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此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轻轻地打断了苏湛那似乎准备继续的亲密举动,轻声说:“夫君,今日我见了白芍和白芷。我想着,既然我们身在京城,为何不将白芷的药铺也开到此处呢?这样一来,我们也能时常走动,相互照应。”
苏湛闻言,继续优雅地吃着饭,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沈清宁见他答应得如此轻松,便继续道:“只是京城都是达官显贵的人,自然都是看中名声的。大家都只去那些老字号的药铺。白芷夫妇的药铺在京城并无多少名气,我担心她会遇到诸多困难。不知夫君可否出面,为她撑个腰?”
苏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沈清宁。
沈清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夫君为何这样看着我?”
苏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不,是夫人太美了,让为夫移不开眼。”
沈清宁被他这话逗得脸颊微红,嗔怪道:“夫君就会取笑我。”
苏湛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关于白芷的药铺,你放心,我明日便去请父王御赐一副牌匾。等药铺开张之日,我自会派人送去。这样一来,谁还敢小瞧白芷的铺子?”
沈清宁一愣,她没想到苏湛会如此迅速地给出解决方案,而且考虑得如此周到。
她心中一阵感动,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夫君,你考虑得真周到。本来我想着鬼医伯伯会在药铺坐诊已经是一桩美事了,现在要是有了这御赐牌匾,白芷的药铺定能在京城大放异彩。”
“嗯。”苏湛再次应了一声,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沉思。他微微皱起眉头,仿佛在考虑沈清宁接下来要说的问题。
沈清宁继续说道:“还有啊,我那婢女白芍跟着飞影已经很久了,他们两人感情深厚,但是始终没有个名分,我想他们也该是时候成亲了。只是飞影毕竟是个江湖人,四处漂泊,我担心白芍跟着他会过得不安稳。”
苏湛闻言,轻叹一声:“飞影不是萧遇的人吗?如今萧遇已经入了内阁,位高权重,他还不能好好安排个人?”
沈清宁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萧大哥为人公正,从不会徇私。飞影虽然是他的人,但也只是个幕僚,并没有正式的官位傍身。我总觉得这样委屈了白芍。”
“萧大哥?”苏湛突然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醋意,“夫人喊他喊得真亲密啊。”
沈清宁被他突如其来的醋意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夫君,你胡说什么呢。”
“不会寻私?”苏湛又冷笑一声,他想起当初这个萧遇背后不知道瞒着他帮了沈清宁多少事,这还叫不会寻私吗?若不是他先下手为强,这眼前人早就被他拐走了。
他越想越气,还不会寻私呢。
沈清宁见他如此生气,心中也是一惊。她连忙拿起汤匙替他舀了一碗汤:“夫君,趁热喝。别生气了。”
苏湛看着她递过来的汤碗,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心里想着自己这是在吃什么陈年旧醋,人都已经嫁给自己了,他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他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那夫君可有办法?”沈清宁继续试探地问道。
他想了想,说道:“办法自然有。让飞影去军队里走一遭,立下军功便可。如此一来,他便能有个正式的官位傍身,白芍也不必再担心他四处漂泊了。”
沈清宁听了苏湛的建议,眉头紧锁,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夫君,这不得要好几年吗?白芍和飞影的婚事岂不是要一拖再拖?我这么做,岂不是害了他们?”
她撅起小嘴,不满地嘟囔着,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苏湛看着沈清宁认真的模样,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沈清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他们二人对我忠心耿耿,她和飞影都是我的好朋友。那时候我身陷险境,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护我周全。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而耽误了终身大事。夫君,当初若不是他们,如今哪里还见得到我。”
苏湛见沈清宁的情绪有些激动,好像真的有那么点生气了。他连忙伸出手去拉她的小手。
“夫人。”
沈清宁没搭理他。
“宁儿。”
沈清宁依旧没回应。
“我的好宁儿,你别气了。宁儿,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有办法让飞影尽快立功受赏。”
沈清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真的吗?夫君你有何妙计?”
苏湛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近日京城外的梁山有一群山贼,他们猖獗至极,危害百姓。明日我就让飞影带人去剿匪,只要他们成功剿灭山贼,我便为他请功。”
沈清宁听了苏湛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我何事骗过你。”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她紧紧抱住苏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苏湛将沈清宁拉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宁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去做到。这件事你就放心吧。这样的安排,夫人可满意了?”
沈清宁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夫君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她靠在苏湛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坚实的臂膀,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苏湛见她如此乖巧,眼中闪过一丝**。他站起身,走到沈清宁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夫人要怎么谢我?”
沈清宁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耳边吹拂,心中一阵悸动。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羞涩与期待:“我……”
苏湛见她如此模样,哪里还等得及她说完,一把将她抱起,向床榻走去:“夫人既已吃饱,那接下来就该轮到为夫了。”(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