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沈续抱着姚芝坐在角落,他倒也不怪她跑到这里来,吩咐人上了果汁,只是问她:“芝芝怎么到这里来了?”
“一曼生日,我们都没来过这里,觉得好奇,所以过来看看。”姚芝手里捧着果汁,低着头说。
沈续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没怪你,只是这地方不适合你,以后要少来。”
姚芝点了点头。
沈续把桌上刚上的蛋糕端过来递给她:“你要是实在想过来,就到‘丽都’喊人通知我再进来,好不好。”
“沈哥哥,‘丽都’是你开的吗?”姚芝咽下一口蛋糕,好奇地问。
“是,本来沈家和陈家的共同投资产业,不过我和陈大少已经把这产业单独挖出来了,现在是我打理。”
“那沈伯伯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
沈续喂小姑娘吃了点东西,回答完小姑娘的问题,然后又对陈谦宗道:“大少,我今天不方便谈事,不如改天再说?”
他当然信得过小姑娘,只是对她那位同学很警惕。
“好,也行,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今天就好好儿玩一玩。”陈谦宗咳了两声,端过一盘桃子,亲自叉上叉子,送到程一曼面前:“程同学,这是最近新摘的,飞机送来的,你尝一尝。”
程一曼还在看着自己好友那甜蜜蜜的模样感叹,抬眼看了陈谦宗一眼,手比脑子快,伸手便接下了:“谢谢您。”
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搭在了一起,一触即离,就在这一瞬间,陈谦宗原本就极的心跳又“砰砰”加,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不自觉落在这小女孩儿的手上。
她的手看起来好小,不是那种纤细的美,他却很想将那手放在掌心把玩。
那么小,陈谦宗甚至怀疑有没有他的一半长。
他忍不住手指痒,又取了好几盘吃食,不停地递过去,有意无意地碰了好几下程一曼的手指。
真软!
他在心底啧啧赞叹,他摸过那么多女人的手,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柔软,真是仿佛没了骨头。
就在他又递上第八盘吃食时,却听到对面小女孩儿拒绝了。
他抬眼去看,只见她低着头,已然十分不自在了。她眸色里有一抹躲闪,半面脸颊都染上了晕红,一片羞恼,十根手指更是死死绞在了一起。
程一曼虽然迟钝,但对方总是动不动这么明显地摸她手,她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
她十分羞愤,殊不知这清纯里的羞窘,更是令陈谦宗血液沸腾。
他的心思似乎已经暴露,陈谦宗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盘子,眼神却灼灼地看向她。
程一曼被他这般行径弄得是面红耳赤,可是偏偏姚芝被沈续搂在怀里,沈续半边身子挡住了视线,怕是连看都没看见。
——真是不靠谱!
程一曼羞得咬牙,终于忍不住一下子站起来:“芝芝,你跟沈续在一起,要不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
姚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陈谦宗又站起来,扔下一句:“那我去送程同学。”接着便也走了。
“这是怎么了?”姚芝抬脸问,“怎么一个个这么急?”
沈续把脸埋在她颈窝,眸色深深:“芝芝,你跟我呆在一起,怎么还想别人?”说着,沈续手握着姚芝的细腰,一下把她抵到了角落里,湿黏火热的吻落在脖颈上,沈续着迷地亲舔。
“他们走了,更好。”沈续身体里火都快爆炸了,他只能忍着,鼻尖抵着她脖颈那一片雪腻的肌肤喘气,“芝芝这么香,沈哥哥多闻闻……”
脖子一片湿热,姚芝到底还是稚嫩,手脚都软了。少年赤裸裸火热的渴望让她脸红,她清晰地听见他喉结吞咽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在尽力忍了。
气氛火热,姚芝说不出话,也完全忘记了程一曼的事。
程一曼一路冲出去,站在路边找黄包车,车都还没招到,就听见后面男人的声音:“陈某送程同学回去吧。”
程一曼一下子整颗心都提起来了,她转过身,果然看见陈谦宗就站在不远处,一身西服,看上去倒是正人君子。可是想到方才的事,程一曼红着脸,哪里敢让他送?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程一曼摇头。
却见旁边一辆车开过来,陈谦宗好似压根没听见她说的话似的,自顾自慢慢拉开车门,沉声道:“请上来吧,程同学。”
程一曼看着微勾着唇角的陈谦宗,算是彻底明白这人今天不会罢休了。
她泄气,只好坐了进去。
路上对方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竟然收敛了。程一曼稍稍安下心来,看着窗外飞掠过的风景,她轻轻舒了口气。
车子停在门口,程一曼朝陈谦宗道谢,正是去拉车门,竟然现拉不动。她心里一惊,此时前边的司机竟然下去了,车里独留她和陈谦宗两个人。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后面的男人搂进了怀里,他掐着她娇嫩的小脸,压制住她的手,俯身就亲了下来。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程一曼难受地喘气,陈谦宗却已经压到了她身上,火热的身躯贴在一起,程一曼两条小细腿在空中一通扑腾,无力又倔强,但毫无作用。
一吻结束,程一曼眼神都涣散了,陈谦宗亲她的脸蛋,一声声地叫她宝贝,神色痴迷。
程一曼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陈谦宗嘴里尝到咸味,这才现人哭了。他一下慌了神,把人捞进怀里:“你别哭,别哭。”
天知道他陈大少活了这么久,哪里哄过人?他一顿手忙脚乱,怀里的人却哭得更厉害了。
“要不……我给你买个包?”陈谦宗小心地问。
不想程一曼抬手就是一耳光,泪眼朦胧地叫他滚。
陈谦宗心里着实恼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他怒火中烧,可一碰见小女孩儿那一双委委屈屈的眸子,又实在不出火。
“妈的。”陈谦宗骂了一声,右手撑在前面车座上,看着程一曼,“老子这么亲热你,你就这么反感?”
程一曼别过头,声音哽咽:“陈先生女人多得是,我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是出来卖的!”
陈谦宗愣了一下。
“你跟她们不一样……”陈谦宗低了头,轻声说。
这种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可是这情感却很强烈。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玩物?”程一曼别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陈谦宗听见“玩物”这两个字觉得刺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看着人,终于泄了气,打开车锁。
“你走吧。”他说。
怀里人一听见这话,似乎有些意外,但立即便像惊了的小鸟雀似的,几下便扑棱跑了。
他望着那大门好几心里一片分钟落寞,又酸又胀。
“不识抬举……”
陈谦宗这么说着,竟然觉得难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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