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位身披黑鳄吞天甲,头顶扎有三根小辫的光头小伙站了起来,往擂台上走去。
“我手持一根天锥锤,十几人也难近我身,不知谁敢上前应战呀?”这人鼻空孔朝地,大声的喊叫道。
这时,坐在桌岸上的一年轻、稍显老态、披头散发的男子飞身而上,平稳着地,手持长刀道:“休得狂妄,我来与你比试比试!”
光头男双手持长锤,直击男子脑门。男子侧身躲过,不畏强敌。
持长刀向光头男劈砍落去。光头男逆来顺受,轻松的就抵挡住了长刀男子的攻击。二人争斗了几十个回合,最后手持长刀的男子败下阵来。紧接着,上来的一人两人都败在了光头男之手。
光头男此时大叫一声:“还有谁!”
随即,一持黑铁棍的高瘦青年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擂台。青年用他那锐利的双眼望向了光头男。光头男也不惧怕,因为前面他胜了几场,固然他手持铁锤,摆出了应战的飒爽英姿。
高瘦青年手中黑棍左扎右刺、前甩后武。光头男面对猛烈的攻势却是难以招架,连连后退,一个脚心不稳摔下了擂台。
高瘦青年经过几场比试都连连取胜,证明了他的武艺确实比光头男武艺精湛不少。
耿纯见时机成熟,手持一柄银纹宝枪缓缓地走上了擂台,毕竟真正武艺高超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上台方式。
话说,这银纹宝枪乃枪中之王,上纹有七星北斗,南斗六星,简直光彩夺目至极呀!
耿纯站在台上就展露出年轻人的朝气与蓬勃。他舞动宝枪,如游龙出水左右盘攻,高瘦青年连连招架。二人枪棍你来我往,发出钢铁碰撞之声。忽然,耿纯临空翻起,迅速来到了高瘦青年背后,搅动宝枪向他左边腰间击打过去,这一招足足用了七分的力,高瘦青年虽被击中,但没有倒地,而是转过身来与耿纯再次争斗。被击中的高瘦青年明显没有了原来的精力,一会不料却又被耿纯击中了右腰间,倒地不起。耿纯见状将他扶下了擂台。
“好呀!耿纯义士不仅武功出类拔萃,品德也是极佳呀!”耿弇说道。
“我看这为兄台伤势有些严重,第二场比试也恐是上不了了,不如休养一段时间,十天之后在比试第二场吧!”
“这场判耿纯胜,大家无异议吧!”
此时,底下坐席之中皆一片肃静,无一人吱声。
“既然无异议了,我看就散场吧!对了,虽说你们这百人已败下阵来,但十日之后,各位还要来此处观战,我还另有事情对诸位讲。”
十日之后,便又是一场大的比试,这高瘦持黑铁棍的青年不服,又来应试。看来此次这黑铁棍青年硬是要与耿纯比个高低胜负不可!
以往败下阵来的数百人坐于耿弇席位后方观战,众人也是很期待这二人接下来的精彩比斗。
耿弇出场道:“自古有道:刀枪无眼,拳脚无情。二人持利器在马上比斗必然会伤及对方,所以,我决定以木棍作为作战兵器;然后在木棍的前头沾上毡布,在将木棍前头沾上面粉,十个回合下来,何人甲上点数最多,何人便为落败者!”
却见耿弇提前将两桶面粉放置中间,这二人各自在桶中沾上面粉,最后跑出了五米开外,总共二人相隔十米。
随后,这二人各自拉僵策马冲奔至对方,扭打到了一块。突然,耿纯狠的一击将将高瘦青年的木棍打断,高瘦青年见此情形,调转马头而逃。逃去的他,只为重拾一根木棍,继续与耿纯比斗。而耿纯见状,策马穷追不舍,最后靠近,将木棍一扎,将他后背点满了面粉。
十个回合场结束,场上的士卒数了数二人盔甲上的白点,向耿弇报了这二人各自的点数。
耿弇一听,宣布出了结果,是耿纯胜了,随后又道:
“我看耿义士果有本事,两局都胜了,却不知道耿义士箭术如何?可否给众人展示一番?”
耿纯:“我从小在终南山上搭箭拉弓已有二十余年,箭术说不上出神入化,也可以说得上是百步穿杨了。”
“好!”
“前方士卒准备箭靶。”
士卒忙活了一会,终于摆弄好了箭靶,拿来了弓箭。耿纯慢步走向前去,将弓箭拿在手上看了看,在拿上士卒端上来的羽箭,快速的搭在了弯弓之上,随后他使劲力气,拉满弯弓如满月,手一松,羽箭就如白鹤的利嘴一样快速击去,直中靶心。随后他又拿了一支,后在快速的又拿了一支,他所拿的五支羽箭都命中靶心。
刘秀见耿纯果有真才实学,后道:“耿义士不必在展示了。耿义士之所学我们众人有目共睹。明日可到朕的军中,拿上将印,领了战甲,上任飞虎骑兵突击营校尉!”
“耿纯叩谢陛下!”
刘秀突然又站起来,向在坐的各位道:“各位今日比试已完毕,耿义士任飞虎骑兵突击营校尉,可是此营中还缺少有本事的百夫长。朕也深知各位本领也不凡,如若不嫌弃可在飞虎突击营中任百夫长一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没有想到众人离开桌岸,单膝跪地道:“叩谢陛下,我等愿为陛下效劳!”
第二日,耿纯走进了刘秀所在的军营,见营中的士兵们整齐划一,舞刀弄枪的训练着;还有的背着装有鹅石的背篓负重奔跑;有的甚至举着上百斤的大石,锻炼着手臂的力量。
刘秀见耿纯来了,没有直接给他发放战甲与将印,而是讲道:
“耿义士,你看朕三军是否壮哉?”
“可赎小民直言,三军虽训练投入,可是训练方式还需提高。”
刘秀本以为耿纯会夸奖他军卒训练有素,没有想到被耿纯说道训练方式还需提高,只能好奇的问道:“那耿义士快快告诉朕,军中训练还有哪里有不足之处?”
“军中这些士兵们整齐的挥舞着刀枪,就是好像是在排戏一样。要知道打仗可不是儿戏,打仗是需与敌军在战场上拼斗的,所以,必须进行一对一的比斗,或者二对一的比斗,或者三对一的比斗,这样的训练才真正有效的!”耿纯言词有理的道。
刘秀道:“噢!是这样呀!那耿义士,那士兵们具体应当如何训练?你详细的跟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