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结束的半个月的时间内,按照产屋敷蒲壶的计划先是将所有在外执行任务的猎鬼人召集回来。
所有的猎鬼人包括柱级剑士都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刻苦的修炼着,他们都知道即将到来的决战,所有人都在全力压榨自己身体里的潜力。
在集体训练了半个月后,其中一部分没有天赋的剑士被产屋敷蒲壶安排与鬼杀队的老幼妇孺一同撤离这里。
产屋敷蒲壶要为鬼杀队保留种子,原本产屋敷蒲壶只想让顶尖战力留下其余人都与老幼妇孺一同撤退的。
只不过这种想法被白玉组织了,只因为白玉说了一句话。
“身为鬼王鬼舞辻无惨的能力本就是十分强悍的,我们最高战力要全力以赴对方他们,其余的食人鬼必须要有人分担。”
仔细想了想产屋敷蒲壶便将需要战力来分担压力的消息感知所有的猎鬼人,结果没有一名猎鬼人退缩。
后来还是产屋敷蒲壶亲自劝导才让一部分猎鬼人同意保护老幼妇孺。
之后剩余的猎鬼人都是决定拼死一战,于是产屋敷蒲壶决定释放我方继国缘一。
当继国缘一来到猎鬼人中一同训练,宛如瘟鸡一般将所有人都传染了,当然有一个是例外就是白玉。
无论白玉和继国缘一靠的又多近,白玉就是没有被感染。
按照继国缘一的说法,想要开启斑纹需要体温超过39c,心跳次数超过200这样就会出现斑纹。
心跳200这完全没问题,可是体温超过39c这对白玉来说难度太大了,他可是僵尸体温就没超过30c过。
至于通透世界白玉也没法掌握,通透世界的前提是成为斑纹剑士。
。。。这。
太难为僵尸了。
看着不断宛如被传染一般,一波又一波猎鬼人成为了斑纹剑士,白玉那个心酸啊。
为什么!这是在歧视僵尸吗!
我不服!
可惜无论白玉怎么滴不甘心,当在场的所有猎鬼人都觉醒了斑纹,只剩下白玉一人躲在角落里划着圈圈。
这群感受着自己实力飞一般提升的斑纹剑士正兴奋不已,这都被产屋敷蒲壶看在眼里,他决定开始诱饵作战。
他等不及了,不是他耐不住寂寞,而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了。
夜晚,白玉和继国缘一来到产屋敷蒲壶的屋内,看着趟在床上无力动弹的产屋敷蒲壶。
“白玉,缘一不用伤心,生命终究会有尽头,我能在这短暂的生命中与你们相识,并且在生命的最后能够有望完成产屋敷一族的期盼,值了!”
听着产屋敷蒲壶的话,白玉与继国缘一不知道说什么,要知道产屋敷蒲壶才20岁出头,就这样即将离世,很悲伤!
虽然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是他能够感受到从白玉和继国缘一身上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白玉,缘一,我已经把我的消息作为诱饵散发出去了,我已经没法在带领大家了,剩下就拜托你们了!”
听到主公大人的拜托,继国缘一很是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说道。
“主公,请放心的交给我吧。”
白玉看着已经僵硬的产屋敷蒲壶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蒲壶,剩下的交给我和缘一吧。”
得到白玉和继国缘一的答复,产屋敷蒲壶也是欣慰的闭上了嘴巴,呼吸逐渐虚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如果不是白玉和继国缘一都非常人,只怕都会以为产屋敷蒲壶已经离世了。
白玉与继国缘一离开了这个屋子,他们要去准备接下来的战斗了。
走出屋子后白玉停下脚步对着继国缘一说道。
“缘一,组织其余的猎鬼人阻挡食人鬼就让柱级剑士们去吧,我们俩做好与鬼舞辻无惨厮杀的准备吧。”
听到白玉的话,继国缘一也明白他们两个才是对战鬼舞辻无惨的主力,这样是最为合适的,于是点头答应。
战争即将开始,此时的鬼杀队总部壁垒森严,四处都能看到拿着日轮刀的剑士正在巡逻。
而白玉和继国缘一则是在产屋敷蒲壶的屋子里静候着。
就在今天早上产屋敷蒲壶突然能够自由的活动身体,按照产屋敷蒲壶自己的意思他这是回光返照。
此时的产屋敷蒲壶拿着从未喝过的酒正在小酌着。
产屋敷蒲壶看着一盘默默不语的继国缘一,虽然缘一的脸庞永远是那样呆板,但是他看的出缘一正在内疚,他也很清楚缘一内疚的原因。
“给。”
缘一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酒杯,下意识的就接了过来。
“缘一喝吧,不要太在意也许你哥哥是因为有紧急的事情没有赶过来。缘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与没法赶过来的哥哥的那一份力量一同努力下去。”
在产屋敷蒲壶召集所有猎鬼人的时候,继国缘一的哥哥继国岩胜并没有尊崇,这让身为弟弟的继国缘一十分的内疚。
听到主公大人的话,继国缘一喝下了手中酒,脸色通红,不过这也让他释怀,既然他最爱的哥哥没法赶来参加最后的决战,那么就按主公大人所说的一同努力下去吧。
继国岩胜啊,上弦壹嘛!
看着眼前的继国缘一和产屋敷蒲壶,白玉不想讲继国岩胜背叛鬼杀队转身投入屑老板怀抱的事说出来。
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军心,再说了只要斩杀了鬼舞辻无惨那么所有的食人鬼都会烟消云散。
到时候缘一和蒲壶就会认为继国岩胜是战死了,背叛这一件事就会化为尘土不为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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