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让你承受了这么多。”苏湛软声细语哄着她。
沈清宁在苏湛的怀里没有再挣扎,她的心情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难以平静。她对苏湛的感情既复杂又矛盾,有爱有恨,有怨有念。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但她也早已知道,她已经无法再像过去那样,毫无芥蒂地面对他。
苏湛感受到了沈清宁的顺从,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仿佛这样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宁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情和执着,“这一年,我尝尽了思念的滋味,几乎要疯了。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你不能不理我,更不能离开我。”
沈清宁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怨:“苏湛,你太自私了。你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却从未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苏湛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是,我承认我自私。但宁儿,你知不知道,失去你的痛苦比什么都难以承受。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
沈清宁深深地闭上了双眼,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缓缓从眼角滑落,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无声滴落。她的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如镜。
“别哭了,宁儿。”苏湛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奈,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让这个女子如此伤心。他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不是一个擅长哄人的人。
他伸出拇指,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那温柔的动作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堂堂皇子、天罡国的湛王口中说出,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他放下了所有的傲骨和骄傲,只为求得她的一丝谅解。
沈清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甚至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会为了她而低头认错,他可是皇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湛王。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珍视、被爱护的感觉。她的眼泪再次滑落。
苏湛见状,心中更是柔软了几分。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让她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温暖的气息。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宁儿,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沈清宁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湛哥哥。”这一声称呼仿佛打开了他们之间的某种禁锢,让两人的心更加贴近。
她微微抬起头,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她轻轻地吻上了他的下巴,那是一个充满爱意和温柔的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大胆,但此刻的她只想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倾诉给他。
苏湛感受到她的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这个吻里包含了承诺和守护。他们彼此相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苏湛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迅速而坚定地掌握了主动权。
他轻轻地收紧了她的腰身,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怀抱。他的另一只手温柔而坚定地掌握着她的后脑勺,引导着她与自己更加贴近。
随后,他的吻如同细雨般密密地洒落在她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渴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对她的渴望这一刻冲破了理智。他的手不自觉地解她的腰带。
在苏湛的深情吻下,沈清宁仿佛被卷入了一片温暖的漩涡。他的吻如同细雨般缠绵,又如同狂风般热烈,让她的感官渐渐迷失在这无边的柔情中。
她闭上双眼,任由这潮水般的爱意将自己淹没,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漂浮在云端之上,与世隔绝。
她不再思考,不再抵抗,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与沉醉。
她被吻的失去了意识,任他摆弄。
领口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
苏湛的吻从她的唇瓣开始,缓缓下移,如同一条温柔的溪流,在她的颈间轻轻流淌。他的唇瓣轻轻触碰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随着吻的深入,他的唇瓣顺着她的脖子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她柔美的肩膀上。
那一刻,他的吻如同春风拂过,让她的肩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柔情。
他的吻在她的颈间留下了淡淡的红色吻痕,像是盛开的花瓣,温柔而娇艳。这些吻痕在沈清宁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她身上最美丽的装饰。
它们不仅是肌肤上的印记,更是情感上的烙印。
随着吻的深入,他的唇瓣在她肩膀上留下了轻微的湿润感,让她的肩膀在接触到空气时微微发凉。这种感觉让沈清宁的心跳更加剧烈,她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血脉的涌动和肌肤的紧绷。
他的手在吻的余温中,不自觉地轻轻伸进她的罗裙,然后轻柔地捏了捏她柔嫩的软肉。沈清宁只觉得是一种极其微妙的触感,如同春日里微风轻抚花瓣,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怜爱。
沈清宁在这份温柔的触碰下,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呻吟声让苏湛的动作更加轻柔,他仿佛被这一声轻哼所牵引,更加深入地探索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动。
前方的道路在夜色中延伸,陆亦珩专注地驾驶着马车,然而,车厢内传出的细微声响却如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夜的寂静。
陆亦珩的手在缰绳上微微一颤,动作瞬间变得僵硬。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密密麻麻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