。
时光匆匆,张滢静极思动,刘禅一同前行。
张鸳仍抱着小外甥女不撒手,哼着不知名的声调,如清脆的黄鹂一般。
刘珠被哄得安安静静的,有时手舞足蹈应和着。
“姐姐,我也想快点长大,也生一个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
张鸳言辞恳切,纤纤玉手很不安分地捏着刘珠的笑脸。
“你自己都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不错了。”
张滢拿出了姐姐的威严,瞪着张鸳。
“姐姐!”
“我都十三了,别人家的姑娘这么大,都嫁人了!”
张鸳娉娉袅袅,嘟着嘴露出娇憨的美态,还有那一脸的不服气。
“别人家是别人家,你凑什么热闹,不知羞。”
张滢瞟了妹妹一眼,俏脸充满了纯真。
“哼。”
张鸳还是不服管教,心中有自己的道理。
“鸳儿,你不管娘亲了吗?”刘禅见缝插针道。
张鸳起初愣住,最终怯怯地退缩了。
“也对,我要留在娘亲身边,直到永远。”
“小珠子,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刘珠憨憨地挥舞小手,很是开心地回应。
张滢看到这一幕,很是灿烂地笑了。
一行人赶到张家宅邸,糜威派遣侍卫护佑。
张府上下,严阵以待。
张苞不在家,张绍的压力颇大。
所幸夏侯夫人能够分担一点,她只是往门口一站,就能够坐镇一方。
张滢端庄俊秀的仪容,和夏侯夫人如出一撤,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夏侯夫人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又有所不同,她砍柴、采桑、织布等都十分精通。
张飞除了在军营里鬼混,回家也都是喝酒,家业全然不管。
夏侯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丝毫的怨言。
简单地概括,就是模样端庄、神情秀越,有一种独特的温婉态度待人接物。
“参见陛下!”
夏侯夫人恭敬地施礼,仆役们纷纷跟随,一丝不苟。
“免礼。”刘禅举止从容,搀扶张滢下了马车。
夏侯夫人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欢喜,久违地露出笑意。
“娘!”
张滢扑到夏侯夫人怀里,母女相拥而泣。
那种强烈的情感,突然就爆发了,根本控制不住。
车马很慢,书信很远。
哪怕同在一城,也很难有机会相见,情感也变得朴素而炽热。
“阿斗哥哥,我也好想哭。”
张鸳沮丧着脸,很有邻家姑娘的幽怨。
刘禅接过孩子,打趣道: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抱着朕哭。”
很快,刘禅嘴角挂着的淡淡笑意消失了。
这小姑娘,也太憨了吧?
她竟真的抱着刘禅的大腿在哭,这么多人盯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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