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返回秀阁,道观的陈设很是简单,只有蒲团、长案、苇席。
这长案倒是珍贵,刘禅一眼看出是花梨木,是古典家具中美的典范,纹理清晰而香馨。
“滢儿速速沐浴去吧。”刘禅催促道。
张滢隔案凝望,顾盼有致,笑意聚上眉梢。
“臣妾若是不去,陛下会介意吗?”
刘禅凑近一些,上下打量眼前这位娇美、窈窕的女子,称赞道:
“腰肢细了,胸脯高了。”
旋即话锋一转,逐渐变得凌厉: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刘禅迎着张滢妩媚的眼神,目光又往下一探。
她雪白脖颈上,还有细细的少女绒毛。
张滢感受到刘禅肆无忌惮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就知道要遭,羞涩地颔首。
“有什么好看的?陛下非要如此盯着,说好的老夫老妻,自己却做不到坦然!”
刘禅灿烂一笑,指尖在张滢如玉的脸颊上轻轻一抚,触觉很是温润。
“朕的妻子,怎么都看不厌,比成都里的大家闺秀,都要好看、迷人。”
张滢又羞又喜,带着女子的骄傲,挺直腰肢、胸膛。
“陛下知道就好,少在外面拈花惹草。”
那娇嗔的神态,真是魅力非凡。
“知道了。”
“从今往后,朕只疼爱滢儿一人。”
刘禅很是真诚地回应。
“筠儿呢?”
“臣妾不允许陛下当负心汉!”
张滢浑身散发着一种华贵、自信从容的气质,眼神里也有恋爱脑的炽热。
她愿意为了刘禅放弃一切,没有选择任何地回报。
“筠儿啊。”
“不是有朕的皇后护着吗?”
“朕保护滢儿,皇后保护筠儿,两全其美。”
刘禅巧舌如簧,说得张滢心中满是溢出的甜蜜、欣喜,霎时容光焕发。
“我会一直陪伴在陛下身边,只要陛下不嫌弃。”
张滢抱紧刘禅的手臂,非常陶醉、痴迷。
刘禅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案上笔墨纸砚,心中一动。
他抚摸着张滢的发梢,示意她松开。
张滢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刘禅的意图。
刘禅执笔,挥斥方遒: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书势厚重,逆天拔宇,尽显凛然风骨。
张滢芳心震颤,仔细观看着一字一句,庄严之外,有才情潇洒奔逸之致。
“这是道家婚书,如何?”刘禅洋洋得意地展示。
张滢盈盈一笑,继续增添笔墨:
“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
“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真情穷切,自然成文。
气象灵动,弈弈有神。
二人相顾无言,唯有情义相牵。
忽然!
道观内响起悠悠箜篌声,旋律变化轻快流利。
宛如波浪陡起,姿态横生。
阵阵崩浪奔雷,蓦涧腾空飞流直下。
刘禅一听,就知道是诸葛果兴起之作。
清越空灵,泠泠似雪山清泉之声。
“竖箜篌,胡乐也,汉灵帝好之。”
作为最会玩的皇帝之一,汉灵帝还发明了开裆裤,让宫娥们穿着,方便他办事。
汉室也在汉灵帝的荒淫无道中崩塌,失去了对地方的控制。
等到董卓作祟,汉室连朝廷都沦陷了,一步步走向深渊。
刘禅闭目聆听,只觉得脑海中的景象,变幻万千。
千涧争流,万壑竞秀。
刘禅忍不住流连在箜篌声中,几息后方拔然清醒,睁开了双目。
只见张滢明眸秀媚,凝视着刘禅,心底的柔情和脸颊的娇羞,一同浮现出来。
“夫君丰神飘洒、气格凌云,是大汉第一的俊俏公子!”
刘禅如何能够辜负她的心意?
乘烟观内,箜篌声悠。
三尺桐木,几道丝弦。
演奏出旷古回幽,沉浮着苍生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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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纲卷不好做,累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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